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牛娃

小时候记得我外婆家有一头老水牛和一头黄牛。

帅不帅？

小舅舅经常带我去放牛，那一年小舅舅应该在16岁左右，我8岁的样子，他比我大8岁。

黄牛和水牛都是耕田好手 ，黄牛看起来很和善，水牛因为有2个牛角及粗壮的大腿，使人感觉不能轻易靠近。我还坐过水牛过河，相当刺激。当时是驱往水牛到外婆家田里干活去，路程也蛮远的，走路少则要40分钟。无论是水牛还是黄牛，都用绳子牵着走，生怕牛跑到农田去破坏了人家的农作物。

以二八当时的体形，那只老水牛绝对是巨无霸怪兽。尾巴不时地有力地甩起来，把身上的虱子、苍蝇短暂地吓跑。把牛关进牛栏，也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好像它已臣服自己似的。

我外婆老家后山有几块大草坪，空旷的草地，傍晚的夕阳折射在绿草之间，金黄色地闪烁着，一个小孩独自牵着一只黄牛，找到茂盛的草坪处歇下，黄牛在周边快乐地进食，食草动物，温和善良。小孩子试图用人类的语言与它交流，告诉它哪里有更美味的青草...

夕阳落幕，白与黑交接之际，那个小孩拍拍自己的屁股，起身再拍掉自己身上的杂草。

一眼望去，黄牛已经跑到很远处的另外一个山头去了。小孩起身快跑，没过多久就跑到了黄牛面前。似乎在埋怨黄牛的不听话，拍了2下黄牛的头，这才拿起绳子牵着黄牛回家。路上，落山的太阳编织出金橙色的天空，不时有干完农活回家的人行走在路上。不时有认识这个小孩的大人与其打招呼，多为夸奖之言。

小孩把黄牛牵进牛栏，锁好门。不紧不慢、悠闲地蹦跳带半跑走回外婆家..

没错，那个小孩就是二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