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华让人着迷,谨以此文记录脆莓乐队作品《优雅》
总是沉迷在不可得的事物中,以此来保护自己,就如在柔软的肉体上布满刺的刺猬。
北平风速8米每秒,坠落的速度也不过如此。我们在不公平的世界里寻求公平,在秋天里寻找春天的装扮,在中年渴望青春的肉体,就如一本被翻开的字典,始终找不到想要的注释。华美的跳蚤,还是丑陋的旗袍,如奶茶里的珍珠,等待被破碎的生命。
原本怀揣非黑即白的坦诚,总被视为异类的嘲讽,设计师的灰被崇尚,人们左拥右抱,摇晃的音乐,耀眼的光火,消耗寂寞的借口。范文珂的《优雅》重复播放,空灵的质感充斥着整个房间,
时常被问及关于独身的乐趣,我翻阅书本试图寻找标准的答案,仿佛看到那片湛蓝的海面上飘荡着的雪白邮轮,在晴朗的天空下洁净的犹如冰山般纯洁,那个穿着灰色棉布裙的瘦弱女孩,瞳孔里映出长长的忧郁和静谧,饱含的是拥挤的送别人潮后,穿着白色西装的美好模样。相遇是真的,离别也是真的,陪伴是幸福,独身同理应当有快乐。
一片叶子幸运被拾到,在一本漾满墨香的书中脱水作了书签,至此不见阳光、雨水,不见清晨的薄雾、夜晚的月光,不见泥土的芬芳、露珠的晶莹,不再幻化春泥回到起点。世间情侣同理,一个人被另一个人寻到,是幸运,但至此彼此妥协,从对方的瞳孔里寻找关于爱的意义,不过是人间烟火的琐碎和不堪。
我想大概你已明白我的意思,关于独身的乐趣,是坠落,是纯粹,是对大自然的俯首,是从不对自己以外的灵妥协。看起来就如布满盔甲的女性身体,卷缩起来的刺猬。时间之外的时间,见过世界后的自己,始终要回来,回来见自己。
正如舞台下的黑影,拖着沉重的身体,被腐蚀的锈铁,爬满蚂蚁的红色;舞台中央,灯光之下,那个男孩对着自己的灵闭眼吟唱,时间怎会如此优雅,黯然忧伤。
对着生命祈祷,关于优雅的延续,关于灵的相遇,空灵亦或繁复。
2018/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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