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小河的岸边,就这么坐着,想着写点什么来纪念一下自己的这段还未开始就已经结束的爱情。
水里跃出了一条金鱼,金光闪闪的黄跳进眼神,恍惚间脑子就变灵泛了,有些地方说的灵光闪现,就是这个意思吧。
再一抬头,前面出现了一个姑娘,一眼看上去,那就是一个百分之一百的女孩儿,一个占据了世界一半可爱的姑娘。一头稍带棕色的头发垂到腰际,肤色俨然就是就是玉的颜色,温润如玉这个词简直就是对她的直接描写,两条眉毛似乎被造物主有意识地描直,下面卧着形长的双眼,向里勾勒出心跳的曲线,向外又延伸到了太阳穴,后来我才在书里读到,这种眼睛叫做丹凤眼。鼻梁是高挺着的,下面开着标致的樱桃小口,看她吃草莓该是最幸福的,与成熟的草莓一样娇艳的嘴唇吻上了它,再小心咬开,让汁水自然地流向嘴里。我想着,要是自己是那草莓该有多好,就算被咬,被吞下去也好,这样真的就可以与她化为一体。草莓那时候也是心甘情愿地流出汁水吧,幸福地奔向她的嘴角。
读者,你可能还没跟得上,也很奇怪,第一次见到一个姑娘,居然就想到了这么多。然而,当我想到的动作越多,细节之处就越详尽,不由得,我开始怀疑究竟是哪一个真实?
灯火通明的高楼倒映在河里,河里也就有了一个灯火通明的高楼,一共是两个高楼。水里的高楼对于我就是假的、不存在的,因为我根本触碰不到。那么,对于鱼儿来说,水里的楼才是真实的、存在的,我所认为真实存在的楼则就变成了虚幻的,因为他根本触碰不到,那么倘若真有造物主,对他而言,这两个世界,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存在的呢?
这他娘的是个问题。
回到眼前的这个姑娘,这个姑娘好像也在看着我。或者说,我感觉她的目光始终砸在我的身上,敲出了一个又一个的窟窿,坍塌的地方都在心坎上。
慢慢地,慢慢地,她走了过来。
但也就是那么一瞬间,她来到了我眼前,说:你认识刘成吗?
我说,刘成是谁?
她说,你不认识刘成?刘成就是上次我们一起去参加活动,接待我们的同志啊。
我说,我们一起去参加过活动?
她说,是啊,那天你还送我回家了呢?都不记得了吗?
我说,我不知道啊,你帮我回忆吧。
她说,好。
那天,我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家,但那天没有发生一对单身男女单独待在一起所应该发生的故事。我就坐着,坐在凳子上,她也坐着,也坐在凳子上,听她给我讲我们以前的故事。
讲的故事,讲了好久,故事没什么吸引人的地方,我都忘了。
讲完了,她说她要走,我们象征性地握了一下手,或许我还拥抱了一下她,但她显得并不那么情愿,我想亲吻她的脸颊,她拒绝了。
第二天,我坐在小河的岸边,就这么坐着,想着写点什么来纪念一下自己的这段还未开始就已经结束的爱情。
水里跃出了一条金鱼,金光闪闪的黄跳进眼神,恍惚间脑子就变灵泛了,也就是有些地方说的灵光闪现,就是这个意思吧。
再一抬头,前面出现了一个姑娘,一眼看上去,那就是一个百分之一百的女孩儿,一个占据了世界一半可爱的姑娘。
我想,这个姑娘我认识你,这是我曾经爱上过的姑娘啊,我对她显现出了极大地热爱,同她一起走遍了大街小巷,手牵着手,手搂着肩,手捏着她可爱的脸颊啊。
我冲上前去,我说,我们还是在一起吧。
她显然被我吓了一跳,脸色煞白,说,你神经病啊,我不认识你。
我说,你不认识我?这不可能啊!你还记得刘成吗?
她说,什么刘成?
我说,你不认识刘成?刘成就是上次我们一起去参加活动,接待我们的同志啊。
我又说,那天我还送你回家呢。都不记得了吗?
我上前,想拉住她的手,想拥抱她,想亲吻她的脸颊。
她惶恐地跑开了。
走到河边,就消失了。
灯火通明的高楼倒映在河里,河里也就有了一个灯火通明的高楼,一共是两个高楼。水里的高楼对于我就是假的、不存在的,因为我根本触碰不到。那么,对于鱼儿来说,水里的楼才是真实的、存在的,我所认为真实存在的楼则就变成了虚幻的,因为他根本触碰不到,那么倘若真有造物主,对他而言,这两个世界,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存在的呢?
这他娘的是个问题。
一个姑娘的速度,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跑到对面,所以,她,我热爱的人儿啊,一定去了另外的那个世界。
我跑到河边,一跃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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