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剧《性情男女》

作者: wangchuang2017 | 来源:发表于2018-07-30 22:19 被阅读0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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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性情男女才去看了关于它的介绍,听说性情男女已不算是一部很新的剧,几年前就在各小剧场上演,这部非常成功的都市戏剧在北京的成功并不能带动它在上海引起同样的反响。但是,我还是非常的喜欢它。
    都说戏剧电影等文学作品都来自生活,正是因为性情男女是来自于北京的都市生活,才能在北京受到这样的欢迎,可以算是长演不衰。
    因为是小剧场,声音的效果就如同生活中的对话,主角发生的故事就更如身边发生的一样,那么真切,那么现实,那么活生生的。
    男人疲惫地拖着极不情愿的身体,走到自家豪宅的门口,开始了一系列入室前行动,手机上的信息只要有一丝暖昧的,全部都要删了,短信还不能删得太干净了,这样犯罪恶的蛛丝蚂迹又太明显了;身上不能有任何与女人有关的味道,于是一瓶随身携带的二锅头履行了如果香水一样的责任。而女人在家,因为发现男人衣服口袋里有一张酒店长包房的房卡,准备对男人进行一番严刑拷问。山雨欲来风满楼,这场夫妻间的风波就要开始了。
    问题开始于小娇妻因为对男人回家晚,不回家吃饭由起的。男人脱下衣服,就被女人拿到鼻下去嗅,看看有没有异样的味道;女人在质问男人的问题时男人即使理亏,气势上仍然是不输的,就跟你完完全全冤枉了他一样,在铁一般的证据下,让女人心里开始动摇“难道我真的怪错他了?!
    女人的可塑性是很强的,跟什么样的男人就会被造就成什么样的女人,即使性情是完全不一样的,当然这可塑的前提条件是女人是肯定爱着这个男人的。剧里的新婚的妻子也被造就成跟前妻一样的疑心重,好挑事,怀疑男人的不忠,简直就变成了前妻的翻版,“都是被你逼出来的”,这是女人常说的一句话。就像女人一生所选择的男人,最终会被你自己发现,即使是外貌完全不一样,生活经历完全不一样,但你选择的人,都是一个类型的一样的你喜欢的那种男人。
    男人是不应该在家吃饭的,在家吃饭的男人要么是没本事,要么是没朋友。。。。。
    男人需要的不是一张床。。。。而是很多张床。。。。。
    女人红杏出墙的理由很多,男人的理由只有一个——因为他是男人。。。。。。
    没有一本书是为男人的种种行为拟定中心思想的,但是男人们的口吻就像是出自一本至理名言,而且是出奇的一致。
    不知道为什么,在婚姻中或是感情中,不管开头是怎么样的,男人最终都会扮演那个要挣脱的角色.难道婚姻对于男人来说只能是枷锁,男人就得需要很多张的床?!

    《性情男女》--------徐坤

    徐坤,1965年出生,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文学系毕业,文学博士,曾任中国社科院文学所副研究员,现任北京作家协会专业作家。代表作有小说《先锋》、《热狗》、《遭遇爱情》、《鸟粪》、《狗日的足球》、《厨房》、《春天的二十二个夜晚》、《爱你两周半》,话剧剧本《青狐》(改编自王蒙同名长篇小说)、《性情男女》等。作品被翻译成英、德、日语。曾多次获得《小说月报》、《小说选刊》、《人民文学》、《中国作家》优秀小说奖。获首届冯牧文学奖,首届女性文学成就奖,第九届庄重文文学奖,短篇小说《厨房》获第二届鲁迅文学奖。

    作为一名写作风格犀利的新生代女作家,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以来,徐坤在文学界几乎一直被人关注着,甚至有“女王朔”之称。从她刚刚踏上文坛时描写知识分子生活的小说《先锋》、《热狗》、《白话》、《鸟粪》,到后期描述女性生活和命运的《厨房》、《狗日的足球》、《遭遇爱情》、《春天的二十二个夜晚》等,徐坤在一步步走向成熟的同时,始终不曾停止过其在艺术之路上的探索。2005年,徐坤第一次尝试写话剧,并连续写了两个话剧剧本:改编自王蒙同名小说的《青狐》以及眼下在北京人艺红红火火上演的小剧场话剧《性情男女》。《性情男女》从1月10日上演以来,首演15场场场爆满。从2月24日起,将开始第二轮演出———

    爱情婚姻家庭是一个平常而又敏感的话题,跟每个人的经历都有瓜葛

    问:《性情男女》是一出什么样的剧?

