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远处刮来一阵一阵的风,
想必已把太阳掀落到地面了。
植物们耷拉下干枯的脑袋,
动物们……哦,没有动物,
有的只是人,
不承认自己是动物的人,
一群群,一个个。
都像烫着了脚底板似的,
拼劲地往前跳着脚奔走。
快快快,头发都要着火了喂,
快快快,脚底都要溶化了喂,
快快快,恐怕要赶不上了喂,
快快快……
你好容易扯住了一个人,
问: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急哄哄成这样?
你看看,这无端烫头热脑的
多难熬!
听说前面有个冰凉的去处哩。
你动心了,便跟上那个人——
直到看见一大摊人,
一圈又一圈地围着什么。
你削尖了脑袋挤了进去,
只见一个人卧倒在地,
把个干瘪的臀部照着无云的天,
是死是活不得而知。
咦,怎么了这是?
你们也不搭把手?
实在让人心寒呐,
心寒呐心寒,心寒,寒……
欸,还真就感觉不那么热了欸!
文/若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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