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七七
2004-08-22 18:1520‖ 彼时谁在。mood ‖
今天是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二日。
我说过,我喜欢二十二这个数字。因为除了自己,生命里曾经或者仍然关联深刻的人都与这个数字相连接。我宁愿相信这并不仅仅是巧合而已。不过,可巧的是今天的确是个特殊的日子,农历七月七,七夕。五个月前的这一天,乐乐一手拎着背包一手握着还滴着水的雨伞推门进来,目光落在我的身上面带笑容对我说了第一句话:你来了。
这样,今天对于我来说实在是个该有些愉快的日子。
早晨我对妈妈撒了小谎装扮得无比青春怀揣着一些微不足道的小情绪跑出家里,一零三站牌前乐乐在等着我。一起去了书店买厚厚的资料书,回来的路上订了蛋糕,举行了小小的庆祝仪式。就忽然想起某一天夜晚,一起去公园散步,我把狗尾草编成环要乐乐戴上我的无名指,然后看着自己手指上那个绿绿的毛茸茸的小东西孩子一般的满心欢喜。偶尔,我就这样把跟乐乐在一起的日子那些点滴的小快乐像记便笺一样记录下来,虽然并不成文。
真的很久不写字了。屋子外面各种土建施工刺耳的嚣叫声从白天到夜晚的不得安宁。我索性把自己的音乐调到很大声,结果是更加的混乱不堪。把留言本里零碎的字放进来。在[迷路]里面听到了很喜欢的一支古曲,仿佛重又被带进了[大明宫词]的某些意境。小太平仰着头还略带稚嫩的声音,喊:弘哥哥…… 曲子的中间有一些诡异,让人感觉到忧伤,像薛绍眉宇间一样的忧伤。
很多时候,没有文字。于是,很多东西,不能描述。或许,不是失去了敏锐的触角,只是不动,到自己也有了错觉,它们随着时间的印记一起模糊,什么都没有留下来。我便开始忧心忡忡,若干年以后,拿什么来印证,我害怕我的记忆是要完全依赖这些留下来的字才能保全的。我想这真的会成为事实,就象各样的时间里把很多很多的短消息留下来,把很多很多的字从这里搬到那里,即便它们并不成文。然而,还是许久许久没有文字了。我总是想,这是因为逼不得已。我一直被困着,能解救的人只有自己,只有自己而已。
零四年,一直到三月,乐乐遇见了我。五月,开始在一起,无法昭然。起初恍惚,梦游一般,经过许多年一直把持的事情。原来,轻而易举。并且没有做任何实质或形式的纪录,到现在,变得无从分辨。尽管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没有激荡,亦无伤害,不会有伤害,我坚信。
无数又可数的时间里,乐乐牵着我的手走在这个城市的街巷,或者拥吻我在某个角落。有时快乐的笑,有时噘起嘴发小脾气,只流过三次眼泪,到今天,整整五个月。然而,没有文字的激发,心里面再没有那么深那么深的疼痛,不对任何人诉说。
那些有过或没有过的曾经与如今,我写下这样的字句:旧时过往 曾经与谁走过的一场锦瑟 那些被放逐掉的 全部经过 不过换了彼此容颜 今昔梦中游 究竟又是谁随了谁 一起喜乐这一场欢颜 快乐有时 恍惚有时 即便这样 又怎样 随我去吧 。
是啊,就随着我去吧。许多的纠葛,只是一转身,或许就是一生一世。许多的人事,因为不再怀念,便什么也想不起。纵使不曾相遇,你和我, 彼此的世界或者依然完整。又有什么分别呢?自知道。
间隔时间,有人短暂归来,拨电话给我,先说想念再诉说那边境况,气氛融洽。终究,我们还是顺理成章地错身了。在那些青涩年月,我回过头就看见你的身影,你曾经在我的生命里驻足。你说那一个日期要我去,我在我的少年时代曾想像过有一天是你与我并肩齐眉。你终于还是接受了那个可以仰望着你的人,那个我未曾谋面的在你的家乡或许爱慕你已经很久的女孩子。我知道你需要这样的仰望,而我的世界注定在你无法触及的远方。我望着窗外面淋漓的雨,你的面容忽然在我的眼前清晰了又模糊了。我于是在心里面默默地给了你我的祝福。而你,一定也会要我幸福,你曾说过那是你义不容辞的责任。
夜已经那么深了,仅仅不过数月时间,周围人事似乎都已经迅速滑入各自轨道,所谓成家立业。而我,还要走多久?
明年是本命年。希望在生命的轮盘转到第二圈的时候,看见自己可以幸福而骄傲的笑。
一直到今天,我想我还是那个做着干净女子的自己。
PS:再说一下这个页子,没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来弄,只花了很少的时间成为现在的样子,还算满意吧。换了自己的图片,把以前的一些文字放进来。背景音乐还没有做好,一时也没了主意。不过总算可以按照意愿让这个多少值得纪念的日子成为它的生日。:)
还有就是心里面一直在惦记着怎么特别鸣谢一下石,在这个页子制作过程里唯一帮助过我以及参与部分意见的人。石说就用你的文字吧,我当时的反应是“汗”。那么,现在,就先用这个吧(很久不说话,手生得很,多担待啦: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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