    徐坤:简单地说,它是一则都市情感故事,是写一个中年成功人士,与他的爱妻、前妻及女儿之间的情感纠葛。一对离婚五年未见面的夫妻,被上初中的女儿诳去给过生日,两人突然间碰面,喜忧参半。丈夫因回家晚受到现任娇妻的审问刁难,一气之下出门,不知不觉又走回前妻家。现任妻子追踪而至,打上门来。四人见面,一场冲突在所难免……

    问:怎样想起来创作此剧的?

    徐坤:爱情婚姻家庭是一个平常而又敏感的话题,跟每个人的经历都有瓜葛。“性情男女”原是我的一本散文集的书名,导演任鸣看到后觉得这是个话剧的好题目,就让我把它发展成一出小剧场话剧,并说最好能是写当下生活的。导演给框定了是小剧场话剧,势必要场景相对集中,戏剧冲突尖锐,人物也不能超过五个。我一直对古典戏剧的“三一律”着迷,就想尝试着做一下。没有什么比情感戏更能让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了。或许只有爱情能在瞬间内让人迷失方向、物我两忘,并能使人物之间的矛盾冲突迅速达到白热化程度。

    问:你想通过这个戏表现什么?

    徐坤:爱情是什么?婚姻是什么?生活到底又是什么?每个人可能都有自己的理解。剧中男主角结婚、偷情、离婚、再结婚、再偷情、再闹离婚……总也不能达到完满,似乎生活永远在别处。而剧中的两个女人,前妻和现任妻子,最终目标都希望有一个坚贞不渝的爱情和幸福的家庭。可见,婚姻生活当中,男人与女人的需求并不完全一致,剧中那个男人的表现让女人们十分失望。她们发现,想让一个男人守洁,简直是太困难了。这部戏并不在于给出答案,事实上也没有答案,只有对结果的预设和预期。但愿每个人都能从他人的故事中找见自己的影子,从他人的情感纠葛中省察自身的生活。对于男主角来说,最大的问题是怎样处理情感忠贞与肉体欲望之间的矛盾;对于女人来说,则在于如何修炼自己,让自己真正身心强大,能做到处变不惊。在这样一个多元化的社会里,情感变得特别脆弱,一撒手,就没了,再重拾,很困难。

    问:你一直都在写小说,第一次写话剧顺利吗?

    徐坤:对于一个寒窗二十载、又一辈子只在干一件写作职业的人来说,体裁和文体的界限不是问题,说到底,考验的还是个人对生活的认知以及艺术的功底。话剧比小说需要更剧烈的戏剧冲突,它把所有的心理描写和过程全删掉了,完全就是对话,句子更加精练,特别要功夫。另外,在写这部《性情男女》之前,我已经改编过王蒙先生的长篇小说《青狐》,那个剧本是一个真正艰苦的攀登高山的过程,整个写作修改过程长达半年之久。为了那部剧,我重读了从古典到现代的大量戏剧经典。《性情男女》正是在交那个剧本稿子的时候被提起动议的,几乎就是《青狐》剧本的副产品。写作过程很快,一稿出来大概用了不到一星期的时间,然后搁置了半年,到了九月份,又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来修改。剧本拿去不到一个星期,就来电话说通过了。再有,我特别喜欢话剧,崇拜人艺,是北京人艺忠实的发烧友,人艺所有的大戏、经典戏全都看过,年轻时就憧憬着有一天自己的戏也能在人艺上演。后来当上了北京市青联委员,遇见任鸣,他是副主席,正好领导我们文化组的工作。承蒙他多次相邀写剧本,事情就这样促成了。

    写作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很珍重并热爱它

    问:每次你有新作品出来时,都有媒体报道说:“女王朔”徐坤又出新作,你怎么看?

    徐坤:我好像已经是第一千零一次回答这个问题了,说得已经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就连“右派”都有个摘帽的时候,我这个帽子,看起来却要永远戴着 !

    问:是什么时候开始被这么冠名的?

    徐坤:十几年前,当我还是一个刚刚迈入文坛的新人的时候,也是王朔写作风头正健的时候。

    问:年头已经不短啦!怎么还在用?

    徐坤: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媒体叫顺嘴了吧?这个冠名,我认为有“使用过度”之罪,建议王朔委托代理人定下一个规则,他自己的名字免费使用在别人身上的年限最长为一年,过期以后,就要酌情收取使用费。

    问:当初是怎么来的?

    徐坤:最初那会儿我写了一批知识分子题材的小说,像《白话》、《先锋》、《热狗》等,被认为颇具颠覆性。王朔那时的一些作品如《渴望》等,也正针对知识分子群体的弊病进行抨击。也许这就是媒体将两个风格似乎相像的作者进行“比附”的原因吧!

