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一个艰难的决定
时光是我们穿上去的衣服,却再也脱不下来。
有一个亘古以来的公理:时光是女人的天敌。我不太确定是否因为女人正好和时光相反,脱下去的衣服,就再也穿不上来。看着舒淇在电影节红地毯上的回眸一笑,看着仓老师影视歌三栖风生水起,经常会给我一种错觉,貌似公理也没什么道理。但是层出不穷的门字号事件,犹如晴空的狂风,瞬间将那些许的错觉如云朵般吹散。云朵就像被几个孩童分吃的棉花糖,东一片,西一片,最后逐渐消逝在一望无际的天空中。公理之所以成为公理,还是有它的道理的。
但问题在于,对大部分男人来说,不论他能不能为她穿上嫁衣,他大概都想脱下她的内衣。不论他是否真这么做了,至少他是这么想的,最起码他至少这么想过。
穿和脱对男人是重要的两个字眼,据说男人一生在这两个字上花费了约十年的时间。有五年他在等女人穿衣服,而另外五年,他在等女人脱衣服。我不太清楚这句话是不是对的,因为我还没有走完这一生,但我猜像我这么迷糊的人,就算让我走完了,我也不知道。
事实上,和小麻将在一起的时光,我几乎完全遗忘了时间。
时光如溪水般流淌,我和小麻将沉浸在溪水中,浸泡了阳光的溪水很温暖,我懒洋洋地不想动弹。溪水右岸是一栋别致的小别墅,卧室的地毯壁炉的火焰都很温暖。溪水前有一片小森林,一条小路贯穿而过,一直延伸到远方。远方是一座雪山,半山腰上遍是积雪,只有为数不多的黑色岩石凸显出来,孤高而冷峻。但若是你穿过林间小路,就会发现因为有着积雪消融流淌下来的雨露的恩泽,雪山下有大片的草原。
这里的一切彰显着世外桃源般的存在,这就是我和小麻将在一起的感受。理所当然,对于时间把握的粗糙度也就变得情有可原了。
事实上,唯一能让我感受到时间流逝的只有空中不定期飞来的信鸽,它们带来的是竹竿的贺卡。和往常一样,除了收件人信息,正文和送信地址全是空白,无一例外。邮戳则每次都不同,拉萨、重庆、西安、哈尔滨,不一而足。
我时常会想起竹竿告诫我的话,但我真的很担心我能控制住局势。
有时候想想,这和量子力学倒有点类似。如果竹竿没有告诫我,那件事情发生后的走向对我来说是未知的,呈现量子状态。但他告诫我了,就仿佛有了观察者一样,事情发生后的走向就从量子状态坍塌为一个确定值。有时候我甚至有点讨厌竹竿了,如果他没有告诫我,让量子状态顺其自然的发生,该有多好,我是真心讨厌拥有这样一个确定值。
但是对于竹竿的告诫,我还是有着一丝怀疑或者说侥幸的心理,竹竿的预言也不是全部都准,买彩票那次不就是最好的例证么?这种不确定因素又使得我现在的状态看上去像是量子状态,迫切地想要得到一个确定的答案。
这真是一个矛盾的存在,在拥有确定值时想要量子状态,而在量子状态时又想得到一个确定值。或者人就是这样,矛盾而焦虑地苟活着。
好吧,不管怎么说,能活下去,就不错了,如果能生活下去,那就很好了。
我现在的状态,就处于很好的状态,每天早上都能和自己心爱的女人一同早起。小麻将喜欢抱着我睡觉,她说这样有安全感,我更是喜欢抱着她睡觉,但我没有告诉她。
事实上,我正在试图改变这一点,搂着她时那一阵阵的眩晕让我害怕,我怕自己失去控制。我一点儿一点儿地向外挪动着身体,试图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让自我平静下来,但小麻将很快就会靠过来。最终我只能在一阵阵的眩晕中紧紧地搂着她,一点儿一点儿地进入梦乡。
这样下去肯定要出事儿的,我对自己说。在对自己这么说的一刹那,我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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