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与人说话时,表面是嘴里说出的话在沟通,其实沟通说话时,那些雕塑言语交流的情绪性、关系性以及内脏\躯体方面的潜在流动。比如表情、声音的节奏和语调、呼吸的速度和位置、以及姿势、手势的细微之处。
记得女儿上小学,每晚我下班回家,经常会问:妈妈,你是不是不开心?你是不是很累?
那时候的我没有觉察到自己的表情,直到去找李克富老师咨询,李老师的一番话惊醒了我。李老师问饼先生听我说话有什么感觉,饼先生说没有什么感觉。
李老师说我说话给人一种压迫感。当时的我嘴里不承认,但自己心里还是受触动。
为了改善自己说话的语音语调,以及经常板着脸,皱着眉的说话表情,我刻意放松自己,深呼吸。
在深入学习心理后,慢慢发现刻意的改变是意识层面的,很多内隐的非言语是非意识层面的,大白话讲就是自己没有意识,就是用本能去说话。
比如我的大嗓门,有遗传因素随母亲,也有环境因素,农村地广,不用大嗓门,喊人听不进呀,也有心理因素,觉得大嗓门说话清晰明了,上学演讲的时候很有优势。
记得毕业工作时,一老板说我,经常未见其人就闻其声,我的大嗓门老远,她在办公室就能听见,还有那种肆无忌惮的笑声。
那时的我听了也没有意识到老板说辞的背后含义,还是我行我素。现在想来就是心理年龄的社会化不够,没有根据社会化环境及时调整自己的谈吐举止。
人与人之间有磁场吸引,这个磁场吸引除了言语方面还有非言语方面。
记得大学分宿舍,我们525宿舍6人,后来一人转学,剩下5人相处四年,应该说比较和谐。当时的感觉宿舍的舍友都很真实、朴素,没有那么多虚头巴佬的意识。相观硕士,我们几个从外地考进北京的,通过抽牌被分到离学校很远的万柳。毕业多年后,一个同学漏嘴说出实情,当时分宿舍抽牌是他们做了手脚。在北京一起复习认识的人,把校内宿舍都抽牌留给他们,而他因内心不适选择去了万柳。
说实话,回忆住校内的几个女同学,当时在学校里也没有过多交往,有两个明明住家里,还占着校内宿舍,一个星期住不了几晚。而我们每天骑自行车或坐公交车,日日奔波。
记得我当时深感不平,找班长协调此事,此事也不了了之。后来毕业后,该两位也从不参与班级聚会,一个据闻博士后的先生偷GJ研究巨额费用跑到加拿大居住,拜访过她家的一男同学对其先生行为嗤之以鼻……
此等闲话,我等年龄也算看开,真的是“物以类聚,人与群分”。
经过三年的学习,觉察力提高后,内心的情绪自然流淌了,学习了很多社会化规则后,捕捉非言语的特征对于我不再是一件困难的事。
非言语特征的捕捉的确有助于言语的沟通交流,可以根据情景审时度势。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