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A是偏远山区中的一名企业员工。很久以前,小A初到单位上班。她的单位占地面积较大,在当时已经建设完成的工作区域之外,还闲置着成片或零星的空地。
按照领导的要求,把这些空地分给各个科室,再由科室分给员工作为卫生区。单位无偿提供农药和肥料,工具和水源,每个员工可以在自己的卫生区内清除杂草的同时随意种些蔬菜。既美化了环境,又充分利用了资源。
小A所属科室的卫生区,被科长划分成大小均匀相等的十几块,按编号排好。那连在一起的大部分如被开垦过的良田般平整细腻,杂草较少。另外又有两块地处在一个出入不方便的角落,长满了半人高甚至一人多高的芦苇,且密不透风。为公平起见,科长声明以抓阄的方式来分配。
但就在抓阄分地的那几天,小A和另外一位同事正有其他事务请了假,没有亲自抓阄,科长代劳替她们抓了。等上了班回到单位,科长带着小A和另外的同事认领了属于她们的卫生区,恰恰是那两块令人头痛的芦苇地,感觉有点显而易见的不公。毕竟当时大家都年轻气盛,尽管科长一脸的歉意和笑容频频解释,小A和同事仍然是觉得忿忿不平,还给科长更多的怨言和怒气。
分都分了,有的同事已经着手耕作,小A也只好不再追究,开始忙于接下来的工作中。
感觉小A确是个能够吃苦耐劳的人,一直以来的农家耕作,这一小片地块对她来说却也显得微不足道。
在炎炎的夏日里,领了药剂,背着人工喷雾器,握着镰刀,挥着镐头,又是削割,又是喷药,十几天后,芦苇消失殆尽。
说真的,夏季除草是比较有难度的。这时候,温度高,湿度大,野生的杂草和芦苇长得也快,而且看上去似乎干枯的草很容易复活,手工拔除需要一遍接一遍地进行。喷除草剂也有讲究,往往选在无雨又闷热的阴天,不然日头下快速的蒸发,雨水的冲刷,较低的气温,效果会大打折扣。
但是正赶上雨季来临,看似平静的土地上,淅淅沥沥的几场小雨过后,那碧绿的苇芽又卷土重来。接着再喷药……在小A的人生字典中重复着很多的“功夫不负有心人”!一个月以后,这片芦苇地被她打造成了真正的良田。
小A在这里种上了韭菜,香葱,蔓菁,胡萝卜,小油菜等等,油绿绿的一片生机盎然。
那曾经最初看上去光洁平整的地块,却让人大费周章。因为那片土地表面仅撒了一拃深的好土,下面参杂着砖头瓦块,石灰木屑等建筑垃圾,很难整理。单位请来了旋耕犁,不但没有征服这所有的地面,倒把旋耕犁的刀头硌崩了。就这样,那一大片卫生区原样闲置在那里,杂草也自然很难清理,仅有非常小的一部分可以种点青菜。
到了秋季,小A的卫生区里有了丰厚的收获,也叫有些同事来采摘一起分享。
这个故事,与“三碗鸡蛋面”的描述有些近似。
因此,有些时候,有些情景,不能单靠表面现象去判断认识它深处的内容,因为在无声无息之中也会暗藏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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