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最快的速度把所有的练习册会写的都写完了,不会的放着再说。
而这个过程也用了近一个半小时,罗墨樱拿着手机倒在小沙发上似乎是睡着了。
我把书本装回去,拿了一旁的水果盘走出去径直走进娱乐室,看见他,秦老板,老曲和姓方的那个正扇形围着桌子打牌,一个年轻的男人站在我对面发牌。
我把水果递在夏常亚言面前让他吃,他含笑着拿了一块苹果吃着,别人也伸手来拿,我向后闪开,这些人也不管别人舒不舒服,只管给人灌酒,没看见他刚才都没怎么吃饭,只知道看他喝酒痛快,所以我对他们没好印象,也不在乎会不会得罪他们。
老曲笑嘻嘻地看了我一眼对夏常亚言说:“你这小朋友还挺护食。”
夏常亚言让我坐在他身边笑着说:“这样很好啊。”
我坐在一旁看他们玩,看了一局,夏常亚言又输了,他们让他喝酒,他倒了一整杯,一口喝干了,我抿了抿嘴对他说:“我也想玩。”
秦老板一听立即惊讶地看向我问:“哟,小朋友对这个也感兴趣?会吗?”说完把目光移到夏常亚言的身上。
“这有什么难的,看一遍就会了,就是碰运气嘛,有什么会不会的。”我有点负气,心里想的是,就算我输了,我替他喝酒,我怕把他喝伤了,虽然现在的念头里还是在怀疑他拿我当替身的事,可是有些东西还是由不得我控制。
“有意思,还是个聪明的小朋友,怎么?夏社长,让你的小朋友来一局?赢了算他的,输了,你喝酒嘛。”老曲喝着手里的养生茶拿眼睛直看向夏常亚言,我却梗着脖子说:“输了我也可以喝酒!”秦老板冲我竖竖大拇指。
夏常亚言嘴角带笑地看向我说:“你真想玩?”
我坚定地点了点头,他好笑地说:“好,你来。”他说着起了身来让我坐他的位置,而他则坐在我的位置上替我捧了果盘。
我坐下后,对面的年轻小哥看我一眼,又看向别人,等他们都点头示意后,开始发牌。
其实这个游戏很简单,就是21点,谁手里的牌越接近谁就赢了,刘山在的时候我们和其他同学也经常玩,我的手气一直都还不错,当然,那时候我们赢的就是谁请大家吃烤肠或者请喝可乐。
此时我面前被推过来一张牌,我小心地拿起来看了一眼,心里就很笃定了,但我还是不露声色,这是跟刘山他们玩的时候练出来的,这叫喜形不露于表面,不对,什么成语来着?想不起来了,管他的,反正就是装深沉的意思。
四个人面前一人一张后,右手边的秦老板轻轻敲了一下桌面,意思是继续,我也老成地敲了一下桌面,老秦看着我笑着点了点头,我们又看向老曲,他也敲了桌面,方总也要了。
接着发第二张,此时我手里两张牌,我先看向秦老板,他有些犹豫,看了两次手里的牌后,摆了摆手,然后看向我。我果断地敲了桌子,再看其他人,老曲也敲了桌子,方老板还要并转眼看了看我脸上带着平静的笑容。
发了第三张后,我小心地掀起一角来看了一眼,夏常亚言也侧了侧头,却还是那副样子来拿了水果吃着,谁也不看,我看着老曲,在桌面上敲了一下。
秦老板意外地笑了一声说:“哟,看来手气不错嘛。”我没理他,还是看着老曲,他回望着我,笑了一下,也敲了桌面,看来他是想要再博一把,方总不跟。
第四张牌发了下来,我看了一眼,摇了摇头,表示不跟,老曲也看了看第四张摇了摇头说不要了。
“请开牌。”年轻小哥说着对众人抬了抬手。
秦老板把手里的牌一翻,我看他的牌是一张十,一张八,一共是十八点。
他其实还是有些自信的,微笑地看向我,想要知道我手里的牌面,我将牌整好翻过来摊在桌上,秦老板哟了一声,我的牌有一张六,一张九,一张老A一张四,一共二十点。
我们再看老曲,他把手里的牌往桌上一丢,我们看见是二十三点,秦老板哈哈笑了两声伸手来拍我的肩膀:“小朋友手气不错。”夏常亚言抬手把他的手推开然后面带得意地看着我笑着摇摇头。
方总点了根烟笑了句:“初生牛犊不怕虎。”我以为他是在夸我。
我看着老曲喝了杯子里的酒,不禁也有些得意,一种报仇后的快感。
第二局一开始,我就拿了一张十,第二张是七,夏常亚言用脚尖碰了我一下,示意我不要了,我却偏不,还是敲了桌面,结果发来一张Q,我用眼角看了他一下,他没什么反应。
我继续敲桌,其实这次我没什么把握,只是看他们都敲了,有些不甘心,大不了喝酒嘛,有什么的。
不过上天眷顾,接下来发的是张J,我还是不死心,又敲桌子,老曲冲我点头没有说话,方总不跟却一脸的深意看看我看看夏常亚言。
而再发到手里的牌让我差点要惊叫起来,是张二。
我还是不露声色,甚至带着一点悲愤,不耐烦似地摆了摆手,秦老板一看呵呵笑着说:“小朋友,要耐住性子,输不可怕,坚持就是胜利嘛。”他也摆了摆手,老曲也摇头。
秦老板自信满满地开了牌,二十点,他得意地看着我们,差点笑出声来似的,我叹了口气,这把夏常亚言没有再看我的牌,他不知道我手里拿的什么,但看我的神情似乎不太妙,却安慰我地笑着。
我同样将整合在一起的牌翻了个身放在桌上慢慢推开,秦老板看着我面前的二十一点惊的眼珠都要掉下来,张着嘴半天没说话,一旁的老曲哎哟一声翻开自己的牌,十九,方总十七,却呵呵笑了一声将目光在我身上多留了一会儿。
“夏社长,你这小朋友厉害呀,这手气也太好了吧?是不是开过光呀?瞅瞅这牌,不过也多亏沉得住气,要是我第三把就不敢再要了,后生可畏呀。”老曲哈哈大笑着说,我也悄悄地松了口气,拿起一旁的杯子来喝了口水,其实手心都冒汗了。
“还玩吗?”夏常亚言问我,我点点头,见他的脸色这会儿稍稍好了些,而我则已经上瘾了。
不过这局我有些贪大,第三张就已经二十八点了,我输了,秦老板给我倒了多半杯酒说:“愿赌服输吧?你喝不了可以让社长喝呀?”
夏常亚言笑呵呵地要来拿杯子,我忙一把抢在手里退开他一步仰头咚咚地喝,然后脸部表情整个就挤在了一起,我觉得我喝的不是酒,明明就是辣椒水嘛,火辣辣的一路顺着食道进了胃里,这破玩意一点也不好喝,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专爱喝这个,喝可乐不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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