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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劫——笔落流殇

缘劫——笔落流殇

作者: dfe5bc7cbcf1 | 来源:发表于2018-03-28 12:00 被阅读280次

    高中毕业,我北上来到H市就读。H市是省府。Z大学,坐落在H市最繁华的那片地段。笙歌与阴谋、死别与新生,在这里,也如同碌碌的众生,行云流水般轮换着。

    北上之后还是南方。在秦岭淮河一刀两断的地理南北,我想见的那种苍茫如天涯的雪,也只能托梦了。

    当然这些后话姑且不提。

    安置的种种琐事,拿钥匙进宿舍,由于提前了些时日,室友应该都还在来的途中。空荡的寝室适合放空。我看着相片里女朋友的脸,如今已经异地了,来日茫茫多是不可捉摸的迷雾,这几年的分分合合不知最后又将如何。

    她是初恋,很多年前也不知为何便喜欢上,在她身后默默注意许久。后来因缘巧合,也是在一起几年了。她知道我喜欢 tk,也从来不介意什么。每次见面总免不了呵她痒痒。我回想着手指在她娇嫩软滑的腰腹上的质感,按挠几下她便娇笑软绵,似要融化了一般。

    宿舍楼下发放了手机卡。毕竟我不属于这个喧闹的大都市。

    但是我从未想过,这随机领取的一张卡,竟然生生地掰断了我原本以为预定的轨迹,强行假借上了另一条伸手不见五指的道路。

    一个人待在宿舍有些无聊。晚上将所有的账户重新绑定了手机号码,登上 QQ,蹦出一串红点未读消息,女朋友发来的些嘘寒问暖的日常。

    我习惯唤她小羽。她全名刘羽情,也未问过这名字是否按着八字杜撰而来。

    一句句回复着,拉开相册把这边的旖旎风景传过去,那些霓虹未开的街景、拥堵嬉闹的人群,粗大的银链与艳抹的妆致,浮夸了人们的每一个毛孔。

    “这个妹子好美啊!”羽情有些酸溜溜地道。

    “没有你美。”

    “少拍马屁!”她道,“把妹子拍那么美,你什么居心呐!”

    “你吃一张相片的醋啊?”我扶额。

    “就吃!”她愤愤道。

    “你过来,看我不胳肢你!”我白眼回过去。

    “咯咯咯你挠不到……”随即她头像暗了下去。

    一条短信闪现:

    “激活成功。恭喜您成为我 tk 组织的会员。只需您积极配合本组织,完成任务,您将享受本组织提供的各种资源。”

    作为一名 tk 爱好者,对 tk 自然是格外敏感。但是这不过是一个新的手机号码,我今日才启用,便收到这样一条奇怪的讯息,心中不由嘀咕“有病”。再说,tk 只是对我等同好而言是tickle 的简称,至于它说的是什么,谁知道呢?指不定是个传销组织。

    我也没太在意,天色已晚,跟羽儿道了句晚安,便躺在床上,但却辗转反侧,夜不成寐。“tk 组织”这条短信却像有魔力,牢牢地盘踞在脑海里。

    迷迷糊糊中,我看到一条暗黑的甬道,尽头隐隐约约有笑声传来。我遁着声音而去。甬道尽头是一间密室,X 型的笑刑架上面绑着个女生。在腋下、腰腹、大腿、足心处,都有手指在舞动,舞出一阵阵绵绵不绝的痒。

    “小羽!”我惊叫出声。只见羽情被吸在那痒刑架上,遭受着这辈子也无法忘却的痒意,眼神无助而又绝望,竟然寻不到一点求生的年头。光滑雪嫩的腋下已经划出了红痕,玉腿蜷曲似要痉挛,秀发沾染着香汗垂在胸前,嘴里只剩下些嘟嘟喃喃的软笑,俏面遍布晶莹剔透的泪渍,垂着头,似乎带着些啜泣,她见到我,眼神似乎亮了一下,也用尽了最后一丝气力昏了过去。

    我从未见过她如此狼狈、笑得如此绝望不堪。她一直是恬静的,像口幽寂的井,潜藏着活水暗涌,清冽甘甜。也只会对我耍耍小性子,闹闹别扭。在成为我女朋友之前,她的形象一直定格在那个穿着白色棉袄,伸手接着飒飒冰晶的冬日。不曾冷漠,却是清冽地像不食人间烟火。

