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806年,周厉王少子,周宣王同母弟王子姬友于今天的陕西华县建都立郑国,是为郑桓公。郑国根正苗红,奈何周天子式微,作为周王朝的畿内诸侯国,郑国亦处于存亡之秋。郑桓公积极求索,在与大臣们商议后,决定向东发展。于是他利用自己作为天子近臣的身份从虢国和郐国取得了十邑之地,从而在东方获得了立足点。
后来周幽王烽火戏诸侯,致使犬戎作乱攻入镐京,在勤王的战斗中,郑桓公战死,郑武公继位。犬戎退去后,周平王迁都洛邑,由于晋国和郑国都出兵护卫了天子,所以周天子非常倚仗郑国。郑君武公、庄公都曾以诸侯身份兼任王室卿士。郑国势大,周平王多有不满,于是便想分权给虢君。郑庄公知道后连夜责问平王,平王否认,为了取信于彼此,周天子最后还要与诸侯相互质子,此事件谓之“周郑交质”。
而今天咱们要谈的这件事就发生在郑国,而故事的主人公就是上面已经提到的郑庄公还有他的亲弟弟共叔段。
话说王后武姜(申国国君女儿)先后为郑武公生下两个儿子,分别是庄公与共叔段。当初生庄公时,庄公脚在前头在后,武姜受到了惊吓,遂取名为“寤生”,并因此而厌恶庄公。对于小儿子共叔段则极其宠爱,武姜还多次请求郑武公册立共叔段为太子,郑武公并未应允。
后来,庄公继位为国君,武姜为共叔段请求制作为封邑。制是郑国的军事要地,十分险要,庄公不许,但又回复武姜除了制以外,其他城邑共叔段可以随便挑。于是武姜为共叔段讨要了富足的京邑,庄公应允,共叔段风风光光地前往京邑,人称共叔段为“京城太叔”。
祭仲向庄公进言:所封城邑超过了三百丈就会成为国家的祸害,先王规定所封城邑大的不可超过国都的三分之一,中等的不可超过五分之一,小的不可超过九分之一,而京邑却是大大违背了先王所制定的制度,若是不加以制止,迟早会是国家的麻烦。
wow!作挂了庄公回答道:没办法啊,太后姜氏非要这么做呀。祭仲说:姜氏贪得无厌无法满足,不如早早处置共叔段,不让他势力继续扩张,如果等他势力蔓延了,到那个时候再去处置,怕是很难对付。正所谓:“蔓草犹不除,况君之宠弟乎?”庄公摇了摇头继而表示呵呵:no zuo no die 。
共叔段日趋骄横,竟然命令西城和北城皆要归附于他。公子吕看不下去了,对庄公言道:天不可有二日,国不可有两君,如果您确实打算让共叔段作为国君,那他便要去侍奉叔段了。如若不是,就抓紧处置了共叔段,不然老百姓怕是要有二心了。庄公依然摇了摇头表示呵呵:no zuo no die 。
京城太叔继续野心膨胀,把自己的地盘一直扩大到了廪延,此时共叔段的属地已经有了郑国的一半。公子吕再次向庄公进谏:如果再不动手的话,老百姓怕是要随他了。郑庄公依然表示呵呵:no zuo no die 。
武姜暗地里让共叔段训练兵士,整顿军备,准备里应外合夺了庄公的王位。不过这一切其实早早就在庄公的谋算中,郑庄公获悉了共叔段偷袭都城的日期,便召来了公子吕对他讲道:时机到了,可以出手了,并派他带兵去攻打京邑。
京邑百姓开城迎接公子吕进城。共叔段知失了京邑便逃往了鄢地,庄公又攻打鄢地,叔段大败,再逃往共地。
叔段作为庄公的弟弟,本可以领一块封地安然享受着尊崇与荣华,奈何在武姜的鼓动与庄公的呵呵中一步步走向了自取灭亡的道路。
太作很多时候就是别人口中的多行不义《左传》中记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其实简单而言,共叔段是一步步将自己作死的,也即所谓no zuo no die 。
试想庄公作为自己的亲哥哥本是合法继承人,加之又英明神武,内有文臣良将辅佐,外有百姓归附,他哪里有半分胜算。而且郑庄公计胜一筹,在呵呵中默许纵容叔段一步步膨胀自大无法回头,终于使得他出师有名,灭掉了自己弟弟。
这正如《春秋》所记:“郑伯克段于鄢”--共叔段所为不是个弟弟该做的,兄弟相争却如同两国打仗,而郑庄公也完全没有尽到哥哥的教诲之责。
又名:哥哥灭弟弟其实无论如何,一个人总要看得清现实,搞明白自己,切莫感觉良好,头脑昏聩,须知从古至今,鲜未有变:no zuo no di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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