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言语沟通
社会心理学研究表明,有安全感的人在非言语沟通上比那些不安全感的人更加老练,他们解读他人的非言语信息往往更加准确,同时他们自己的非言语信息也往往更加清晰和直接。
与安全的个体相比较,那些被社会心理学家描述为回避的个体及冷漠型的通常很受局限,他们的面部表情表达的较少,他们很少注视和碰触他人,他们声音的语调也更少传递出积极感受,在相关依恋的情境下,他们看上去较少去寻求非言语的支持,而较多的是通过转过脸注视其他地方与此相反,被描述为焦虑的也就是迷恋型的个体,他们的非言语行为表达往往很强,尤其是当他们寻求支持的时候,以及当他们的情绪比较负面的时候。
对唤起的要做些什么?
对于患者在我们身上唤起的体验,我们认为自己应该怎么做,和我们实际上将要怎么做也许会是。两件不同的事情,前者常常取决于我们意识层面,感觉到什么?有可能对患者最有利,后者取决于许多其他因素大部分。最初并非是意识层面的这些因素,包括我们自己的心理情绪以及当时的先占观念及其对患者的影响,与我们有益的意图互动产生的反应是不可预期的,并且在相当程度上属于我们的意识控制之外,这些并非预谋的反应常常会富有成效,有的时候他们则会成为问题。
澄清患者患体的意义,也许有助于判断反移情反应之间的区别及一致性的和互补性的反应性反应,可以认为第1种的起因是在患者否认其自我体验的某个方面,患者唤起了治疗师的认同,可以把第2种的起因视为对于患者已经立化的,对他人的体验患者换气治疗师对其中5个方面的认同。
我们永远都不会成为一个空白屏幕,可以让患者投射他们的疫情的形象,同样我们也无法做一个干干净净的容器,去承载患者在我们身上画起的内容,我们最好的期望是能够尽最大可能识别出这个不那么干净的容器,有什么特性以及我们自己的主体性,它塑造了我们对患者唤起的影响产生的反应。因为尽管我们也许相信我们是在有意识的选择对患者做些什么,但却常常是由我们无意识的需求感受和意图所决定的,这些就是通过非言语沟通的途径传递给患者的。
善加利用似乎是患者在我们身上发起的内容,将会成为一件极其复杂的事情。
对我们活现出来的要做些什么呢?
活现是在一个交汇之处出现的场景,一方面使患者潜意识的需求和脆弱,另一个方面是治疗师的双方交汇而成。
一旦火线可以被意识化,他们就有可能提供一个通道,由此可以获取患者治疗师,以及他们共同的关系中非常重要,但还没有被识别出来的方面。
跟患者一样,我们自己未经思考和未经感受的已知也会被活现出来,注意到我们说了什么和做了什么,以及我们能避免说什么和做什么,可以由此打开一扇窗户,看到我们自己无意识参与到活现中的实质。因此开始觉察,我们在活现中无意识参与其中的实质,几乎总是能够帮助我们能清楚患者参与其中的实质和意义。
识别活现
我们只是试着觉察我们实际上正在做什么,我们要更好的促进这一类的自我探寻,最好是采取一种觉察的姿态,那就是对当下时刻具有接纳性的觉知,有了这样的姿态,当我们与患者连接时,也许更有能力把我们正在做的事情看作是有待观察和注意的事实而已,而并不去判断其好坏和对错。
在我们识别出自己对某个特定患者的行为所具有的不同特点后,我们需要尝试尽可能客观的回答以下两个问题,1,在自己的心理领域,我们的行为及其其最初的根源可能会在哪里?2我们的行为正在怎样影响着患者。
对于我们在活现中正在做的事情,我们愈能觉察其意义,愈能把这样的觉知带进跟患者的对话中,这个对话就常常愈,能变得更具有高大性,并且我们在活现中的角色也更加不会受到限制。
活线的模式。
活线可以表现为多种形式,从特征上分成两大类共谋和互撞。