    后来做了我女朋友,每次她再恢复那般神色,总会被我伸手进腋窝或者蛮腰上呵痒。然后,她就会软作一团,像一只温顺的雪白小猫蜷在我怀里,咯咯娇笑着,笑声,如同银铃一般缥缈。

    “住手!”我急声吼道。忽地,整个画面像镜花一样瓣瓣剥落,泠然作响,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和那永远捉不住的缥缈笑声。

    “呼!”我惊醒坐起,一场大梦。

    打开手机,羽情之后发了我一张自拍,黑色紧身的背心勾勒出傲人的酥胸,微微出汗的肩臂。

    她说她最近在健身。我正要缓了口气,却忽地汗毛乍起:我突然发现,在她裸露的腋下,隔了几厘米处,有道影子像一只手一般作势要挠,跟那痒刑架看到的一样,只有四根手指。

    第二天也没敢和羽情谈到这事。不过看她样子似乎并无异常。她开学比我晚那么十来天,打算趁着这闲暇的时间去海边玩玩。

    “我同学邀我一起去海边玩呢。”羽情发来一条消息。

    “嗯嗯好的,注意防晒哦。”我回道。

    “知道了知道了,那里好像离你不远,准备好接驾!”羽情道。

    “好啊,等你。我先去报道了,回聊。”开学前这段时间虽然无甚课程,但是填表申请等诸如此类的繁琐事情也是绕得人晕乎乎的。

    宿舍像个巨大的八卦,镇在学校的西北角。出门往北不到十米便是校外了。往右北街,多是咖啡馆,考试周的刷夜好去处。往左的话有几家夜宵铺子生意欣荣,在冬天时,可以见到一大团一大团的白色暖雾往外冒。

    忙完了那些琐碎的事务,已然是下午。大块的绵密白云一盖也不算热。算计着去操场跑了几圈出一身虚汗,冲个凉在随手记录些日常。手机又震动起来。

    又是那个 tk 组织!我心中不由一烦。好家伙,这骚扰还没完没了。这次短信倒是

    内容详尽: xxx先生您好。上次短信有些唐突,再次叨唠更是惭愧,请您见谅。Tk为tickle简称,我们组织其实是一个同好的聚集地。您也知如今国内tk市场凋敝,且为各处打压。我们只有凝聚一起,才能勉强保住最后一席苟延残喘之地。故诚邀您的加入。如若有空,请于今晚七点在北街T咖啡馆一见。

    我读罢心中不免嘀咕。短信所云确实为现状,不然这么多年竟未曾于现实中见过同好,可见风声紧。但是这个tk组织……太多疑问需要答案,再说北街确实不远,治安也是向来平稳有序。打定主意,便是要去会上一会。

    七点,T咖啡馆二楼包厢。 一戴着墨镜的男子端坐在凳子上,旁边立着一位穿着正装的高挑女子,看样子是保镖,面容俏丽又清冷,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我不怀疑如果我一有什么动作,她周围半米的一切都可能作为武器。

    男子见我进来,摘了墨镜温和一笑,说道:“来。坐。”

    我暗暗打量他,约莫三十来岁,但没有半点往中年发福的迹象。有些眼袋,整个人却保持着精神焕发的状态,看不出半点倦意。这种矛盾的融合让我记忆尤其深刻。

    我拉出凳子坐下,静静等他发言。

    二楼的包厢其实挺宽敞,只有三个人在,加上这只能听见呼吸的安静,便显得无比空旷。隔音效果应该不错。至少楼下的一群大学生的欢聚碰杯和桌游喧闹在这半分也感受不到。

    他率先开口道:“陆先生您好,您现在一定有很多疑问需要我解答的吧?您不妨问来。” 我吸一口气回道:“叫我小陆就好了,称呼先生和您总觉得怪怪的。”

    男子一笑:“那我也随意些了,你可以称我王叔,当然叫我王哥我会更开心。这是我的助理吴馨,别看她文文弱弱的模样,可是跆拳道黑带级别的高手。” 吴馨微微欠身示意。

    我开始问道:“我为什么会收到你们组织的信息?你又如何知道我的资料?你们这个组织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要我加入?” 王哥似乎早有预料,缓缓道来: “其实我们在所有手机卡中都植入了这么个程序,如果当手机使用出现与挠痒痒,也就是tk相关的术语内容,将有一个简易的判别,如果判定你是tk爱好者,程序便自动激活,也就收到了我们的信息。至于资料,现在不需要我多解释了吧?”

