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姐姐家养猪的,
我向对岸扔了一个苹果,
扬手一甩,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那力气似乎明白了什么,
醒来时手也刚刚落下掉在床上”
梦和现实间如此快速的转换,
我快速地记下这短暂的时刻,
其实远远超过这几个字的时间,
左眼是梦右眼是非梦,
我甚至不知道隔着我们之间的到底是什么,
是河还是悬崖,
我为什么那么确定她是姐姐,
她的样子我也不知道,
为什么我要扔一个苹果?
周公会怎么解释我梦?
像瞬间穿越,
据说儿时的我是各种姑姑,
各种姐姐带大的,
但不至于像贾宝玉,
无聊的孩子,
和一群更加无聊女孩儿而已。
没什么印象了,
只记得那个时候农村很热闹,
清晨万物的苏醒感很强,
就像昨晚它们和我睡眠是同步的,
包括这片土地,
没有什么早饭的记忆,
也许没吃过什么像样的早饭,
上学后,午饭也没什么印象,
印象最深的是冬天啃冻的硬邦邦的粘豆包,
我想母亲也不太喜欢一个淘气的孩子,
也许她当时很忙,
无论什么时候,
第一时间跑出家门才是最重要的事,
讨厌那个矮小的住所,
因为没有其他办法离开,
玩耍是不错的选择,
就是所谓的野孩子。
回想那个扔出去的苹果,
我什么也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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