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炎,万物朝和
姬神个照及简介从我第一次听姬神的歌曲时,就被其神秘的音乐折服。这种世外之音,总有超脱人世的一切纷扰,有许多的曲子我都会用笔抄写下来,只有这种宁静才能与自身配合起来,小的时候大概是在五岁时,曾与其它人一起去山上看风景,一路上有许多野花,学校很陈旧,里边都有历史留下来的寺庙,我能看到一个少年从那些前世记忆的影子中看到的宽旷视野。有石子铺成的小路,曲经通幽。树木繁盛。处处花团锦簇。村庄有着可以寂静的日影灯光。可以从你的世界中看出一份情意。它是天然的关系,不会因为生活复制与变故就抹掉出生以后的清净。在这天地之间,抬头看向无垠的天空,朵朵白云。我小的时候在想,人死去的时候是不是都要回归到自然中去,腐烂成为土壤。在每一个清静的晚上,内心都会如此的安静,人的想象可以涌动到更远的地方,可以与不识之人变得不离之合。在以前的这里曾是一片广大的寺院,不知香火有多么旺盛。人头攒动。膜拜是一次重大的仪式。听父亲讲过一些此前的事,从这条可以上山的路口,都是石阶砌的。站在高处,视野广阔。一揽众山小。远处有城市楼宇模糊不清。那时的每次站在这么高的地方,心情舒畅。风清云淡。
我出生的村庄,已经很现代了,自然的气息虽还有,但是比起外婆在山区时候,位置偏远,人烟稀少。相对自然的威慑力和肃穆会更加的广大,如若在此间山中,听一首《独想》,寂静豁然。那一刻时间与地域性质都会变得静止。出生以后的村庄,农耕生活还会有,秋收割麦。那种欢喜劲儿像是过节一样,那时我们到处玩耍,许多的农活我都参与进去,树木繁盛。有幽深山谷,我们躺在地上,有绿草和花朵衬映,朴素的感情,与亲戚哥姐们都是这样的有活力,生活从来没有进入另一层只有精神层面的痛苦阶段。人的天性真的就是这样的,高山森林。清脆鸟叫。与人生何需,与自然贴近。我很幸运有一段山间岁月,正好就发生在童年时期,这不是巧合,长大以后在看村庄,看高山流水,都无法做到洁净。因为生活的定位与理想很难有周旋余地。生活在北方,相对比南方少了许多温婉。
没有去过很远的地方,虽说阅读无边界,个中原由,都无法做到亲身,少年初,因不懂世界的广大,更不会体会到生活的福址和广大。只是一直都在自身周旋,其意义不能等同,我有时凭着这微小的讨论与狭小认知,连自己都要自嘲。躺在床上,没有睡着,可以想到许多,想到童年无欺的那个时期,没有一丝内心喧嚣。保持着微小的认真,详细的能静数往事,总是让人有超脱世间之外的力量,便是内心巨大的丰碑。
《空谷幽兰》曾是这样的一本作品,在阅读的范围内很少见,而我一直不觉得它是文学作品。我无法评论自身喜好的东西,因为这是不真实的,人都是这样的,喜好的是一个人的事情,最好不要让别人介入同你一起参与,阅读亦或是其它,体会和所有的理解都有个人色彩,很少能达成一致。所以,我从不参与,不发表观点。我可以在自己的作品里发表想法,详细说明。之外就不必说。常人言,言多必失。听这种空灵的曲子,很容易被感染。昭示生命的一切都有了意义,而这种让人心怀卑微与诸神合离的境界会有超脱力量。我曾看过许多姬神的歌曲封面,很有东方色彩,并且这些元素包括内容一定不是简单的歌吟。可以想象到宗教、哲学、神秘、东方元素等等。
经常去关注昏暗天光,白云碧空。这些清冷生活的拒世的力量相对更严重,隐约的日光可以让一个人超越人为构建的一切,可以感知到生命力。其实我是很喜欢这样风格的曲子,其原因好像是来自对世界的一片痴心幻想。据父亲所说,这是我从小就有的,有一颗好奇之心,终是好事一桩。连绵的山峦和发出声响的河流都是从我身旁流过的,如今活的大半的时光都距山河近的好比母亲的爱,这可以喻比。爱是跟山水有关的,这是我从小就知道的事情,小学时候老师不是也教诲我们母亲如水、父爱似山。这不是空穴来风,必定有它的原因。爱由心生。有时写作到半夜,听的就是《一人静》,反复循环。每次听这样的曲子都不一样,也许是每天的心情都不是固定的,个中况味也是不同,像这样的曲子似乎还有与时间有关,也许时间段都有标识,生命因此生生不息。同是一首歌,带来到的是成熟、恩惠以及思虑。
