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看到一处湖岸的青石板;一块酷似元代画家王蒙绘出的山石,譬如雁荡夫妻峰;一尊天顶湖月色般的巨石;天涯海角那扇屏风似的石头,雨农愿意伫立侧畔良久。
其实什么都没想,什么都没做,只听得潇潇风鸣,犹如千年爱情扑面;手中是一柄闪亮长剑,穿行于天地之间;又如一叶扁舟,乘风而行,渐行渐远。
有时雨农觉得自己是感性的。就像对待高中时代的初恋情人,有点惊喜又有点残忍。
喜欢女孩的脸颊和神情,欣赏她美丽的笑声,乐意触碰那只能源源不断、可以写出长短不齐英语句子的嫩白小手......但就在靠近女孩嘴唇的那一瞬间,就像咀嚼到香菜般的浓郁,倾听不到若有若无的乐声。那一刹那,让他放弃了**的延伸,爱情的遐想。他知道,这样的感觉,绝对不是理性在作祟。十多年后才明白过来,这其实是武断的感性,是对同样喜欢着自己的这个女孩的错误辨识。
有时雨农又觉得自己是执着的。不论是以前还是现状,他的这根窄窄的感情线,常常悬在心间,像一根筷子,试探锅里的鱼肉,颜色鲜亮还是金黄,生涩难嚼还是入口即化;偏咸还是偏淡,还是正好就是自己碗里的菜肴。这根筷子就像一个执念,似乎要伴随他很久,即使是求学还是入世走向社会,左右在他的感情生活里。
譬如见到青柠的第一眼起,他就想着要用一生不变的情爱,用自己执着的方式,展开生活的场景。不论他的成熟男同学,跟他说青柠其实是一个无知浅薄的女子;不论别的女人诋毁她,预见他们俩如何地没有未来。
因为雨农从接触青柠身体的那一刻起,就产生了刻骨铭心。也许别人无法体会,也许自己无以言表。他相信青柠是独特的,性感得令人窒息。她的呼吸是轻弹慢唱的乐声,不忍让任何声响飘出床帐白色密集的方格;不想让夜里的眼睛,看穿窗外,透出杀死男人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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