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村,估计地底下难得有秦砖汉瓦,半空里也很少会呈现五色彩虹,尽管青砖黑瓦有那么几围几栋,“红蓝粉绿橙”大田里山坡地里都有。
这个村由两条南北向的水沟分成三片,紧靠东边的水沟成一条直线,可以把上下塘的水引到北边的两颗水塘中,另外一条水沟颇有些受累,呈“Z”字形把水引到西边的小池塘里。而今上塘被填了,西边的小池塘也填了,其上竖起了大小不一的别墅、洋楼。东片小西片大,东片是一字型四间加两弄的木结构房,西片是合抱花厅的大院落和紧邻下塘、粘连“Z”字形水沟上边一横的独立院落,至于中片是两个方形、梯形的独立院落。
除了接近下塘粘连“Z”字形水沟的独立院落外,其它都是插花式地居住着不同人家,就是连我家——位于花厅南侧的房子都不能幸免,五间房子居住进了不知是哪个奶奶的外甥和一直在村里当一把手的宗亲,后者人不居住,柴火和稻草、麦秆前来“居住”,共用一个天井,互相进行监督是基层治理的法宝,也是老家七十多年以来依然能健康活着的一大因素吧。
人生七十古来稀。一个没有厚重历史又没有出生过伟人、巨贾的村落,却有着强大的生命力,这令我多少有些意外。也正有这一个个意外,驱使它不断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且越来越鲜明、生动。也该把它记录下来了,尽管它依然活得蹦蹦跳跳,活得神采奕奕。
陈水河整理于2022年10月3日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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