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就是突然有感而发,展开一段写作,是不需要缘故,有的时候要找到一个行动上的原因,我知道那应该怎么做,一个月不吃不睡只是想着它,看我愿不愿意。我觉得不是体力劳动的问题,而是这种创作是否杯满自溢,是否有违初衷,如果不是那就放弃。在这条路上,我始终走在正确的歧途,于他人事件命名人生不过我无所谓。当年的一些人偶尔还能在新闻里看到,可是我就从没感过兴趣,更谈不上说平头平脸凑过去取经,你怎么写的,你帮我看看呗,也就是说错无罪,也就是你爱说啥就说啥。首先批评教育我不需要,我受这种教育没用,我知道你酸,我的酸就是直接接收容器的投射;别挑剔字眼毁灭我感受的真,这种惯性写作的快乐是表达出最完整的心中所想的容器艺术。我会听不见她喊我的声音,我听到了,我不想说,就像猫只那样。我想象中无法热爱猫咪的自由的人,一定是自己更加无法自由,我觉得某些人可惜,就有可能遭遇东郭先生的故事。可是没办法,否则你还是想试试。郑西决的故事是孤勇者的故事但你不能说它愚蠢。
生活就是缺乏也没有固定的呼应的,大部分都很容易记录。但是为什么会需要一个月左右的工期想过没有?之前的累积也要计算在里面,我们得不到理解是因为,要么说工期太长,要么说太轻松,没有标准准确的时候。为什么而写就显得重要,为了自己,所以中间出了问题很快就好了,有时很长是最初创伤,与你无关,无论如何,与你无关。我的事情我自己解决。所以故事的形态我的需求非常高贵,一般的故事,我在学习它的架构,我就觉得我像个机器,完全没意思。我还看到贴大字报一般,有错误不行,必须自己知道,可是如果不知道呢。还有说为了几两碎银要点脸。我也是觉得够了,防君子不防小人。这种话只会暴露根本性的无能慕强嘴脸。即便学不会主流的喉舌,些微想法的管控,我想,我也不需要知道,只需要知道自己干嘛呢就行。大部分时间里,你不用写作,你写作只有可能是为了你自己,框架越高级越好,最好不是周边的人。人都需要精神的锚点,倒下了就很难扶起来。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事用心去做了,没达到结果,很容出问题,容易几年出不来也是时有的。人们通常说,都是假设和游戏,为啥当真你缺么,真就缺那点么。
我在挺进最脆弱的薄弱的环节,我在乎的时候是等待反馈的时候。我不在乎的时候你说什么我也不会去看。就直接不看删除或放在那里,我是时时觉得你都没听懂你还和我聊啥。我就是这样的人。我便就是如此。道理归道理,说话方式是一个写作者的本家功夫,你都犯我领土了,我还给你脸么。你的边界存在但是虚实结合,还有完全的虚线对折,我的是实打实的边缘部落。我不是边缘人,我更了解他们内部世界与状态的觉察,每个人都会有,只是有的人觉得那多累,不愿去想。不是体会人间疾苦,是特立独行的优美繁复花纹的美感。不一定都要懂。
如果你反对我,就没懂。如果你说没懂,你就说废话呢,你为啥要说呢,不说也行。就不能闭嘴待会么,对,头脑里聒噪的鹦鹉。洗漱的时候在思考整体一个流畅,任何事件之间的结构与影响,只因思维是惯性的也是线性的,你可以说我好坏可爱真谛,我一说你就要逃的。因为那是一个漫长的论证过程,具有故事性也需要时间,三分钟都坐不住的你决定去扫地拖地擦桌子洗碗,所以你骚扰我做啥呢。我给你脸的时候你也觉得那不是脸,而是无关紧要东西。既然如此,就别说谁不理谁,没话说怎么理。区别就在于,有的拉黑删除有的删除有的移出有的单方面取关,知道我为什么会在一瞬间做出反应么,从现实角度你就是会索命的。既然无心摧残于彼此,提醒又只能一知半解,那就注定孤身的形态,那就是本来事实。渴望的分享是对于无穷尽自我探索的容许,不限定,应允。我最近没怎么回看错别字,因为写很多自然忽略掉一部分不太重要的部分,也就大致看一下,思维进化成长过程,有时也后退。准备退出一段时间重塑这件事,去年有人来敲门忍不住开门,是不开门我也会萎,既然那样不如开放性些,今年就不需要了。关注是我把所有的灵魂光能放在你身上,俗人不配,你不还我是道德不限制我也更不想限制的,我就不给你。我训练的结果是,第一,你不理解我,就给我滚出去,你不理解还说出来,你就我世界的垃圾。第二,敲门的除了外卖还有敌人,既然是敌人就不要开门,还要想办法推开去。我就是想知道你们怎么反对我但是干不掉我,我是需要这样的,一个女孩的世界,一个女性世界的内部,乃至于老婆或婆婆之类,都是同样,没有区别。我并非任意为之,是道路分开两边我先决定,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更为明显地泾渭分明。人际的交互于我而言,不合适,我不是不会,而是不想,我知道实质是空,不影响生活质量、活法。