    我倒吸一口气,只觉得一张巨大的网似乎要笼罩过来,铺天盖地密不透风。 随后王哥递给了我一块光盘,说里边有对tk联盟的具体介绍,回去可以详细了解一番。 王哥道:“你也知道,当今tk界已是凋敝。纵是以我们的手段,发现一位同好也是大海捞针。所以我们珍惜所有已经确认的同好,或者是未来的同盟。这是其一。第二,则是你的身份对我们大有裨益。”

    我不解:“我的身份?”

    王哥一笑:“Z大学生这个身份。

    这些年tk界的凋敝与萎缩,其实除了内部出现的部分部分歧,更主要的是外界视我等为邪魔歪道,意欲除之后快。 Z大明面不过是一所知名学府,但其下属其实有许许多多暗藏的部门。其中求是会便是我们最大的敌人。上一次的大围剿,我们几乎损失了在H市所有的根据地,大量同好被驱逐逮捕,整个组织遭受严重的挫伤,便是拜他们所赐。

    ”王哥像是在说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面色没有半分波动,让我心里暗自心惊这份隐忍的可怕。

    “当然,我们并非没有收获。求是的‘质’部的副部长许莺,绰号夜莺的女人,也就是那次围剿行动的主要负责人之一,落在了我们手中。从她口中我们撬出了一些讯息,最重要的便是求是会是融在Z校的暗处。至于如何撬开她的嘴,作为同好,无需我赘言吧?”

    我一阵恍惚,似乎看见那姿容俏丽却干练倔强的女子,在无穷的搔痒胳肢下一点点崩溃,心里的坚堤毁于痒穴,被绳索束在刑架,笑到癫狂;解开镣铐后痒得满地打滚浑身痉挛,终于耐受不住这非人的痒袭,在浸湿的香汗与半晌无法平静的喘息中招供了一切。

    王哥见我有些震惊的表情,没有说话,转头微微示意吴馨。

    吴馨打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为我简要介绍了下求是会。

    求是会的创立和继承都极度神秘。若不是夜莺失手被捕,tk联盟的人恐怕连对手是谁都不太清楚。这次所获也是有限,但好歹有些眉目。 求是会分“文”和“质”两个部门,文部主要是出谋划策、撰书导舆等工作,一向潜藏不露面;质部则是行动的执行者,每一位成员都是经过千挑万选的佼佼者。人数看似不多,但执行力之强绝不容小觑。 质部的部长为某一学系的教授,平日与学生打作一片,根本察觉不出半分异常。夜莺也曾是他的学生,一次执行任务前会面,令夜莺大吃一惊。至于其具体身份讯息则无人知晓。另一位副部则是希望我密切注意并且接近的。因为她与夜莺关系较近,所获资讯也比较详尽。也是一位女生,不过比我高两届,名叫伊茹。倒是一个不怎么常见的姓。 吴馨将她相片展示给我看。一张生活照,偏偏充满了艺术的美感。披肩的直发垂落至腰间,面容姣好,眉毛浅浅的像春柳,明眸皓齿,依依佳人。整体显得匀称而富有活力,有些宽松的衣饰也遮掩不住傲人的身材。微偏着头像是个淘气的小孩,但眼中深邃的暗色,竟如同星辰大海。

    这次谈话持续了约莫个把小时。王哥见我陷入沉思也不惊扰。半晌,我抬起头:“等我回去再想想吧。”

