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LJ传道。
很多人等着跟他说话,我插空跟他说,你看你说话挺温柔,问候平安握手时力气真不小,我的“拜拜肉”都被甩掉了。他大概没有听清我说什么。
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问候我的妈妈,而是问我最近如何。挺好。我说,总是要为处境感谢主么。其实主要是很多人在旁边,不方便分享更多,就问了问会籍的事。
他跟我分享了儿子的近况,我看到长大的ZZ在沙发上爬来滚去,就不那么紧张,觉得即便有其他人在边上,也可以放松地唠家常。
他说你染了头发,我看了半天,以为认错了人。我说,对,我在属灵的叛逆青春期。他说,哦,terrible two。就都乐起来。
LJ讲,最初讲道最愁的就是应用。S牧师说,神学院的毕业生都是这样的,带领一段时间就可以了。我当年听他讲到应用时也总想,完了,又开始生搬硬套了……我经常猜测,他之前的生活一直比较平顺。
台下坐着众多年长的弟兄姊妹,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们比年轻人渴慕,带着一颗聆听的心不断记着。
耶稣祷告说:“你怎样差我到世上,我也照样差他们到世上”(约17:18)。很多时候,全职服侍和其他带职服侍者给我各样的帮助,我相信这些都是从主而来的,不在乎帮助者是否有名,也不在他的“身份”如何。
有一年LJ请了一位有名的女作家来教会,我问她,我喜欢的作品有些不符合主内的审美和价值观,如果是你,会怎么办?她问我是什么意思,是说自己会怎么处理这种情况吗?我说,是的。她十分笃定地说,我选择不看。
我不知道是否因为她在教会回答这个问题,所以“使命感”特别强,也许简单的一句“别担心,这只是terrible two”就能指明出路。
可是,今天我想,就算她指明,我恐怕既听不懂,也不会听,没有经历过的,就都是别人的经验。像所有神学生面对那恼人的“应用”,我也要自己走这一段路,才能在听到神的声音时认识他,晓得他,跟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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