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枯枝又爬上墙了,那是它的影子,
带着亲切的神色,哑光的,柔和墙面。
月亮的寂寞,把我也诱上了墙。
这母体的母亲,圆满的球体,已抵达那里。
而他杉树的睡眠,我不能够叫醒他。
计算题是抽象的仪式,化整为零,
情感的概念,我始终是不及格,
在光芒的秩序里,我一无是处。
盖一床闲置的棉被,给沙发,或者父亲,
但这都是月满之前的事了,变节,无用。
新翠的紫云英排队在他的门前,
轻轻的回到我的原点,世界是他们,
深沉的长算,无动于衷。
一件冬眠的长衣,一条马蹄般的腰带,
搅动它,解脱的身体,
宽无边碍的伞和灯笼,骨架有了意识的支撑。
我看到命运的一致性,跌落浑浊的年岁。
看到一幅画,画中女人是被困在树上,
还是正欲从枝节处下来,这不好说。
她有挣扎的姿态,像一株镇静的白萝卜,
想要出离,提飞,
或许还有一个男人和一个乳儿,
咬住她的乳房。住进她温柔的躯体。
白雪覆盖山坡,樱桃红涂抹婚姻的面纱,
灰青的天空,蓝色忧郁转变,紫夜渗入,
失忆的光线留给它,光芒的自体,
微暖的,更接近于太阳的。
只是意外,一张脸惨白。
那是因她的挣扎所致吗,这不好说。
我无处可去,在这里串联露珠,
尖刺的秩序,我的回忆冻结,一处又一处,
跟他们有关,玩具车里的父亲母亲。
糖份与花朵吞噬,或者背叛,
我的白色蝴蝶结,你黑色大鱼的风筝。
清晰的油灯,从哪里开始呢,
身体需要什么,他们需要什么,
跳舞,声音,还是眼睛射杀的记忆。
我总能把对手想得太好,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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