    王哥道:“好。那三日后我们相同时间相同地点再见吧。毕竟在Z大的地盘,信息什么的还是少发为妙。” 我应道:“行。” 王哥见我仍是有些犹豫不决,微微一笑:“你可知加入我们有一个你难以拒绝的福利?” 我有些差有些诧异:“ 啊?” “小馨?”王哥唤道。 “是。”吴馨应声,但是我看她面色竟然有些略微的潮红,跟之前的干练稳重形成强烈的冲突。 只见吴馨走至贴近王哥身旁,王哥伸手探入吴馨长袖修身白衫里边。吴馨曼妙的躯体微微一颤,银牙咬着极具诱惑力的丰满性感的唇,抑制住自己要脱身逃开的冲动。从衣裳的鼓起我判断王哥的手是环在了吴馨的蛮腰之上,但具体动作我无从知晓。 吴馨的俏面突然绷得绯红,像柳暗之后的刹那花明,这笑意有些惊艳。 “咯咯……”吴馨虽然保镖出生,但终究是个妙龄女子。腰肢受痒还需忍住不躲避,已然费了极大耐力方才控住,娇笑出声便是不可阻拦了。吴馨双手撑在咖啡桌上,面上桃色纷飞美目流盼,加上咯咯软笑,更是对我心神的极度冲击与诱惑。我心中不由一荡,紧接着有些面红耳赤。 王哥突地加了下挠痒的力度,吴馨刹那间由娇笑成了尖叫,“呀”的一声如箭矢破空直透耳膜。她曼躯也是不禁地颤动起来,要非被王哥的魔爪锢着恐怕早也一蹦三尺开外。 “嗬哈……痒哎呀……”尽管这样,吴馨还是一味娇笑配合,不死命挣扎。

    察觉自己生理上已经开始有些异动,我慌慌张张丢下一句“我还有事,先走了”。随即抄起那块光盘逃离了这现场,任凭后边王哥和吴馨的笑声不断传来……

    光盘里的内容其实是很详尽的。Tk在国内的发展也有那么些年头,可以追溯到互联网兴起的那个年代。

    这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一点点翻阅光盘里的内容,心中对整个tk组织有了个大致的印象。

    初时tk组织不过是一群同好自发聚集形成的一个团体。人数比较少,故彼此之间很是熟络,倒也是一番欣欣向荣的景象。随着时间推移,组织的规模不断扩张,人员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杂,遍布五湖四海,一开始那般松散的纽带渐渐显得力不从心。于是那些资历深一些的tk同好便提议建立了这么个tk组织,拟定了一些规章制度。其间有矛盾也有磋商,人事来来去去,但总的趋势还是在不断扩张。

    但看着看着,我也渐渐觉得,这tk组织到了中后期,似乎弥漫着些利益的味道,而不再是单纯的同好聚集。毕竟就整个圈子而言,女同好是较少的一部分;另外,资源的分配是一个由来已久的问题。初始规模小,便草草揭过,未能制定好一套完善的体系;如今发展壮大,再回来想要处理,已经有些尾大不掉的尴尬了;还有便是同好的退圈以及新纳,老人的声望地位与新人的融入自处,这些问题随着人数的相对激增已经成了很大的隔阂。 也就是在七八年前,tk组织内部隐隐暴露出一些难以抹除的裂缝,人心离散;而此时恰好对上了整个大环境的网络清整。有些人士不分青红皂白就大刀阔斧一刀切下。这样一来,内忧外患之下,tk组织分崩离析,几近全军覆没。由于当时主要平台是虚拟的网络,一旦出了问题,一时之间彼此隔绝,无法及时的想出对策。这样一来二去,tk组织似乎已经名存实亡了。 不过,tk组织虽说支离破碎,但其本质力量并没有消散,而是限于环境无法凝聚。但这一股暗流的汹涌仍是不容忽视的。这时几位有大魄力的同好借此为契机,一破原本的松散的制度,以一个类似于公司的形式将原本的分散的tk力量重新一点点聚集起来。通过完备的规章制度和管理方法将其经营起来。当然,从此tk联盟也不再是个单纯的同好聚集地了,而更多的向利益等领域蔓延。比如tk影片的制作拍摄、tk文章的定制撰写,甚至也会接一些灰色任务,比如:绑架tk、逼供任务等。光盘里还附上了一次任务的纪录片,是一富商家的纨绔拜托tk组织的一次绑架tk惩罚。 这花花公子整天也就是个游手好闲的货色。一次随着自家父母和公司的一帮人去近处的灵云寺朝拜,他闲着无事便寻了一小径走去。也像大多小说故事而言,在幽静的小径里能寻个俏丽佳人。他见四下无人,对面是一孤身的容貌姣好的青年女郎,心底是按捺不住邪火上涌。没想那俏丽女郎是个警花,虽说便装穿着紧身牛仔,曼妙身 躯一览无余,但是手底下的基本功是扎实的,三下五除二将他锁住手臂动弹不得。好说歹说服软才训斥一顿放他回去。 这纨绔也是想来心高气傲的主,哪里受的这种委屈,当天便是联系上了tk联盟,出高价要将她逮住教训一番。

