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雪,一条路,一个大人,一个小孩儿。
积雪被推向两边,露出中间半米左右的小道。两边的雪堆足足有当时的我那么高。
这个大人爱开粗俗的玩笑,一副油腻的面孔,笑起来露出两颗大金牙。
他从后面将我一把抱起,抱得很紧,还是个小娃娃的我挣不脱,就在他手上咬了一口。这时,他一生气将我扔进了松软的雪堆里,嗝嗞一声,我弱小的身体沉到了雪堆底下,他又抱起一堆雪把还没反应过来的我盖上了,走之前压实了雪堆。
我挣扎不出来,就只能在雪堆里哭。不知道哭了多久,或许哭断片儿了。再一睁眼就到了被窝里,我被冻得浑身冰凉。
母亲将我抱在怀里,父亲为了哄我则拿出了自己压箱底儿的玩意儿——打开了那个神秘等的柜子,拿出了一盒稀奇古怪的东西——他收集的小玩意儿。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不过我不知道魔盒的钥匙藏在哪儿。
从那以后我对这柜子充满好奇,找到钥匙是几年后的事情了。里面有一本书分析男人与女人的各方面区别,我总是偷偷看——看这本书时我还在初中。
至于那个大人,二十年过去了,他还是从前那个青年,没有一丝丝改变,时间只不过是考验,我对他的厌烦丝毫未减。
每次遇见仍然开着不着调的玩笑,不过他现在抱不了我,我也不会咬他,也再没下过那么大的雪,现在甚至是暖冬。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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