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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之卉
有时候,我们看到一些事情会感到特别绝望,恶人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甚至有人在法庭上帮他们脱罪,就像那个自称”傻白甜“的恶女。或者,有些犯罪者人已经老了,法律对他的刑罚力度也很有限,最近一个让人痛心的案子,就是某地一个年刚豆蔻的小女孩,被同村将近古稀的老汉伤害,还是小孩子的她现在竟有了小孩。
有位网友说:这个老汉的脑子里想着什么?这个年龄起码是爷爷辈,他咋能干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呢?良知在哪?道德在哪?且不说自己,难道儿孙不要抬头做人吗?这一连串的问号,也正是我们所要问的。我们还要问:这个世界还会好吗?
我给这个网友回复了这么一句:罪与年龄大小无关,只是潜伏期有长有短。其实,并非我对上述那样的恶行见怪不怪,更不会有为作恶的男女做丝毫辩解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诉这位网友:人性之恶就像埋葬在心底的一颗种子,只待遇到合适的“土壤”和“水分”,就会萌芽生长,开出害人的恶之花来。
什么是恶合适的土壤呢?一个让人的欲望得不到约束的环境。那么,让那沉睡的罪种发芽开花的水分又是什么呢?是人内心里的私欲。
有一本伟大的智慧书这样告诉我们:私欲既怀了胎,就生出罪来。每一个被世人看到的恶行都是私欲无限膨胀的结果。但这个事实并不为常人所接受,因为它的真相太残酷:谁还多少没有点邪情私欲呢?谁又是生活在完全无罪的真空环境里呢?我们秉承的观念是“人之初,性本善”,认为人原本是“天真无邪”的,只是因为后天的不良环境和教育的缺失,才让一个人走上犯罪作恶的道路。
其实不用我说,朋友们都能举出许许多多的反例来,一位法学界的名师提醒我们:永远要警惕我们人性深处的幽暗。就像有人总结的:不是老人变坏了,是坏人变老了。这就告诉我们,人很容易高估自己,也容易轻信别人的善良,人心深处隐藏的恶之倾向往往不为自我所觉察,对于他人,正所谓人心隔肚皮,也只能靠时间来检验他的真伪与善恶了。
就是懊悔与认错也未必都是真诚的,除非这人极其自省,有对自己坦白的能力。
同样是“忏悔”,奥古斯丁就比较走心,对自己的不义和不堪的过往剖析得很彻底,对自己特“狠”。而卢梭的“忏悔”就很有疑问,他说自己本是个“干净无辜的自然人”,他剖析自己,不过是一一去找自己为何成了那样的原因。
卢梭一直相信人的自然本性,与后天的培养形成,这是他从自身经历出发得出的结论。忏悔于他,更像是一个模棱两可的词,他认为自己错的事情是真的错么?卢梭的解释不排除给自己开脱的嫌疑。他的忏悔也夹带私货,比如他说自己读过很多书,对上流社会的女子又阅人无数,看似在“自省”,其实是在炫耀,还要“醒世”:他直言不讳地告诉这个世界,正视你心里的魔鬼,你曾经肮脏的想法,都是这个社会的产物。
良心之声讲了那么多,意思是说:正视人性的复杂与幽暗。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对有关良心的问题有一个正确的态度——它绝非不存在,但有可能被压抑。私欲不为良心所节制,就是我们所看到的可悲人生,戕害自己也伤害了身边的人。良心是造物者放在人里面的警报器,因为人有自由意志,人可以让这个警报器保持灵敏的开启状态,相反地,他也可以按下暂停开关,用自己的私欲强行把声音给摁住——这就是我们会问有些人良心何在的原因。
实际上,强行让良心屈服的人,里面隐藏着极大的痛苦,他要付出代价,因为良心是个活物,不可能被泯灭而毫无后果。可能,良心不再告知对你的看法,但会在里面眼带轻蔑地看着你,有一天它会加给你难以言表的痛苦。我们看到过不少这样的例子:一位逃亡多年的负罪者,一直过着隐姓埋名的生活,甚至有的人还换了社会身份,好像重新过上了“全新”的生活。但他们都免不了良心对他的喊叫——在触景生情的某一刻,在午夜梦回的那时光,他们都必须经受良心的拷问,那怕这声音非常之微弱。
直到有一天,他们对自己犯下的罪行付上了代价。此时,他们反而能获得内心的安宁,那些被抓住的人,坦言从此可以睡一个安稳的好觉。
耶和华说:“恶人必不得平安。“沉默的良心会报复,即使他们得不到人间的惩罚,总有一天,他们将会站在大审判者的面前,被自己的良心所控告,而不是得到辩护。
请放心,良心终将会胜利。
22/8/30 於一止斋
正义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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