大地炎,万物朝和。
姬神音乐专辑一个晚上,我都在听姬神的歌,在中国来说,我很难找到这样的曲子,全文都是曲调,我很喜欢他写的这些歌曲,完全是拒世之音,我查了一下译文很少,清简质朴。我没有学习过日语,不懂来自每首歌曲里的内容,因此想探入,自是不可能的了,这让我很难体会到诸如《小春日和》《十三春》《月砂》等曲目的境界,只能用传统中国的文化去感知,的确让人遗憾。徙然间我发现这些曲目之所以美,跟日本“物哀”“极致的美“有关。我们从早期日本的作品里可以看得出来,他们在对于极端与偏执的认识都是来自已整个文化核心,对美的境界,我想全世界人对美的认识都没有日本深刻,能让川端康成能说出这句话来,死就是生。可见日本文化的这种精神的痴狂,是多数读者感验不到的。
虽说我身在学生时代,我并未目睹更多发生的事情,我希望能有所冒险,可以让人有险象环生之感,人必须有更大的来自生命的挑战,才会有所意义。我一直都佩服那些生活在世间边缘地带的有坚定的目标,无所畏惧。并且能让人有持续的生命能量。这反而是一种骄傲。能在毕生,有所突破不是来自环境、学识、富裕,更多的是勇气。所以我一直都很崇尚能获取生命之外的东西,能引起我与自身、生命、事情发生的关系。我读了许多日本作品,大概我能看得出来,日本前期作家之间的那种唯美与神秘感、宗教等等,都能让我提起兴趣,早期的日本作品《源式物语》《徒然草》《草枕子》之类,都有汉文可寻。可想而知,像姬神都有早期东方色彩,一样的惆怅,一样的安静,一样的安之若素。听起来能完全沉浸其中。
一个人能在城市之中保持一份世外的心情,是何等的荣光。从我第一次阅读过日本早期作者的作品,就能感觉到他们的生活,多半会让人懂得卑微与冷暖自知。依山傍水。青石铺垒。可以清淡。可以浇花、剪折、培植。一个男人能对这些事情有细心的照料,便是好男人,因为他懂得如何会让一个女人有贴心细腻的清新和自知之明。很少花时间外出旅行或是做其它事情,总是呆在一个地方,呆久了,没有新鲜。生命真的成了枯燥的文艺片。连开始都让人疲倦。有许多人生前相熟,到最后都散落的不知道在何处,有的就算在相识久了,那又有什么关系了,你还是要过自己的生活,我们建立的关系只在到了社会就成了演戏,顾及生活的重要性成为将友谊甚或铁哥们贩买成为某种利益。扯远了,总之我们听一些曲子,更多的是能清净自在。可以出入自由。不为社会性的共同的目标,所做的只是自己所需。这一点很重要。
某些时候我跟他们谈起,这些世外之间的种种美好,他们都不屑说,你这是不切合实际的荒唐想法。想来还是委屈,之所以说,原谅我无法介入你们的世界。自始以有多年,听这样的曲子还是一样的内心丰盛。我和这个世界合解了吗?我拒之千里,目山川之睹。宁静以致远。初中的时候一直在设定自己的梦想,最后竟以自由者成了最大的梦想,想来这在我意料之外,我都不知为何冒然就介入了世外的清修,宁静之美。谈起这些,让人想到的是宗教、经书。禅坐。多少有几份剥离世俗的烟火生活。能在我这个还几乎没有涉世的孩子面前,就已经懂得,清凉寂静。静水流深。
不欲多言,能喜欢上姬神的曲子,多半都会有共同的阅读倾向。从小只是喜欢在树木、林间奔跑。在肃穆的山峦上喊叫。可以躺在草地上看着无垠天宇。这是个多么有远大梦想的时期,每次在回到山峦顶上在高声唱起汪峰,那种极具爆发力的嗓音,能感染我,那是少年时期有过的梦想。漂泊者。流浪人。旅行客。我的身份定义都是不可取得。他们背后的意义绝对不能相比,也许可以在某个地方能完全伸展一个少年全部的成长体验。我开始成了理想主义者,远大的事情似乎比近在眼前更具有吸引力。因此在既定的生活范围内,孤芳自赏。聊以慰藉。我虽说有抽离世间,疏远人情,所以在对待一些事情上我还是一个孤独者,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能完全自由。反之绝无可能。
一个尘嚣以外的地方。一个洁净的少年。和光同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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