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早从玉树出发,经治多、曲麻莱一路向西,途中多次穿越四散漫延在宽广河床上的楚玛尔河。楚玛尔藏语含义为“红水”,意为吉祥如意。楚玛尔河公路桥是长江源头第一桥, 跨过桥便进入长江北源第一乡:曲麻河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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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里有三江源自然保护站,来之前经朋友介绍同管护员对接了,抵达时一位脸膛黢黑、印堂发红的男人早就在门口等着我们。不用问,肯定就是已换上工作服准备下午巡视的措加。他手里拿着工作日志,边翻给我们看边介绍情况。他话不多,我看到最多的,是写在他脸上的自豪:这是我每次巡护的路线,这是遇到的藏羚羊和野驴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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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玉树草原,冰雪渐融。我们次日顶着凛凛寒风,到乡里找寻文索。他的店铺已经开门。听说我们要来,他的妻子早就准备了酥油茶和食物,还特意穿上新藏袍笑盈盈的说,他有工作,全家都高兴。文索是曲麻河乡村民,家里没有牲畜和草场,生活困难。他2019年参加县创业指导培训班,现在乡里开了饰品加工销售店。“每月还有2000多元收入,生活比以前好了”。文索说话时有些拘束,但动作表情还是能感觉到他对眼下生活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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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麻河乡海拔4500米,是三江源虫草核心产地,每年6月间系虫草采挖黄金期。此刻正值傍晚,远处的牧民们三三两两沿着山路返回。山谷里的临时帐篷炊烟袅袅,酥油奶茶将驱走他们一天的疲惫。“挖虫草特别辛苦,除了考验眼力和体力,还需要运气。”路边偶遇的扎巴对我们说。扎巴是一位司机,采挖季学校放虫草假,他便和妻子带上小儿子一起上山。扎巴拿出包里的干肉和糌粑,边吃边说,他家每年仅虫草采挖就有4万元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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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玉树曲麻莱是长江黄河源头第一县,在它的乡镇牧民点,每天都在发生暖心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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