    我打开影片,画质倒是很稳定的。看来tk组织对这次任务确实自信满满,不然也不会连摄影师都备好。 那警花回家的路径早被摸清了,离一老年公寓比较近,附近有一段路虽说是修好的柏油道,但距市区有那么一段距离,地铁过后还需要步行十来分钟。平日来往的人流量也不大,她也是贪这一份宁静闲适,却不曾想为自己掘了个大坑。 开篇先简要介绍了下这次任务的对象,竟然是一份详细的表格。

    姓名:林悠

    年龄:25

    职业:警察

    身高:

    168cm 体重:47kg

    敏感程度:89/100

    最怕痒部位:大腿内侧

    ……

    诸如此类的。看得我暗暗心惊。感觉林悠似乎不过一个带围剿的猎物,被套上一张巨大的网,插翅难飞。我带上耳机,静静看接下来的一幕幕剧情。

    画面一转,只见林悠着一身贴身休闲装,步伐均匀干练,兼并了女性的婀娜姿态与军人的英飒爽,一缕 留海斜斜抹在额上,眉角略略向上挑起,含着若隐若现的笑意,看着模样 似乎心情不赖。

    但作为警察特有的敏锐感知让她发觉,自己前方聚集的四位男人有些不对劲。林悠在五米开外驻下脚步,微蹙秀目,之见对方几人目光冷冷地盯着自己,其中一人有些面善却想不起,他的眼神最为阴厉,似乎有什么深仇大恨。

    画面给了林悠面部一个特写,她似乎丝毫不见慌张,沉声道:“我是警察,你们有什么事情?”但隐隐可见其身躯挺直紧绷了些。其中一名男子一挥手,几人便一起起势大步迈过来,其中三人步伐稳健,步子大小既给人压迫,又不显得急躁。林悠暗暗心惊,也看出那个觉得有些面善的人显然比余下三人的功夫底子差太多,心中急转打算以他为突破口,先挟持一人作为其软肋。 前面三名男子已然到了身前,左右两人稍前,中间一人落后一个身位。两侧的那两人二话不说便是擒拿之式,蜷指成爪扣向肩臂,中间那人保持紧逼之状,却不急于动手。林悠一格一拉,接下左侧那人的招式,借其掩护侧身一转绕,疾步从左侧绕开。 稍后那人见状,一拳“黑虎掏心”直攻中门,来势汹汹。林悠马步扎稳娇躯一躺一挺,随后秀腿飞起弹向那人腰部。那人亦是反应机敏之辈,两手并拢格挡下来,却被林悠借此机会越过了他。 那面熟之人见林悠如此迅速的便越过众人锁定自己,转身就要撤退。但是林悠岂会让他得逞?随机几步快走,伸手一拉拧住他胳膊反剪,要将其压在身前。见势不妙,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过,索性心里一横乱拳揍上去,也不知挥舞的什么套路,气势汹汹虎虎生风的,但是毫不见点章法。但是从这影片资料看,他是拳拳不离酥胸,掌掌直落下体,这类猥琐的打法让林悠倒是一时吃了些亏,被那小子触及了下某片三角区域。这瞬间惹祸上身,结局可想而知,林悠再也不碍着什么慈悲,被林悠三下五除二反拧着胳臂成极大的角度,嘶嘶吸着冷气的疼。 整个过程也不过那么几眨眼,林悠挟持一人在手,心里也稍稍放心了下。但是不禁纳闷,手下这人看样子似乎使他们的头头,但是见头儿被人扣住了,几人也不见有什么表示,似乎生死无关的漠然。林悠不由眉头一锁,思量着对策。

