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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白驹过隙,一转眼,我离开鄂西快整整4年了。
这四年,我先后经历生儿育女,在全职妈妈与上班族妈妈的角色交叉中,我修文凭,考证书,读书,健身,研习厨艺,做手工,琢磨夫妻相处之道和婆媳相处之道……有过沮丧,有过泪水,更多的是喜悦与欣慰,以及对未来的笃定和从容。因为,在我选择的每一步里,我都是有备而来,至少,我是为自己而活。
在我离开鄂西的几年时光,我也陆续听说蛮多老熟识相继离开,有的是因为久久不能顺利怀孕;有的是受不了夫妻长期分居的煎熬;有的则因为没有人帮忙带孩子;有的因为完全厌倦了体制里的勾心斗角;有的是不甘心在一眼望到头的未来里继续装愣。
离开的背后既有重获新生的期许,也有身不由己的无奈。
只是,于我而言,我的离开并非概率事件,而是一种必然,只是比预先计划的早了半年而已。
从小到大,我就不是一个安分的人。虽然天资一般,却又不甘于随波逐流。
记得高考填志愿的时候,我父母强烈要求我报考医学、师范、会计方面的专业,说是稳定、安全,在父辈眼里,金山银山太遥远,安逸稳定才是最踏实的幸福。
由于高考遭遇“滑铁卢”,第一轮志愿下来,我掉档了。在煎熬中,在2007年8月底,我才收到消息,原来我被湖北荆州的一家公立大专学校补录进去了,调剂到了金融保险专业。
出于对高考分数的不满,父亲劝我改换会计专业,可是倔强的我横竖不从。在3年的学习中,我的成绩一直很拔尖,直接从重点高中里的沉渣逆袭成学霸,并先后斩获了8200奖金,在那个年代,对于一介穷学生而言,可是一笔不菲的费用呢!
在临近实习的前夕,我有想过进入金融行业,奈何我的文凭太寒碜,再加上不自信心理发作,我默认了父母替我安排的进国企实习、进事业单位上班的计划。
就这样,在2010年底,如父母所愿,我进入了鄂西高速,捧上了他们认为的铁饭碗。
也许,在那个时候,父母觉得,虽然我开始了离乡背井,但是我这辈子至少衣食无忧了,我会乖乖地干到退休了。
只是,让他们意料不到的是,从进入鄂西高速的那天起,我已经悄悄地给自己定下了5年计划。待时机一到,我立马抽身离开。
虽然我本性不安分,可是我也有一个特点:喜欢较真。当我找不到更好的目标时,我会从中锁定一个具体的目标,死磕下去。
2010年12月10日,我正式进入鄂西高速;
2011年1月,职场小白在领导的极力游说下,零基础的我加入鄂西宣传大军;
2011年3月,在湖北宜昌,我第一次参加通讯员宣传培训,撰写新闻报道的灵感从此开窍;
整整4年,我正式开启持续高产创作模式,1000多个日子里,我忍住对故乡的思念和对孤独的恐惧,我写过无数篇散文、人物通讯、政务新闻、各种工作总结等,并在机关、管理所几次参与编书,我成了大家眼中的“拼命三娘”。
只是,在日复一日地工作学习中,我已经对整个工作甚至整个行业开始了彻底的厌倦,尤其在进入婚姻后,我深为明白,高路人无法在家庭与事业中两全,作为外地人的我,更是无法平衡家庭与事业。
2015年6月10日,经过3个月的工作交接,在带出了一个接班人后,我毅然决然地离开了记录整个青春最好记忆的宜昌。
因为,在我的前方,有一个温暖的小家在召唤着我,有一位体贴细致的爱人在等着我。
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以前的辉煌,已经成了过去式,新的旅程等着我去书写。
2017年初到现在,我从全职妈妈角色脱离出来,来千里之外的浙江工作快整整两年,全新的地方、全新的开始,在私企里的各个岗位上,我进入角色很快。
进入30岁后,我又开始奉行极简生活,把一些过多占用个人时间的社交、娱乐尽量精简化,工作归工作,生活归生活,却也是自得其乐。同时,我也真正学会了如何在保持精神独立、经济独立、情感独立的同时与自己好好独处。
所以,如今的我,很少有负能量,更多的是为了未来的谋划与实践。
这几个月,不少以前的同事陆续问我:我也离开体制了,只是我对未来还是有些迷茫;有些小伙伴说,后悔离开体制太晚了;也有小伙伴正打算走出体制,并且在为之努力准备着!
作为一个已经离开体制快4年的人,从内心来讲,我是完全赞同早日离开体制的,当然,他们最好是有备而来。
有人说:选择比努力重要。我认为:选择与努力同等重要。LIP师兄说过:种一棵树的最好时间是10年前,其次是现在。在这个潮起潮落的大环境里,人生根本没有永远的稳定工作,任何时候,我们都要树立起强烈的危机感,随时准备着战斗,随时准备着为自己输入新鲜血液。唯有这样,我们才能在人生这条风云变幻的大船上一路高歌猛进。
2019年1月10日写于温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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