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么毛病,人愈大就愈会怀念过去,幼时的我总是期盼着快快长大,长大后却总是怀念过去的日子,怀念那些人,那些事,那些物。
小村庄‖松树山,那个我永远到达不了的地方
小时候,依稀记得我们那儿有一座松树山,说起来是山,其实,是一座高度不到20米种着许多松树的小丘陵。一直纳闷,不是山,为什么非要按一个松树山的名号?一直不得其解,估计是这个名号比较霸气吧。
小村庄‖松树山,那个我永远到达不了的地方
听奶奶说,松树山的松树不是野生的,都是当年跟她同属于一个生产队的人一起栽种的,生产队啊,几十年了吧,像我这种小屁孩,听到这词,就觉得离那个年代好遥远。但是对爷爷奶奶们那辈来说,就像是昨日发生的事儿,新鲜着哩。
虽说是松树山,连松鼠的影子都没有见到过,黄鼠狼倒是能见得着,对于黄鼠狼,我是没有什么好印象的,常常听到这句话: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这是其中一个缘由,其二就是有一段时间,我家的几只鸡都失踪了,在案发左右,我看到了它的身影,虽然没有亲眼看见这厮的作为,但也大差不差了。
小村庄‖松树山,那个我永远到达不了的地方蛇也是能看见的,小时候看到蛇的反应跟长大后看到蛇的反应,大相径庭。小时候的画风是这样的,一条蛇都已经爬到我身上了,我还是很友好地跟那条蛇互动,玩耍。那时候,老妈看到那场面,吓得要死。长大后的画面是这样的:看到前方有一条蛇,心里害怕得要死,很没出息的绕路而行。它也没有对我做过什么,但是看到它,心里就发麻,这绝对不是它的错 。
在某一方面, 或许它是能称得上松树山的。
野生蒜,不得不说是舌尖上的美味啊,每逢为田里豆子除草时,奶奶总会割一波野蒜,摊饼也好,和鸡蛋炒也好,和肉丝炒也好,都会成为一道人间美味,真的是此食只有天上有,人间难有几回食啊!
小村庄‖松树山,那个我永远到达不了的地方有时会跟着奶奶去挖药草,奶奶虽然不是一名药师,但我觉得她懂得的药草应该很多的吧。反正,懂得比我这小屁孩多就行。至于她为什么懂得这么多,估计是久病成医吧。我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只会背着小篓子呆呆地站着一边,默默地看着奶奶挖药草。
松树山上的树枝小树干,总是会有着正确的归宿。柴伙在这里不会嫌多,反而总是嫌少,那一捆捆被晒干了的野草,经不住烧,这种软柴不够,硬柴来凑。松树枝这类的最耐烧。
小村庄‖松树山,那个我永远到达不了的地方记忆中的松树山什么时候不见的,已经近十年了吧。松树山不见了,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养猪场。自从了有那个养猪场,家里的苍蝇格外的多。
我想念以前的松树山了,那座陪伴我长大的松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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