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经常做梦,她总是梦到一些奇奇怪怪的梦,比如鬼子和梦魇,还有鬼影和逝世的人。
我则不然,我几乎记不得梦。
我是一个无神论者,也是一个全神论者。(在我看来高低纬度是产生神迹的合理解释,这首我在第一次看到《三体》之前就存想中的理论)
但每一个能被记住的梦,都意味着现实中的映射,对此,我确实经历并且深信不疑。
楼前的眼睛
那是我八岁那年的事情,具体的时间早就模糊不清了。
我当时喜欢看奥特曼打怪兽。
说起来可笑,我还记得那会儿看不了我就会哭,然后还喜欢站在电视机前一米以内的位置看电视。
直到那天,我像往常一样看完电视,然后从家里走到门外的走廊上。
那时候的小区有一个对外开放的走廊,是看得到外面的。
当我出门抬头的第一眼,我看到了怪兽的眼睛,那种现实中的巨大兽眼,把当时的我吓得一动都不动。
你可以想象,这样的眼睛褐色眼睛在你面前的渺小感。
在反应过来之后,我一鼓气小跑进屋内叫喊着怪兽。
然后我醒来,再也不敢看奥特曼电视,也不敢离电视那么近了。
但从那个梦开始,我的近视度数从没有一直上升到了350度,直到高中那段时间才彻底稳固到550度不再增加。
焚门
印度教中的门,象征着生与死的交界。
这个梦发生的时间是在大学期间。
我和我的大学其实属于一个市的两个区,相隔不远,而我还经常来回。
所以我的大姨和二姨还能经常看到我。
但就在那段时间,我的舞伴,大姨和二姨都把陌生人认成了我。
那个梦我想就是这么出现的。
我来到了一个没有门的房间,各种电器摆满在台子、椅子和橱柜上,发出交杂但不吵闹的声响,我恍惚在其中,听不懂那是什么语言。
一束光从前方的窗户中射来,但看不清楚外面有什么。
那一刻,仿佛被塞入了什么知识一般,在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焚字(我从来不知道焚是什么,也没看过印度佛教的资料)。
我转过头去,看到了另外一个我。
我问他是谁?他就这样笑着,在嘴中发出焚文的声音。我感觉自己好像在脱离自己的身体,一点点融入到背后的光里。
我抓紧时间向那个我冲去,一拳对着他的脸砸下。
于是我醒了,那一刻的视角动作是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
我是从仰躺的状态,
在不佝背的情况下!
仿佛被人推了一把,
笔直的坐起。
我的右手正伸出,
好像要抓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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