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子是一名枪手,啥枪手他都做,不为别的,就是家里穷,他又别无所长,只能以此谋生。
这座城市被分为三块,东部富人区,中部中产阶级,西部贫民区。铁子就是贫民区的,但是铁子总给中产阶级的当枪手,偶尔也会客串一下富人区。因为中产阶级只能解决自己的温饱,还有适度的娱乐,只会一味的努力,努力挣扎,希望出人头地,可最后没有任何回报,自己瞎折腾,希望有个所谓的铁饭碗,一辈子就那个样子了。但他们自己努力了没成效,只能找枪手,不然一不留神就去了贫民区了。他们看不起贫民区的人,就像富人区的人看不起他们一样。
至于枪手依然被看不起,他们认为贫民就是你的出身,不可僭越。中产阶级的人都喜欢铁饭碗,但他们的法律规定必须本人参加考试,一旦发现找枪手舞弊,情节严重的枪手和想要铁饭碗的那个人都得追究刑事责任。这就可怕了,这样打倒了一批胆小怕事而且穷的枪手,剩下几个胆战心惊的枪手自然拿的薪资高一些,铁子就是这一群胆战心惊的人中的一个。
铁子是一个全才,他什么都会,但是英雄无用武之地,贫民区的管理者都是中产阶级分配过来的,他们觉得丢人,自己的身份不应该与贫民区的人为伍,觉得自己在贫民区待着是一种耻辱。所以经常占着自己的职位却不发挥自己的职位职能。留着贫民区的人自己摸爬滚打,贫民区的人没有资格参加各种考试,他们就相当于机器,只能为其他阶级的人服务。而且每个阶级是不允许互通的,也就是说贫民区的人不能去中产阶级,当然更不能去富人区了。所以这才是限制枪手的最大杀手锏。
铁子这次当的枪手是参加司法考试,首先要进场验证指纹,一个考场30个人, 进考场有60人。哇,30个枪手,铁子一惊。因为已经买通了监考官,自然顺利了许多,早上考的铁子发挥的很好,下午考完就可以拿到2万元,铁子的妈妈也有救了,铁子很开心的在雇主家美美了吃了一顿自己从贫民区带的干饼。因为中产阶级是不允许贫民区的人进去的,公园,餐厅,大街上都不允许有贫民区的人的影子。他只能躲在雇主家里,下午当完枪手就可以拿着佣金去给母亲治病了,铁子自然也不会去神伤地位差异了。
下午考试依旧很顺利,雇主也如约给了佣金,铁子看着中产阶级街上的食物很多都没见过,就想买一点给母亲尝一尝,铁子就压低帽檐,去了不是主干道的偏僻街道流动小摊买点食品,心想这种摊位应该没人管。可铁子刚开口,摊主就像见鬼似的大喊,贫民区的人来我们这边了,快把他关进贫民区监狱。这一波叫喊,很多人都来追打铁子,然后警察也来了,铁子到处逃窜,追他的人越来越多,到处拐,最后看到了马场,他躲在马厩里,中产阶级的人没找到他就回去了。铁子长吁一口气,以为没事了,不到五分钟,全城贴满了通缉令,就在找铁子,铁子没办法,只能在马厩蹲着,等着天黑跟着货车回到贫民区吧。
天慢慢黑了,铁子看到一辆货车在装运货物,铁子认得那是啥,那是治母亲病的药,铁子爬上了货车,跟这些药在一起。然后铁子偷偷打开箱子,拿了几瓶,又迅速封好。第二天到了贫民区,铁子就把药给母亲,自己就去医院了,给母亲挂号,手术安排是在一周后。这就是铁子为什么冒着危险当枪手的原因,给母亲筹手术费。母亲的病需要十万,昨天他干的那单刚好凑齐。母亲就先吃着铁子从货车上偷的药,就这样铁子在贫民区继续做苦力,等人来找他做枪手,一周就这样过了。把母亲送到医院,大夫把铁子叫到一边,说如果用贫民区的药,母亲救活的概率有 40%,用了中产阶级的药概率是65%,用了富人区的药是90%。因为药成分的剂量不一样,效果也不一样,铁子想母亲活下来,可是富人区的一支药就得20万,铁子还缺20万,这可怎么办。
然后机会来了,富人区需要贫民区的一批人去为他们试用研究出来的新药,酬劳是20万。铁子知道这个很危险,但为了母亲,铁子报名了,然后就是 各种抽血化验,铁子被带到了富人区。这是用来止痛加速伤口愈合的药,为了药效,铁子被富人区的研究员在胳膊上划了一道口子,接着服用了他们的药,铁子刚才还龇牙咧嘴,吃了药半小时就不疼了,看着伤口在快速愈合,铁子都惊讶于富人区的科研水平。这要是母亲能来富人区看病,母亲很快就没事了,可是铁子知道他是贫民区的,没办法跨区。铁子拿了20万,然后通过试药途径去富人区的,医院也就送了他人情,20万买了一支药。铁子很开心的回到贫民区。
母亲手术很幸运,但是铁子身上装了追踪器,这是富人区的研究员实时追踪药的效果。铁子依旧搬砖,修房,半个月后,铁子胳膊那道口特别特别大,疼晕了铁子。铁子被送到了医院,住院费1万,铁子的母亲病刚痊愈,铁子就倒下了。铁子的母亲拿不出住院费,就去贫民区卖血,凑齐了1万,铁子死了。贫民区的医生根本没见过这种病,救不了。
富人区的研究员通过追踪器看到铁子身亡,说研究继续,贫民区的人命如草芥。然后铁子的母亲因为卖血为了节约买针头的钱,二次利用了别人 的针头,感染了鼠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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