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拿到其他的地方展览去了,这里放些仿品给大家看啊!”江涛道。
“不像,这样的话展柜里会标明的。”轻雪道。
“既然不明白,不如我们找馆长问问去。”我提议道。
我们向馆内的工作人员亮明了身份提出要找馆长。
”不好意思,蔡馆长早上来了一下就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办公室的人告诉我们。
“那,您能告诉我们为什么馆内大多数展出的玉石器摆放的是赝品吗?真品是到其他的地方展出了吗?”明月问道。
“没有啊,我们展出的都是真品啊!”办公室人员诧异的看着我们说道。
“请您马上联系专家去查看一下,谢谢。”明月道。
办公室工作人员不敢怠慢马上联系了两名专家过去查看,放下电话后说:“不太可能吧,这些玉石器都在我们的展柜里,受到严密控制没可能会调包啊?而且前两天馆长跟杨教授才对它们进行过保养如果是假的话当时我们就发现了。”
我们三个互相对看了一眼,要不是我们事先亮明了身份,办公室人员一定不会相信我们的话。可是没过一会,专家的初步鉴定就出来了跟明月的判定一样,很多玉石器都是赝品。
“快联系蔡馆长。”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电话里传来的声音
“蔡馆长跟你们说过他去哪么?”我问。
“他说他回家去处理点急事,马上就回来。”办公室的人答道。
“马上报警,你们谁认识馆长家赶快带我去。”我命令道。
蔡馆长和其夫人在家里,可是却是被五花大绑的绑在床上,已经两天多人都虚脱了,房间内门窗紧闭,空气中迷漫着一股屎尿臭味,要不是我们去他俩可能已经挂了,同样的杨教授全家也没逃脱被绑的噩运。
蔡馆长及其夫人是在喝了回家看他们的儿子的饮料后昏倒的,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床上。杨教授家也是差不多的遭遇。不用猜我们也知道是谁下的手了,除了混元教的变脸术高手外我们实在找不出还有什么怀疑对象。当我们将这件事情汇报上去后,更惊人的消息让我们吓了一跳,原来不光三星堆博物馆的玉石器被盗,全国各大博物馆内馆藏的商及以前的玉石祭器都陆续发现被用同样的手法盗走。
“可是为什么只偷商及以前的玉器呢,而且只偷玉祭器呢?难道各中有什么蹊跷不成。”明月不解的问道。
“是啊,玉石器又易碎又不好带,虽然价值不菲可是有些小件的金银、青铜等制品也不见得就比它们的价值低,何况国家博物馆的东西偷到了也不易出手,不知他们偷来何用?”江涛也道。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就拿三星堆博物馆来说吧,明显的是金面罩和金杖在调包后更易携带,而且价值也最高,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弃易取难去偷边璋王和其他的玉石祭器呢?”
“我们这次要是早来一会说不好就能抓住那个冒充馆长的家伙问个明白。”江涛恨恨的说道。
“总部那边发过来了一个信息说不定跟这件事有关。”明月看着电脑说道。
“近几个月来,有一家叫瀚明的地下拍卖公司一直在私底下联系收购玉石器,而且绝大多数联系收购的都是商及以前的玉石祭器。”
“瀚明公司从成立至今一直被警方怀疑跟文物走私有关联,警方也曾搜查过这家公司两次,可是一直没有找到任何证据。这家公司做事相当隐秘从帐面上完全看不出有任何违法勾当。每次的私下拍卖都打着艺术品鉴赏会的幌子在底下给买卖双方做中介,却又让双方都抓不到他什么把柄。这次也不例外,他们发出的是商至史前玉石品鉴赏会的名义邀请各方参加,可是这次不同的却是听说买家只有一位而且颇为神秘,只有通过瀚明公司专家的鉴定入了初围才有可能跟背后的买家打交道,可是这个买家出手却是足够阔绰的,只要最后经过了他们的鉴定无论你出多少价钱他们都会照付,如果你不喜欢金钱交易他们也有足以打动每个人的高品质钻石和其他的耀人宝石。只是这次所谓的鉴赏会初选马上就要结束了。”
“马上联系总部告诉他们,我们要去参加这个鉴赏会,在鉴定会开始后如有违法勾当我们争取将与会者一网打尽,也许我们能从中网出个大鱼来。”我立刻决定道。“另外,上次太乙宫那两具尸体的身份查出来了吗?跟瀚明公司的人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上次那两个人的身份还是没有查出来,他们的指纹和DNA在我们的数据库里没有。总部说如果他们以前没有任何犯罪记录的话我们在数据里基本上很难查出来什么。另外你刚才说的事情,总部用两人复原后的头像跟瀚明公司的员工资料做对比后发现没有任何联系。”
瀚明公司老板刘瀚明是一个相当精明的人,人很瘦不像其他大老板那样有一个硕大的啤酒肚或是在健身房练得很健壮,而且头一眼看上让人觉得是个猥猥琐琐的老头子,你绝不会马上联想到他就是瀚明公司的老板,而他们公司请的鉴定专家却正好相反是个挺着大肚子一副老板像的中年男子。
拿到瀚明公司做鉴定的玉器是从国家博物馆仓库里借出来的一方史前玉琮,考虑到器物的珍贵性和有相同的器物做展示这方玉琮放在仓库里从来没有拿出来做过展出,所以我们不怕瀚明公司从这方玉琮上发现什么。当然我们这次的身份也是地下文物走私的一分子,洛阳盗墓集团马家帮。
鉴定当然没有什么问题,在征得我们的同意给玉琮打上火漆后,出乎我们意料的事却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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