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七月半我都会在心里泛起一丝丝惧怕之意,但是今年没有,因为忙到忘记了七月半这个日子。
它就在上个礼拜的某一天悄悄汇入时间长河。而那一天,我或许忙着班上的各种事情,以至于根本没在意日期。
每天,放学之后两个娃娃回来了,我就从老师变成了妈妈。直到8点多上床带他们俩睡着,9点半又得去学生宿舍查寝,无缝衔接。这样一来,晚上根本来不及感到害怕。
一个礼拜下来,这样的节奏已经适应。学生也开始慢慢融洽,下一步是要防止他们过分活跃。
以往能让我记得七月半这个日子,是因为婆婆总会在前几天让我写一堆烧给逝者的纸包,里面包着给逝者的冥币。我虽然不支持这样的行为,但是老人有意,我也就顺从着写一写。从年辰、日期、名号,每一个子孙冠名一个纸包,往往要写上大半个小时。
写这个的时候一般是公公生日那天,七月十二,今年我在学校忙开学工作,没回家来。没有了写包这个事情,让我更加没有意识到七月半。等我昨天想起来时,我说那今年是不是没有去给先人烧纸包,他说他回家那天写好了。
这个活儿,也只有公婆才坚持年年做。我估摸着以后没有人监督我做,我是断然不会做的。生前有钱就行,都去世了,哪还用得着冥币。
七月半的时候,我总会想起有人跟我说过,收到了纸包的就皆大欢喜,还有一些小鬼、野鬼就会抢别人的纸包,所以一般都还会备一些散的冥币,用来分散小鬼、野鬼。据说还能看到丝瓜棚下他们抢东西的影子。
也不知道这些传言是从哪一个人开始的,在我们这代人身上,它渐渐失去了可信度,毕竟从来没人见过。
倒是敬畏自然的心是该有的,一切现象总该有其科学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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