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口井,像是吃人的恶魔,一年四季张着漆黑的大嘴巴,一副随时吞没鲜活的生命似的慑人心魄。
奶奶隔一两天就挑着扁担走出一里多地去挑水,我一定要跟去的,担心干巴瘦的奶奶会一不小心栽到井里去。
我对井充满了疑惑。它有几年了?它有多深?会有鸡鸭掉进去过吧?那么人呢?掉下去多少人了呢?要是下大雨雨水不都落进去了?会不会有淘气的男孩往里撒尿呢?有个井盖好了。
滴水成冰的北国房上地下满目白雪。
前来挑水的人,用两手握住井架上木轴一端的手柄,吱吱嘎吱吱嘎的摇上几圈,随着木轱辘上的绳索一圈圈的缠绕,木桶就会慢慢的升上来,再用一手抓住提手猛的一提,顺劲倒入自家的大铁桶里。要装满两大桶水,需汲个三四回。这个过程总会洒出井外很多水从井口一层又一层的瞬间结冰。
注1:提交批复:不错。终于小释然。
注2:原稿已删,此稿从全篇中复制,有些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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