共谋的治疗,双方已经在潜意识中签订了一份协议,用来满足双方各自对自我保护的需求,在这个协议中一方个人的防御或禁用或咬合了另一方的防御。
例如一对一冷漠型风格为主导的治疗师和患者相互精英,也许共谋去避开那些强烈的感受,这样做他们可能把双方都很熟悉的一种情绪梳理的关系活现出来。
只要治疗师和患者还共谋着在他们共同建构的活线之下,潜伏的那些真正的恐惧和需求,就还有可能保持藏而不露,但是当共谋垮掉的时候,互撞就发生了之后,一些艰难而又可能让人解放的真相,也许会第1次出现并变得清晰明朗起来。
当咨询师和求助者认识,到以前无意识间共谋的实质,两个人都有一种轻松的感觉,并感觉有希望重新开始。对两者在一起时自己行为的实质进行细腻的探究,或者忽然产生的觉,知那些,重复性的或者明显不符合自己性格的注意移开双方眼前的障碍,实际上就是一种互撞。
未被识别的活现
多数情况下,对于正在发生的活线保持不知不觉,其结果可能会造成很多问题。这样的不知不觉会导致一种治疗关系,这种关系无法为患者那些最急切需要被认识的方面留出空间。
活现的重复性,活现的修复性。
识别出我们的参与的特点,可以帮助患者有可能把以前不能或者不愿意用语言说出来的体验的,方方面面逐渐清楚的表达出来。
按照我们对活现的觉知而行动。
一旦我们识别出自己在某一火线中的角色,就常常会有一种解放了的感觉,至少在某种程度上我们不再受制于他。由双方主体性混在一起,而构成的独一无二的互动矩阵成为一种情境,治疗师对患者的干预是在这个情境中获得了自身的意义。
加工内部体验,分享内心历程。
通过鼓励实验性的和即兴的治疗干预方法关系和互为主体的理论拓展了一个广阔的关系举动的领域,尤其在有关火线方面向患者示范,出我们重新获得了挪动的自由,以这样的方式进行干预,是我们作为治疗师的关键,也就是我们可以自由的去思考感受和行动。
我们可以在两种姿态之间灵活的交替转换,一种是解释性的,另一种是个性化表达的。
在解释性的姿态中,治疗师担当的角色是参与其中的观察者,而在表达性的姿态中,治疗师担当的角色是观察者的参与者。对于前者重点在于要足够好的容纳并在内心加工我们在火线方面的体验,从而能理解火线,并且能够与患者交流这种理解,对于后者,重点在于通过具有表达性和真实性的方式对患者作出反应,其情绪上的扣人心弦足以打破火线的咒语。
是矫正性情绪体验还是活性?
常常是二者间距要超越,活现肯定有可能带来矫正性情绪体验,然而事后回想,这种体验自身常常会被看作是新的活现的一个组成部分。
新中有旧,旧中有新。
从一个角度上看,我们跟患者活现出来的场景是用回收翻新后的瓶子装旧酒。另一个角度上重复性的活性也是原材料,从中可能产生新的体验,好像从情绪上对旧的体验有了生动的领悟。
从另一个角度上看,这里有一个悖论,新的体验,可以说产生于对承负性火线的探讨中,能够驱使患者和治疗师都更深的进入到旧的亡国。
解释个人表达治疗师的改变的能力。
最理想的状况下,治疗师具有对火线作出反应的灵活性和觉知,既可以表达性的反应,也可以解释性的反映,这样的灵活性,对于解释重复性活象的掌控可能是必要的。
我们能够把对火线的反思讲出来,既反思我们自己对火线的参与,也反思患者在其中的参与,在这方面我们便能示范心智化的能力。
当我们识别出一个火线,并且通过语言讲述的方式使他有隐而现,我们在向患者表达行为具有可以领会的心理意义,在感受想法和渴望的情境中可以看到行为是能够被理解的更进一步,当我们探索火线时我们唤醒或深化了患者对潜意识心理模型的觉察,使他们对表征世界的存在和影响能够变得更加有觉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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