    问:你认同自己是女王朔吗?

    徐坤:我很尊重作家王朔。无论当下人对他怎么评价,我们的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文学史以致思想史上,都会留下他浓墨重彩且颇具争议的一笔。这是谁也抹杀不了的。

    对于“女王朔”这个命名,根本不是我个人认同不认同的问题,也不是王朔厌烦不厌烦的问题,而是媒体和批评家的硬性评定问题,还有就是媒体可能说顺嘴了。不管这个称号是怎样造成的,凭良心说,我都要感谢王朔,不是人家王朔借我的光,而是我借着人家王朔的光出名啦!并且这么多年来还在免费使用,他都一声不吭,真是好人呐!回头想一想,也是呀!在那个年代,上世纪九十年代初,还基本上是一个男权时代,尚不流行“美女作家”一说。一个小女作者要想露头,还必须将名字附属在男性作家的名字后头才能得到提携。进入二十一世纪后,形势已大变,新一代女作家再没福分被叫做“女莫言”、“女苏童”、“女平凹”什么的,那样似乎显得对女性不恭。有的女作家就只能靠自己强调自己胳膊腿儿的一部分,比方说“下半身”、“宝贝”、“胸口”什么的来为自己的写作命名啦。其势也险!

    问:写作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徐坤:写作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珍重它、热爱它。假使有一天我不能够写作,生命也将失去意义。

    “尖锐”是一种文化姿态,我比较喜欢那种有穿透力的东西

    问:再回到戏剧本身。你第一次和演员见面时有什么想法?

    徐坤:记得我第一次跟剧组演员见面,是去年11月30日,我刚从美国回来,还没倒过时差,被通知去看联排。迷迷糊糊的,走进排练厅,第一眼见到几个演员时,简直被他们的青春靓丽、美丽逼人吓了一大跳!《性情男女》写的是中年人的是非恩怨,而眼前的分明是几个二十出头的毛孩子!当时心里还在打鼓:任鸣怎么挑的演员?等到联排一开始,几个小青年的戏就出彩儿了!那时距离他们18日建组也只有十几天的工夫,就已经表演得相当不错。后来听任导演介绍说,他们都是很有成绩的优秀青年演员,男主角谷智鑫演过电视剧《骆驼祥子》和青年毛主席,“妻子”程莉莎演过《太祖秘史》里的妃子阿巴亥,“前妻”张培演过电视剧《不嫁则已》的主角,“女儿”韩清是话剧《hi·可爱》里那个小“可爱”。真没想到,他们青春欢快的肢体,却能把中年人饱经感情创痛后忧伤、惆怅、沧桑、疲惫淋漓尽致地表达出来!到底是人艺的演员,功底好,又敬业,为演戏,都舍得拼命。尤其演前妻的那个小张培,根据剧情,逢到伤心动情处,必得痛哭。演一轮就得十几场二十几场,一场一场地哭下来,那得多少眼泪、得耗多少神啊!

    问:你觉得这个戏能引起观众共鸣的关键是什么?

    徐坤:一部戏首先要打动创作者自身,然后才能真正打动观众。这个戏联排时,先由编剧讲创作经过。我记得在给张培讲那个前妻角色时,觉得他们的前夫前妻见面设计得太过刚性,前妻忿忿,吵得太凶。有一个场景是前妻先扭过脸去哽咽,然后回过脸来劈头盖脸数落前老公。我跟她说,他们见面时,前妻不是硬硬地数落,不是恨,也不是忿,是怨,是痛,是边说边流泪。这句话是这样说的:“别说是一个人啊,就是养的一只猫,一只狗,在一起生活了十多年了,突然之间,说走就走了,你想想,我是什么心情啊……”说到这儿,我自己突然间就哽咽,泪流满面!在场的人都愣了……

    问:在首演结束后的观众与剧组见面会上,观众提问任鸣导演,你的本子有什么特点,导演说你很“尖锐”,你认为是吗?

    徐坤:“尖锐”是一种文化姿态,我比较喜欢那种有穿透力的写作,戳穿一切温和表象,揭示人的本质,并不断向生活发出拷问。相比较而言,任鸣导演的戏比较温和。我原来的本子比现在舞台所呈现出来的更具有杀伤力,他在二度创作中不断完善,能将戏调整到这个程度,非常不易。这个戏之所以能引起观众共鸣,我认为除了尖锐、毫不留情外,还因为有痛,我自己曾有过一段难忘的婚姻情感经历。因此,我是痛定思痛。这个戏演到伤心处,我看到剧场里很多人,尤其是女观众,都跟我一起落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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