要账的会愚蠢到家地说,你给我听好了,我要开始骂你了。我问对方,第一,别人的账你骂我干啥。第二,我是谁你又是谁,脑子有病没法治。敲门久了,就是里面有人也是不开,不开不就是答案。对于这种答案还绕甚弯子,一定展示下对你的厌烦?那也行。我喜欢过一个可以拒绝的人。我们都有无问题。我们不会在一起。他是苏木斋。像个房子阁楼一般遗世独立的名字,你终于说话了,不过是蜜蜂的最后一击,除了自己啥都不是,还妄自尊大为上位。得了。潜在的也在表征中。
就算写跑题了那又怎么了,本来就没有具体的主体又处处在在都是主体,它带给我无穷生命力。我讨厌有人告诉我生死无常的事,因为我太知道了,这种事你再说一遍就是你的报复心作祟。至于你有没有我无法求证,只要我知道怎么回事就可以了。童年时期处理办法的成熟就在于,当你知道没有人可以保护你的时候你会把自己完全笼罩,大了破开后无非重创,这意义是什么。保护自己总是对的,是体验,也没有用。里面真的没有真正活性的东西。越发不惧怕网络的虚实对接,你不喜欢就算了,我不喜欢更算了,我不再因为谁得伤痛彻夜不眠。鬼魂消失了,不眠飞行,自我强大到把你们吞噬不是我不成熟,是你们明知山有虎,就下次别来了。我讨厌客套,不影响整体质量。你能告诉我需要体验什么,负债累累的人告诉我,我不是为了钱,一条蛇怎能改变本性。与之缠斗并脱身是某个时期最为重要的事情。我就意识到导演和编剧必须良好的关系,少一点都不行,如果你是编导一体制那我就更要放权。我不需要,我要什么你也得给到才可以。否则我凭什么耗时耗力呢,都可以谈,也可以离开,说与不说,离开就是离开。是不是讨厌,充其量理念不合,都是一样。
盘着腿坐在沙发上打字会成为外星人八爪形态么。我已经够开心了,我是真的好开心。一切有可能的事我都让没可能,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关门,墙壁,那是我对世界的一种解读方式,我不想唇枪舌战来源我原本不想。你说什么不过证明自己的品味垃圾与否。对我的提醒顶多是,下次注意这个垃圾人,离远点,别掉坑。如果严厉批判能得到什么还甘之如饴,那就是卷的高级代名词。我知道有些人,我像贵重物品好好保护在他心底,这也就够了。一些虚张声势的也会觉得,如果我反对得头头是道看他是否站得起来。对于性别,对于种类,什么的,那都不是重点。
我知道对于人类灵魂深处我们也并无冲突。写就是记录随便感受到的一段旋律,你喜欢是主观的,对于说你对我的提示帮助,别高看你自己,你把自己看得重要是没错的,我说我的你看你的,看完了就在你脑海里了,看完还生气就是你确实有病,既然有病骂医生没用。病人说,我是为了你好,嗯我姑且信了。对于有病的人,世界又是另一种颠倒。我会非常流动看待时间的整体,并非任性,就是因为本真异常严肃的层面对于自身的需求,灵魂深处有太多东西等待我去专注、描摹。我必须从这些垃圾堆上才过去,无论是不是曾经也真有生命的东西。
柔软的东西让人想捏捏捏。
我也不会让,柔软是因为长路要走,僵硬对健康不好,你不用按我的意思我也不需要,但是你也别想着粉饰一些东西实际就是想让我对你注意按你的意思去做,我不会那么做。替你扫雷是吗?别说因为心黑和投射,大部分时间所谓懂得不过是更深攻击的毒针的发出,了解就孤立并且杀于无形。
替你扫雷是吗,凭什么你得想想,我就不需要谁来为我扫雷。我告诉有些人一些事件,无非是人们不尊重自己的感受,早就忘却还有真实感受这回事,过程一个社畜或一匹战狼一个种马还是个宠物。真的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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