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我,对于小群体交作业简村里达成日更显得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究竟是是想说的太多,还是心里没捋顺,说不清道不明,颇有不知所云的赶脚。
今天和昨天一样,昨天和前天没有大不同。一时想好好写写读书笔记,一时又想写写育儿故事,一时又想写一下杠精事迹,到底写啥,似乎写到这会儿还没有决定,那么就写此刻脑子里蹦出来的东东吧……
爷爷出门几天,回来了。先生忙去村里合作社买了些熟肉,说是要整几个菜改善一下生活。
大家一起吃饭时,姑娘要吃肉,因为我不大愿意吃也嫌弃用自己的筷子夹肉,就让先生给她弄(她和我一样吃肉比较挑,只吃瘦肉,不吃皮)。一时间桌上混乱起来,先生忙着夹肉弄瘦的给她,爷爷奶奶全都开始给姑娘夹肉。又听姑娘说不要肥的,居然在盘子里翻起来。
我大铁眼镜赶紧说:“爸爸一个人给她弄就行,不用在盘子里挑了。”
爷爷奶奶几乎异口同声的说:“那唉啥嘞,又没有旁别嘞人儿。”
爷爷接着又说:“去坐席(就是红白喜事时待客的酒席),你不动吧,那根本吃不饱。(坐席那可不是只有一家人,好吧?!)”
我听了好生烦躁,没好气的说:“那种席不去坐。再说馒头总管够吧?吃两个馒头也饿不着。”
哥哥也在桌上和姑娘一起抢吃抢喝的,两个人还越抢越有劲儿。反正两个人总抢东西,吃的玩的用的。通常听见两人抢东西我都不动声色,她总会哭着回来的。下午还上洒水壶来着,姑娘抢不过哥哥,哭得梨花带雨说:“我看电视的时候,哥哥把遥控器藏起来不给看,我浇水哥哥又来抢我的洒水壶。”真心是安慰都安慰不过来。
昨个晚上,姑娘以开会的名义,把婆婆约到我们睡的屋聊天。
我在卧室里忙着赶紧洗漱收拾妥当好准备八点钟的学习培训。
只听客厅姑娘说了句:“奶奶,你不要总是说NNB、NNB,能不能换句话?”
只听奶奶笑,不见她老人家搭话。我和先生都默不作声的憋着笑。
今天婆婆张口闭口仍旧是奶奶类比,日他奶奶不停事儿。好在姑娘不学她。
在婆婆家我心里真真是七荤八素一天堪比一天愁,为一天到晚开工的电视愁,为出口成脏的婆婆愁,为你争我抢的局面愁,为各种陋习将就愁……期待着全国解禁,疫情滚蛋!让我这诸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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