水边的草都是一样的
山坡上的地,土壤并不深厚。留守家园的老人们都舍不得这几亩薄田。
隐藏在山里的田土是村民的宝贝
我有两次去都没见到老赵,打听到他忙着收粟米呢!前不久,我见到他了,满脸闪耀着古铜色的微笑。他不吸烟,喜欢喝几口,因做了股骨头手术,老伴已勒令停止让其端杯!
我们站路边聊着。
我还种了黄金糯米,包棕子好吃,里边按一粒山上的野尖枣。说完,又是古铜色的微笑!
老赵种的粟米和黄金糯米都是自己留下吃,他说你要么,我给你打几斤!
我时常静静地看这些山水中国乡村的差别就南北地域特色而言,也仅仅是山形地貌特征的不同,然而,乡村人的价值观极其相似。近半年时间,我多次去了太行山区的一个村子,认识了那里的老乡……
老赵比我大不到十岁,我称他为赵大哥。第一次去村里,我想买老公鸡炖汤,当时,老赵开着三轮车劈里叭啦过来了!我截停了他,他答应帮我问问。
有不少地也是荒起的
第二天,他来找我。他说有一家养的鸡是在一大棚子里,抓不住,太野,乱飞,人一去,就跑。他家孩子不在家,两老人岁数大,逮不住!我感到好玩,这个鸡很牛!
请允许我先笑一会儿!
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感全由彼此的站位决定,心的距离远,就拥抱着也是十万八千里的视差!
认识老赵后,见面了就要无主题乱聊,聊真话,讲实话,说人话,让我们尤如久别重逢的熟人!
只要你说的是真的,会有人倾听的
一天,老赵说公鸡找到了。我去到他家。在半山腰上的老赵的家,四周全是高大核桃树,文玩核桃。他说:能卖点钱,年年都有人来收。三间房,被庄稼包围着,房后是鸡棚。老赵的老伴属于很响快的人,响快这个词是属于我的老家上山区人的口语,就是讲,很热情!老嫂子已经做好了饭,要招待我!
不一会,老赵的女儿女婿也回来了,他们在镇上开了农家旅馆,疫情影响,人来的不多,几乎少有人来!
一桌子菜,酒倒满,老赵古铜色的微笑再次燃起光芒,他举杯向我说:来!突然,他老伴一把按住他的手。
嗯
前些年,老赵做了股骨头手术,医嘱:不饮酒。嫂子是坚定的执行者。
见嫂子的強力劲,老赵说:不喝,举一下杯子不行么!趁嫂子回头,他极快地嗞了一小口……
饭后,女婿拎出一支公鸡,杀完一称:十一斤!女儿说:过年让爸宰了,他不,昨天来电话让我们回来杀鸡!
这公鸡老肥了,油滚滚的,依我的见识,此公鸡纯粮喂养!
果不其然,这是老赵嫂子养的!他们舍不得吃。
我要依市场价付钱,老赵不让。必须的,这个不能含糊!
秋草黄
我说,早知是你自己的,我就不要。他指着棚子说,又养了两只!
回家后,我把老公鸡炖汤,给中学生补一下。很纯正的乡村味道……
我问老赵,你没出去打过工么?他说:没有,外面哪有家里好哇!
天簌之音响了山里的秋天深了。
软软的阳光铺满了山谷,树叶轻松晃动,野草左右摇摆。风,你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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