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梦到了姥姥家的炉火,于是醒来后便又怀念起了那种有点烫,却又充满了温馨与安逸的温度。
在东北农村生活过的孩子应该都“玩”过炉子,冬季的夜晚,在炉子的柴火下用炉灰埋个土豆,烤熟了趁热扒皮一吃,真是又香又暖。如果在有地瓜或几棒子玉米,那就更完美了。手头实在啥都没有的话,也可以把馒头切成片架在炉顶烤。有的高手小伙伴,甚至可以用弹弓从树上打麻雀以同样的方式料理。
现在想想,这么吃也不知健不健康,致不致癌,反正在那个物质稀缺没有外卖的年代,晚上能亲手用原始的方法烤点东西,是其乐无穷的。
那种炉的构造很简单,炉具的主体由几截炉筒连接到到暖气、火炕、或烟囱上,烧起来很热,有时候一不小心能把炉壁烧红,可火一旦熄灭散热也很快,凉的像冰。但它真可以称得上“神器”了,简简单单就能搭一个出来,既能取暖,也能在上面烧水做菜,热烤食物。坐在炉前盯着里面的炉火,静听木柴燃烧的声音,还能让人心神安宁。
在更久远的年代,这种便捷的炉子,应该对东北的开拓也出过一份大力。可以想象一下,开荒开到哪,房子就得建到哪,而里面肯定要搭一个这种方便实用的炉具。就如同西方的壁炉一样,它应该也是寄托着某种精神的东西。虽然炉子可能永远也讲究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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