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蹊跷地恰恰发生在清明节的前一天夜里,起因是什么无从得知。当满头痒痒时,只以为是该洗头发了,后来发现耳朵根都是成片成片的红肿块状,直至全身尤其腰部奇痒难耐,抓肿起来的皮肤热得发烫。
回头想想,那晚唯一与以前不同的是,吃了一盘子冬笋炒肉。而我这皮实的身体,会突然对冬笋过敏吗?又或者是先生前几天在网上买来种植的百合球块过敏?
想起小时候父母们说起的好多关于鬼节日不可思议、玄乎其神的事情,我这个唯物主义的无神论者也疑惑了:难道真有什么说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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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节整个假期里,用尽各种土办法:笤帚疙瘩打、厚被子捂、热水澡冲,时好时坏的不能彻底去根。
休息起来,去了不同的几家医院。统一的诊断结果是:荨麻疹。问了大夫发病原因,只是模棱两可的体质下降、体内湿气重,极易引发过敏病症的春季季节性发病等等。
第一家医院看的西医门诊,简单粗暴的抗过敏药,维生素C,钙片。后来听说这是治疗荨麻疹的常识类药物。西替利嗪一片吃下去,整个人迷迷糊糊了一天一夜。迷糊就迷糊吧,只要不是痒痒就可以了。
后来,听同事介绍去了另一家中蒙医院。大夫看到我手机里留拍的发病时的图片(看病时吃了抗过敏药肿块都下去了),对实习的小大夫们说:这是典型的荨麻疹,来无踪去无影。
太对了!!!“来无踪去无影”是对这病的最好总结。
一通肚脐眼拔火罐,手臂上不知道什么穴位的针灸后,拎着一大袋子中药西药回家了。按时按顿吃着虽苦口却利于病的良药,忽然发现:人这种娇贵的动物,疼不得痒不得,哪儿不舒服都不行。
这么多年来,自认为不是娇气的人。禁得住冻、扛得住饿,突然怎么就得了这娇气的病呢?
想想还是岁数不饶人吧。原以为这劳苦大众加之农民二代的身体,是“牙好胃口更好,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其实,岁月的沟沟坎坎已在身体里留下了看不见的痕迹,就像一台用了好多年、不到报废期的机器一样,虽然每天吱呀吱呀地工作着,它的某些零部件其实早已磨损,亟待维修。
一个多月的药物、针灸治疗,加之各种忌口:生冷荤刺激性的食物,荨麻疹奇迹般地好了。
想起那些奇痒难耐的日子,不疼不痒的日子真是幸福啊。就像经历了大起大落的人,平平淡淡的日子是幸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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