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当真是天真烂漫,以为给娃娃睡觉盖上被子,做件衣服,或者穿条短裤就能和自己一样学会保暖,这不经意流露出的温度就和父母眼中同样宜人的温软一样。
那些年普遍都是白纸黑字,一笔一划突然间撇捺到电子娱乐产品上去真是有些不适应。慢慢地撇捺有了转折,买学习机练习打字和学习的方向变了,我开始玩起了当时很流行的小霸王游戏。
最终闹剧遵循了“我常见些但愿不如所料,以为未必竟如所料的事,却每每恰如所料起来”。
我时常会做梦,记得有一次我变成了一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女孩,我对着诗人说我美不美,结果诗人摘下面纱发现竟是个女妖怪。
这场梦彻底破了我的女权之窗,我隐约觉得自己追求的更多是各人权利与欲望,我开始急迫地想要逃离。
越大越迷茫,我只能像小时候一样慢慢去明白。在南山寺撞下重铃的可能是寺庙里的小师傅,也可能是在迷途上犹豫不决的诗人。
我无奈低下头,思绪从窗花里捅破,很长一段时间靠在了墙角边,在我几乎以为它快成为一把扫帚的时候,发现其实走了也好,不然总担心自己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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