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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中午的时候,快下班了,店里已经没什么客人了,总经理有事提前走了。妮子和雪谊坐在吧台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天。
这时,进来一个女人,酒红色的直发轻轻地绑在脑后,穿着一件红黑相间的裙摆式格子风衣。远远看去是一个身材匀称而有气质的女人,只是脸上那没有抹匀的白粉依然没有遮住那岁月赠予她的沧桑。
她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径直走到吧台前,问:“谁是曾雪谊?”
雪谊看了看这来者不善的样子,眼神掠过一丝慌乱,不过很快她就定了定神,说:“你是谁?找她有什么事?”
女人不由分说,扬起巴掌就向雪谊脸上扇过来,雪谊机警地躲开了。女人怒气冲冲地说:“你就是那个臭不要脸的贱货吧?”
妮子明白这人是谁了,雪谊也明白了。雪谊眼珠子一转,一计上来,说:“大姐,我就是曾雪谊,但我和你一样,也是受害者。我已经决定离开了,不会再打扰你们的生活。
可是你把你的男人真的宠坏了,他对我说他家以前条件差,他妈担心他讨不到老婆,就讨了一个有点智障的女人,可是在几年前,生了一个儿子,得了产后抑郁症,跳楼死了。
他在我面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也就没有怀疑。大姐,他太过分了,你在家里含辛茹苦的给他带儿子,他却在外面骗了一个又一个,我也不知道我是他的第几个妹妹。
我和你一样很难过,很恨他,我恨不得把他剁成一小块一小块的!”
女人失神地看着雪谊,突然歇斯底里地在吧台上狠狠地锤了一下,带着哭腔大声地骂道:“贱货!”然后表情狰狞地跑出去了。
雪谊望着那女人远去的方向,恨恨地说:“好好闹闹吧!都不是好东西!”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总经理把雪谊叫去谈话,雪谊回来后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对妮子说:“我明天就不来上班了。”
妮子说:“怎么了?”
雪谊有点颤抖地说:“刘梓华被他老婆在脸上画了一刀,然后他老婆自己跳楼了。脊椎摔坏了,可能会瘫痪。对完帐我就走了,工作也弄丢了,真亏!”
妮子看着雪谊,同情地说:“你上辈子欠他的,现在还完了。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雪谊说:“但愿吧!”
过了一些日子,刘梓华来结账,果然看到他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从左眼下面开始,挨着鼻子,跨过嘴巴,一直延伸到右边下巴。妮子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晚上下班后,妮子盘着双腿,坐在床上发呆,魏江凑过来说:“咋了?”
妮子说:“刘梓华今天的样子好吓人。”
魏江搂着妮子说:“他活该!”
妮子说:“她老婆真可怜!雪谊也可怜。他一个人害苦了两个女人,为什么你们男人都那么坏?!”
魏江说:“这话说的不妥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什么样的人吸引什么样的人。这也是雪谊自找的。”
“此话怎讲?”妮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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