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关系不错,有共同话题,也聊得开。
有时候,没话讲,就自己找话题硬扯,也不会觉得尴尬。
之前在网上看到一个蒙古的女大学生,从小在外上学的她以写诗的方式向从小陪她的藏獒传达来自异乡的思念。
“是我迟了
只在
你垂垂老矣之时
我才
姗姗归来。”
是的,藏獒最多只能活二十年,它已经悄然老去,而那位学生的很多诗句还仅仅停留在儿时的印象。
这是故友,《忠犬八公》里的狗狗,为了等待已逝的主人,也在等待过去的美好继续重演。
故友,我们常把其定义为一些过去的故事,也许再一次出现就是在听音乐时有感而发,写一条用心的评论就作罢,连笔墨都不舍得用。
认识我现在要说的这位故友,是在十年前,当时还只是一群不懂事的孩子,没事就会拿小时候流行的那种绿色冰棍,放在嘴边舔,舔成“舌头”状。

有很多个年头了,唯一记得的就是几张模糊的脸,还有我们几个后来才养成的“一条链”。
隔壁老阿姨又在叫唤阿光没有好好学习了,这个习惯还得于我们,我们一群人就喜欢在路上拿着永远舔不完的冰棍,关键是手上一定要有本书,还要在隔壁老阿姨的面前晃上几眼。
实际上,后来我们这一群人无意中的改变也有很多,看书当然是一大乐趣,一直以为这是一个可以吹嘘一辈子的话题。
额......当然现在是没有多大的用处啦。后来,我们也开始有了一些成年人才有的“夜生活”,好想尝试把自己一身的稚气都褪去,永远不见。
当然很多年过去了,当初的小伙伴也都在外地上大学,没有了什么音讯。
谈起夜生活,其实大多数人都不乐意来这个嘈杂的地方,完全不符合我们“文艺青年”的气质。
也许一杯咖啡就能解决的问题,我们非要想出各种耗时又低性价比的方法,然后假装活得很自在。可笑,是多少成年人用在他人身上的词语,反过来,自己的状态却不得而知。
我们唯一的沟通方式局限于微信,甚至连语音都没有开过一次,不知道是为什么……
“喂,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是你,吴……”
“你怎么了?”
“嗯,你也在啊?”
前言不搭后语,非常尴尬,但是庆幸最终还是把那个字吐出来了。
那天我们聊得很开心,面前这张熟悉又有点陌生的脸,记忆中的脸,是十年都不足以抹去的回忆。我们没有重回故地,因为当年的“兄弟帮”没有全到,各自都忙着各自的事情。

记忆中的隔壁老阿姨也已经老去,有幸探访也只能在窗台默默地看着她,原来老阿姨已经卧床不起一段时间了,看见她蜷缩着的身影和瘦骨嶙峋的躯体,我向后退了几步,回头竟再也想不起老阿姨当年的那份气度和尊严。
一切,都回不到过去了。
时间过得很快,那个已经习惯在放学后被训的孩子阿光,出了国,如今的造诣和阅历也都远超于我们这一行人,真正地做到了不负众望,可见,老阿姨的教育方式还是值得推崇的,她所做、所想的那些事正是那一代人所缺的。
从故事的一开始走到如今,我们还没有机会走得很近,就不知不觉经历了一些人之常情的事。我们常叹息心为形役,那么就试着走进生活、体察生活、感受生活吧!
任“天外云卷云舒”,去留无意。
“我到了
在你
看到的那片天空
有未来的呼唤。”
繁华落尽,我心中仍有花落的声音,一朵,一朵,在无人的山间轻轻飘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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