    “老徐老陈,嘶~我弄好了,救我!”手下这人疼得龇牙咧嘴的,但说着几句莫名其妙的话。 “林小姐,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反抗,乖乖跟我们走一趟,不然——”其中一人冷冷说道,声音有些嘶哑,鼻音很重,感觉像是装出来的不太自然。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林悠处变不惊,问道,手底下却半点没松懈。 “嘶……臭婆娘,你还记得那灵云寺?”手下那人嘶嘶发声,疼的不轻。

    “原来是你,难怪见着面善,上次好心放了你,未想你变本加厉。这次定饶不了你。”说罢反手一耳光甩在他脸上,火辣辣的印子扎眼。

    “动手!”那人歇斯底里地咆哮着。林悠正要踹在他膝弯之上将其放倒,忽然“唔”地一下,面色潮红,身子踉踉跄跄往后退了几步,微蜷着身子。再细看发现一只手是捂在了那玉腿之间附近——也正是刚才一不留神袭中的地方。画面在这停住,从后面弹出了个矩形的框框,哒哒地打出几排字,是些解释的文字。说那花花公子看似胡乱的击打其实是将他们公司的一种新产品贴在了林悠身上。这东西看起来并不起眼,只是类似于苍耳那般有些微细的倒钩,却只有半个小指指甲大小的片状薄纸小物件,很容易贴在衣物或者肌肤之上,但不会引起什么明显的触觉不适。

    它的功能据说还是不断的拓展之中,现在有的主要是两个。第一个是很基本的震动+微小电流刺激,这个无需多说,tk圈子里的人也早有耳闻的一点黑科技,贴在肌肤敏感的痒点,比如腋下、腰肢、足底这些区域,一经开启便是对付那类怕痒的女警、跆拳道高手的利器。(这些在许多其他人小说中有提到,便不多展开,详情可见……我忘了) 第二个倒是有些意思。毕竟第一个功能限制较大,需要贴在肌肤之上。但是这些痒点谁会暴露在那让你伺候?所以多用在被抓获的女子身上,而在实战中则有些鸡肋了。而第二个功能则是为弥补实战中的应用新开发出的技术。涉及的原理也没太去深究,简单来说便是利用“共振”技术。在人体的那几个痒穴,比如腋下和私处是有毛发遮掩的。而这小物件便是可以发出一种特定频率的波,引起这些共振。各位想想,在那实战之中,忽地腋下私处这些地方有那么些毛发翻卷弹动,如刷子般搔挠在内部,有哪位女子能挨得住?至于说有的可能为了形象会刮除腋毛,但谁能斩草除根?根还是深植在这痒处,也是会被共振带动,作为制敌法宝。 林悠便是中了这么个损招,只觉两腿之间那些阿乌之物在里边翻江倒海。若是腋下可能不过是难耐的痒痒,但在这甜蜜的不可描述之处,更有些奇异的骚动。林悠两腿微颤,面上泛红, 死死咬住嘴唇但还是有些蠕动,全身发软什么劲也使不上了。

    “公子,有你的,竟然这么快便贴了上去。”老陈道。(屏幕上有介绍)

    “那是,不过也挨了好几下揍。这娘们看着柔弱,气力倒是不小。”那公子哼哼着。 “得亏这次带了这玩意。”老徐晃了晃手中一个小巧的遥控器般玩意,“不然要抓住这妞也要得一番手脚。”

    “公司新开发的技术看来挺成功的。原来需要贴着,现在五厘米之内便行了。虽说这范围增得看似不多,但实际运用的效果是天壤之别。”老张道。

    几人靠近林悠。林悠苦于下身受制,痒软无力,只能微微握拳。但一阵阵侵入内部的痒感侵蚀着,神智难以像平日清明,也想不出什么对策。后来只道一股迷香冲入口鼻,昏昏然睡去不省人事了。

