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人类的大脑像是胡桃的两半,分别被称为左脑和右脑。
1 右脑的不平等待遇
在过去的两百年间,科学家发现语言和与语言相关的能力主要位于左脑。由于语音和语言是很重要的能力,所以19世纪以来,左脑一直被科学家命名为“主导的”、“高级的”、或“主要的”脑半球,而右脑是“服从的”、“次要的”脑半球。
一般认为,右脑没有左脑那么先进、发达——像一个沉默的、能力低下的孪生兄弟,被具备语言能力的左脑支配和牵引着。这种说法直到现在还盛行着。甚至一直到1961年,有个别神经系统学家还想搞清楚是否右脑只是一个“退化的器官”。
关于左右脑的偏见,在生活中还有很多有意思的现象。我们知道,左脑控制右手,右脑控制左手。右手(也就是左脑)总是与好的、公正的、道德的东西有很强的联系,左手(也就是右脑)则不知何故总是与混乱、坏的、不道德以及危险等概念关系密切。
在拉丁语中,“左”这个单词有“坏的”、“不吉利”、“背信弃义”等意思,而“右”则有“巧妙”、“熟练”的意思。
在法语中,“左”有“笨拙”的意思,“右”则代表“正确的”、“好的”。
哈哈!说不定这些词语都是在刚开始有语言时,被某些人的左脑捏造的——左脑试图搞臭右脑的名誉!而右脑——被人家贴上了标签,指指点点和小看——却没有自己的语言为自己辩护。
在文化习俗方面也一样。正式晚宴中,最尊贵的位置在主人的右边。在婚礼上,新郎一般站在右边,新娘站在左边——两人的地位不言而喻。还有,我们习惯用右手跟朋友握手,而左手显得很别扭。
但是,右脑就像一只对你不离不弃的、忠诚的小狗,任你怎么诟病它,它都安静地卧在那里。在骄傲地左脑对某些非逻辑性的、非理性的信息无法处理时,它会对主人轻轻说一句:“嗨!该我上场了!”
2 神奇的右脑
右脑的出场不像左脑那样显摆,它更多的是一种直觉。比如人们会这样形容某人:“他说得像那么回事,但我总觉得不应该相信他。”科学家总是一次次地试图解决问题,然后某天做了一个梦,直觉告诉他们梦里的事物象征着问题的答案。
适用右脑模式处理信息时,我们拥有直觉和卓越的洞察力——这时我们不用按逻辑顺序解决问题,一切就真相大白了。最经典的惊呼出自阿基米德那声欢快的叫喊:“我找打答案了!”据说,阿基米德在洗澡时脑子灵光一现,通过称出溢出来的睡得重量,找到了辨别皇冠是纯金还是掺银的办法。
如果不用肢体语言,你如何描述一个螺旋型的楼梯?如果不画示意图,怎能给学生讲明白集合和象限的概念?如果没有音符,艺术家怎能弹出优美的旋律?梦幻般的右脑能帮你完成以上任务。
其实,左脑应该感谢右脑,在自己无法帮主人找到答案而殚尽竭虑时,是右脑出场解的围,虽然右脑的功劳并不为大多数人所知。
3 体验从左到右的转换
先看下面几幅图。
大家一定看出来了,每一组图片中的左右两幅是互相颠倒的,怎么样?是不是很神奇?当一个图像被颠倒放置时,所有的视觉线索与已有的不符。由于得到的信号很陌生,大脑被难住了。我们甚至开始注意形状以及光线和阴影的区域了。
如果你再试着画一幅颠倒图,恭喜你,你已经开启了从右脑到左脑的转换模式。
右脑模式的状态的确令人享受,并能让你善于绘画。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优点:转换到右脑模式让你暂时能从以词汇和符号为主导的左脑模式中解脱出来,而且这是个受欢迎的调剂。那些享受可能就来自于左脑的休息,暂停它喋喋不休的运作,让它换着安静一会儿。
知道了吧?学习绘画是最好的右脑开启方式。其实,学习绘画并不完全是学习绘画(也许你觉得荒谬),学习绘画意味着学习如何随意进入大脑中那个适用于适合绘画的系统。换句话说,进入大脑的视觉模式——那个适合绘画的模式——右脑模式。
这种对安静的左脑模式的向往也部分地解释了人们几个世纪以来长盛不衰的尝试,诸如冥想,以及通过自发的禁食、吸毒、吟唱和饮酒而获得的意识形态的改变。绘画引导出了一种集中的、可持续几个小时的意识形态的改变,带来了巨大的满足。
好了,拿起你的画笔,开始一场唤醒右脑的梦幻之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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