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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低飞的美,在天空
大朵大朵的蓝中,那种纯净
透着晶莹
撤去那份蓝,只留下白云
一朵一朵,在中间藏着的白鹭
依然闪着太阳的光泽
再散去天空的白,留下河流
映衬着的,是白鹭盘旋的夺目
是白鹭清澈的线条
再没有比它纯粹的了,即使
有繁花,有绿草,有瞩目,也
抵不住白鹭轻盈的飞
==低飞
呼唤声,从迷雾里
从沼泽里破出,带着一缕一缕
颤音,带着一波一波心跳
抵达心脏附近
撼动翅羽,朝着阳光生长的
方向努力,朝着梦想发芽的天堂
挺进,目光坚定,力量
专一
有夜雾阻碍了视线,有朝露
打湿了翎毛,力量由此
坠落,勇气也由此
倾斜
选择低飞,沿着泥土的纹路
沿着草芽的芬芳,偶尔还带着
一朵鲜花的美好,有这些
坠落高空也是幸福
==空碗
空碗不空。承载着记忆
好像从大唐而来的圣僧,在到处
阿弥陀佛时化缘用的
偶尔有一只疯狗从一旁杀出来
连带着狂犬,沸腾的热血
还有谁也不知道的传染
隔着木鱼烧香,谁的记忆
会破空传来,一直在空碗上盘旋
甚至是打狗棒挥上,也
不肯散去。难道是前世的缠绵
没有得到满足,这一世
要抵死相随
有着太久远的传说
从泥土中诞生,在大火焚烧中
复活,有着泥土的芬芳,也有着
凤凰翱翔的神韵,连带着一世又一世
爱与被爱的记忆,粉碎与重塑的
值得或者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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