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屈原,《涉江》 ,因为“举世皆浊”,他去汨罗投江了;
东晋,陶潜,《归去来兮辞》,因为“不为五斗米折腰”,他回家种菜了;
盛唐,李白,“未就丹砂愧葛洪”,因为对唐王室的失望,他去终南山炼丹了;
……
大明,王守仁,他不是首辅,他没有“挟天子而令诸侯”,他只是从没将他平蛮夷之扰定宁王叛乱当作功劳炫耀, 他只是创立了自己的“心学”,他只是成立了一个书院……
只是他的那个书院叫东林书院,他的门人弟子叫东林党,是大明唯一能和“阉党” 抗衡的力量……
五百年后,当大明的皇室都只胜下十三陵,王守仁的“心学”依然闪烁着熠熠光辉,在某个晴朗的早晨某个血色的黄昏,某个孩童的背诵里某个大人物的思考中……
“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
国事家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我不佩服屈原,虽然我喜欢《九歌》。举世皆浊的确让人窒息,可是您连死的勇气都有,干嘛不独善其身活下去?
我也不佩服陶渊明,虽然《归去来兮辞》背得纯熟。抚一把无弦琴,终日滥饮,妻子辛苦挣点钱都让他那点行为艺术糟蹋了,虽说他为我们开辟了恬静的田园,但我实在欣赏不了这样不负责任的男人;
李白倒让我佩服几分,至少他曾经努力地追求过功名,在明白自己不过是王室的“文伎”后断然离去,只是,他真的就只是个诗人,没什么值得佩服太多的本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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