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然一行人在这次大赛中拿下多个奖项,这些好的不俗表现,给组委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大赛结束他们又回到了上海,在他眼中,这些也是很多次大奖的一小部份,以后的获奖次数还很多很多,拓吮他们也跟随他们一起回到上海,他主要想到飘飘一向粘着细芽,飘飘她人这么大了,还好象个少女,左一句是我去问我妈,右一句是我问我妈去,他不得不给她多一些步入小家庭的过渡时期,她还没完全摆去事事找细芽的习惯,其实他也好不到哪里,跟飘飘说些小家庭的计划,也突然说起我问我妈去,他们俩人既组了一个小家庭,又还各找着各的父母。
回到家,还没到下午,他们各回各的家,其实也是一个庭院的,老霁走到半路,问细芽:“那个跟我们去比赛的那个小刁,怎么也跟我们来这边?”细芽停下说:“你才来这边,不怎么知道,她其实也住在我们这边,我们跟飘飘他们一个大庭院,小刁他们另外一个庭院,以后你了解这里了,就知道了,边姐嫁给了小刁家的管家,我们大家都很熟识的,你也不必要每天都躲在家叹什么气,多出来溜转溜转,这里的景色很漂亮,小区内的服务设施也很好,不外出,就能享受度假的闲情。”
老霁把脸朝小刁住的那边看去,暗中叹道,现在的年轻人,多了不起,那些服饰就摆出,就一大帮人热追,这女人真行,他在台下看,也是猛地鼓掌,那飘飘看着好看,给小刁装扮几下,气质不俗,把那些走秀的都比了下去,他就佩服这种发挥好的人。
老揽在房内走过来,趁着细芽和老霁在说闲事,他低着话语跟项然说:“项总,事情不怎么妙了,你妈她受了些闲气,那老绚不怎么好相处,他对你妈好是好,也表示要照顾她一辈子,但是下一步的表示就没了,他想你妈就跟他这样下去,你妈看来是跟他住在一起了,我问老苗,他不怎么知道,他们这帮人住在一楼,不怎么了解老绚和你妈的事。”
项然没想到他妈遇到这些不清不楚的事,按情况来看也不到他去想,他妈不大发脾气,不把老绚当空气一样怒火甩脸就走,这也是难得一遇的异事,那个老绚不知想了多少办法才留得下她,他也不好去问他们是什么情况,但是他怎么样也挨去老绚家看望,看项母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项然显出感兴趣的样子,弄眉弄眼地闪着笑容,他说:“我妈这人一向不肯吃这种暗亏,都是她冷脸冷语对别人,不但不渗入什么个人感情,还把那些靠近她的负心男人骂得很恐怖,她肯这么搁下脸对老绚,实在是很难得,那个男人什么来路,把她弄得服服贴贴的,还不知道羞涩。”
老揽一向听项母的话,听了项然的这一翻话暗叫不好,他猜那项然为了当年细芽的事,多少是埋怨的,现在看到他妈为了一个老男人,弄得魂不守舍的,内心大约很是痛快,不但出尽心中那口恶气,还背地想着老绚再不负责一些,给那项母一些苦尝尝,弄得她更多一些笑料,这样就填满了他多年的愤怒。项母现在这个样,大约也是她自找的,当年她不这么对别人,他们大约也不在一边捂嘴暗笑。
老揽说:“那个男人认识你妈好几年了,刚开始那时也就互相约约,一起外出游玩,你妈去了忘返岛后,他也跟着去,这一男一女来往多了,也就来了感情,你妈守寡久了,耐不了冷落,就跟老绚好了,那老绚极其好耐心,刚在一起的时候,就送些小玩具给她,哄她心情好好的,又善于猜你妈的心思,哄你妈几天又躲你妈几天,你妈不擅长跟男人玩感情,就被他哄入家里了,我去了几次老绚那边,猜他们是住在一起的。”
老霁把脸凑近,问老揽:“你是说项然他妈的事吧?那女人整天板着黑着个脸,做事是挺做得来,就是缺乏男人追,现在哪个男人追她了?她这是老来俏啊!这多好啊!”老揽在老霁的话中听出挖苦讽刺的味道,这人啊惹人恨多了,说好话的人都极度缺乏,提到项母,这边都内心揪着。
项然一屁股坐在长木凳上,他多少都暗暗笑着,老绚真是老天叫来治治他妈的!她这一辈子都在整治着别人,现在居然来了个比她更凶更狠的恶人,把她弄得一脸灰,既给她美好的恋情,又给她进退两难的境遇,她现在也劝不了老绚改变观念,不再玩着玩着,看她多难堪,在一帮亲朋好友中圆不了词圆不了场,她傲气了大半辈子,晚年给老绚狠狠地破了她的傲气,她居然还笑着脸在忍,这多不象她那雷霆的办事作风,这时道变了,变得熟女也多情,晚女更风情,他边想边笑,这表示什么,表示他妈那硬心肠变得柔软了,他不知道闪了情苗的项母多柔情了。
老揽这辈子最大的幸运是做了项母的员工,他不怎么了解这些人内心的悲愤,他也知道感情的事很难控制,他了解项然那个痴情男人的选择,他很难去接受自己不喜欢的女人,老揽也看不出细芽哪样好.,把项然弄得痴情不悔,当然细芽极其白净,身材又丰满,项然痴恋她也是看中她。老揽说:“项总他妈现在很好,她的男朋友又多情又喜欢她,他们现在……。”老霁在一边帮他说:“他们现在感情很好,男才女貌,过着风流舒坦的小日子!”
老揽脸皮鼓了一块,把脸扭到一边,不去看老霁那似笑似讽的表情,他是该这么着的,那项母弄得他女儿很不好受,他能这么样还是表现得很大度,不跟项母计较,项然装作不知道老揽热捧着项母,他说:“我看这样好了,我把公司的事弄好,做好一些季度小结,找一帮公司的总监主管去看望她,然后找老绚探探口风,再问我妈她的想法,她喜欢就这样跟着老绚,那纯粹是她的选择,我们也没办法去改变什么,她另有想法,我们再看着怎么办,这事是他们之间的事,我们也帮不了什么。”
老揽叹了一口气,现在这帮人中,就他比较帮着项母说好话,其他人,包括项然都好象在躲闪,他也想到,这老绚实在是滑不溜手的,摆着是情场浪子一大个,那项母还是忍不了栽了进去,他盼望老绚收心对项母那是奢望了,现在老绚不约什么女人欢度晚餐,他们都要感谢他专情好多了,他把他唯一的眼光选择项母,是他晚年的基础突变了,也许人六十多岁了,没那么感情泛滥了,又或者厌恶了其他女人。
老揽觉得他是一个外人,也不好对项母的事多感兴趣,再说了感情是他们的事,旁人也是猜不出什么,他再多说一些,老霁又怀疑他曾暗恋着项母,现在为她做这么多事,一大帮人都得替她着想,好象那项母的恋事有着落了,他这个大员工才满足,以后的来往中,老霁又拿这些事来胡说,他也不好怎么做。
老揽想到这些,也就不再往下多说,他说:“项总说的极是,我们也必须弄清她的想法,我们想也是白想。”老霁忽然说:“我想她心事很多,但是那老绚一个人散惯了,不受家室约束,一直在躲着,他想好了才行,不想得好那也不行,他这都六十多了,也不再热情这些事,这不好办。”老揽说:“你看事还很准的,到时你也跟我们去老绚家看热闹去,以后你也知道怎么跟她相处,你们多了解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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