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树的牧羊人

文/牧羊

   

      《植树的牧羊人》，是法国作家让·乔诺1953年写的一篇小说。这部作品在1987年被著名的加拿大动画大师弗烈德瑞克制作成一部动画片，并荣获第六十届（1988)奥斯卡最佳动画短片奖。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部短篇小说。

     

        他叫艾力泽 · 布菲。原来生活在山下，有自己的农场。可是，他先是失去了独子，接着，妻子也去世了。他选择了一个人生活，与羊群和狗作伴，平静地看着日子一天天流走。

        他说，这地方缺少树；没有树，就不会有生命。

        他决定，既然没有重要的事情做，就动手种树吧。

        开始种树的布菲老人住在自己修整的石房子里，房顶很严实，一滴雨水也不漏。风吹在瓦上，发出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他把房子收拾得很整齐，餐具洗得干干净净，地板上没有一点儿灰尘，猎枪也上过了油。炉子上，还煮着一锅热腾腾的汤。

        看得出，他刚刚刮过胡子。他的衣服扣子缝得严严实实，补丁的针脚也很细，几乎看不出来。

       

        这样的老人，他会怎么种树呢？到此，您就完全可以想象出来了。而且，您还可以想象，这样的人，他能创造一个怎样的新世界。

        第一次读这文，我闻到了文字的气息，就像读鲁迅先生的文字，我总会看到他的神情。

        然后，去全方位地搜寻，在优酷上搜到了那个动画片，30.02分那个版翻译得最好。永久收藏，时不时拿出来看，像时常翻检我收藏的各种小东西。

        2016年，部编教材拿到手，竟在我们语文课本的目录里，看到《植树的牧羊人》，赫然在列。

        刚入选，还只是篇自读课文。我会用整节课让孩子们看完整版的动画片，一段一段地品味，感受。孩子的心是灵秀的，他们在医治布菲心灵创伤的宁静中产生共鸣，明白了，人类除了毁灭，还可以像上帝一样创造。

        入选课本时，有一段解开这篇小说之谜的钥匙被删掉了：

        “此外，我非常熟悉这附近的村子。高地上只有四五个村庄，散落在这山坡上，遥遥相隔。住在那里的人主要靠砍柴烧炭为生，他们的生活非常贫苦。这些家庭就挤在冬寒夏热的环境下居住着，日日夜夜忍受着彼此间的摩擦，却无处可逃，于是不可避免地与其他人发生了冲突。远走他乡的念头，已到了无法压抑的沸腾顶点。男人每天就是把炭运到城镇里卖掉，然后返回，再好的性格也被这种无止境的生活磨灭了；女人则不停地埋怨着自己的命苦。这些人什么都斤斤计较，不论是木炭的价格还是教堂里的长椅；不论是美德还是丑行，所有的一切都被疯狂地争抢着，尤其在道德的谴责方面，他们从没有停止过对彼此之间的善恶进行争议。再加上不断狂吹的风，绷紧了人们的神经，自杀就像流行病一样到处传染，精神失常的人到处可见，最后往往酿成悲剧。”

        最后，这片土地变成了寸草不生，水源干涸，垣残壁断，狂风肆虐的毫无遮拦的荒野。

        是什么，可以让一个人做到上帝才能做到的事？     

       

          因为他，我成了牧羊。

          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牧羊人。

          期待读过这小说的你来一起品，细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