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门口,面对房子,看到这个在村里最早建楼房的老房子,在那些年也算是风光无限,如今屋无人撑,早已没有生气,回来也是准备重新换一层瓦,让它还能在坚持得久远些。站在门口往向前方的农田,仿佛一下带我回到了过去。
那时“花径里、戏捉迷藏,曾惹下萧萧井梧叶”,幼时的弟弟是调皮的,虽然长大了依然如此。那时的他爱玩鞭炮,隔离家小两岁的男孩子就喜欢跟在他屁股后面跑, 某次弟弟跑到田地里,将鞭炮插入牛粪中,弟弟点完鞭炮就跑,并喊到让那个孩子快点跑,小孩子就是好奇心重,他不仅不走,还凑近去看,一声鞭炮响,那孩子脸上、身上都是牛粪的事情,我至今记忆犹新。因为为此奶奶与隔壁邻居干了一架,现在想起那满身牛便便的事,我都忍不住大笑;
进门后就是厅,想到“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虽然我们这儿是省会城市,其实从小也是与爷爷奶奶一起务农长大的留守儿童,那会用的还是木栓门。到了忙于耕种的时候,爷爷说:“你拿着汽水跟饼,把靠背小板凳放在门背后坐在,拴着木栓,给我讲了小红帽的故事,说有人叫你开门,你千万都不要开哦。”。
奶奶说:“不要给她吃”。农村比较重男轻女,我小时候也是怕奶奶的。我对着爷爷点点头,按照爷爷说的。我吃着饼喝着汽水,吃累了也就睡着了。
爷爷与奶奶中午回来做饭,敲门半天都没有反应,应该有半个多小时,后来去隔壁家借烧煤的火钳,想通过窗户勾掉木栓,这样就可以用刀挪开门。至于睡得有多沉,我也不知道,只是后面听爷爷奶奶说起,的确有点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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