    后来的画面我文字马赛克了,就是一群人将林悠浸在一个浴缸中,在往里面加了中跟沐浴露一般的黏稠液体。旁边解释了一堆,原理反正我是没太搞懂。大致意思是这种液体覆在人体表面,可以与对应的一个缩小版人体模型之间建立联系,之后在模型上做某些动作,人也会有相同的感受。跟以前电影看的扎草人有点类似,不过只是一个触觉的传导。举个例子,比如你张开模型的两臂,在那腋下搔挠几下,与这模型建立联系的那个人,也会觉得腋下被搔痒了。不过按着他们的意思,这门技术似乎还处于一个开发阶段,林悠很不幸成为了一只小白鼠。并且目测这成本也不低,故没有广泛地运用。之后似乎有一堆身体敏感程度测的程序,等级是百 分制,用一支笔状的传感器在林悠身上滑动,数字也不时跳闪着。等划到大腿侧时,便是昏迷状态下修长的玉腿也有点反应,蜷曲了下。指示器那数字由黄色跳转为红色的90+。旁边那些人似乎挺兴奋地私语了几句。

    林悠恍恍惚惚地醒转过来,在一个类似宾馆的地方。但说类似,不过是因为它比一个普通宾馆大得多。沙发软床电视电脑冰箱这些一应俱全,这是在偏南侧,北侧的话则是一块比较大的宽敞空地,地上垫着毛绒绒的毯子,似乎是怕谁摔地上磕伤了。 镜头一转,老徐叫那花花公子道:“公子,那警花醒了。”

    说罢,将钥匙、小遥控器以及一个缩小的人体模型交给他,同时道:“这项技术还不太完善,一有异常,立刻按下遥控器,并且退出。”

    那公子“嘿嘿”两声,道:“知道了,这下,要给那小妞几分颜色看看。”

    门咔嚓一下开了。那公子独自一人趾高气扬地走进去。只见一着警服的妙龄女子冷冷地矗在那,目光像霜打下来甚是煞人。林悠面色冷峻地看着这花花公子,妙目闪烁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那公子道:“林小姐,别来无恙啊?”粉白的擦了不知道些什么的面上,露出几丝狡诈和奸滑。林悠道:“托你的福,四肢健全。” “哼!”公子冷哼道:“怎么,还想再次体验下那番绝妙的滋味儿?”说罢嘿嘿冷笑。 林悠面色闪过一丝潮红羞涩,但随即恢复如常,只是如一只鹰隼看猎物般盯着他,直教人浑身发毛。那公子似乎不知厉害,拨弄下几下手中那个小小的人体模型,随后放在靠门的壁橱第三层。那里本也摆了几个小物件,那搁置个玩意也不嫌突兀。随后像是不长教训般,一脸猥琐的笑意走进林悠。

    那公子倒也不是说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那等人,像是正常富家子弟,微微发胖但也不算胖,站过去比林悠高十公分左右吧。待那公子走到近处,林悠似乎顾忌怎么,娇躯微微一转又瞬间恢复如常。 “不变应万变,这林悠看着不简单啊。”我心里暗暗折服。

    那公子却是占尽天时地利,毫不在意,又好像色胆熏心,之前吃的苦头已经抛在九霄云外,伸手便要抚摸林悠的水嫩脸蛋。林悠出手便钳住他手腕,面色寒得似要冻住他炽烈的欲火。那公子也不惊慌:“小妞,让我看你到底有几分力。”说罢加劲向她面上靠去,林悠好歹警察出身,初时纹丝不动,但忽地似乎达到了某一阈值,林悠面色一软手劲全失,被那公子触在俏丽面颊上。

    我脑海中猛地想起之前的介绍,这技术有一个功能,便是设定用力或者移动的阈值,若是超出这阈值,那模型会自动启动一个暗藏的搔痒装置。我猜林悠这一下是破了阈值,导致奇痒攻心,毫无防备之下被他占了便宜——当然,便是有防备又能如何?

    “你!”林悠面色一变,噔噔退开几步拉开距离。那花花少爷见得逞,心里是飘地像九天云絮,又见林悠这欲拒却不能的模样,更是百爪挠心。当即作饿虎之势扑了过去。林悠一来刚刚醒转气力不足,二是身上指不定哪处又会忽地痒感袭人,更是逃脱不开,被花少一按躺倒在了大地毯上。

    林悠穿着早就被他们换成了一身健身的紧身衣服,黑色露肩露脐的背心,短至大腿的短裤,勾勒出令人像犯罪的曲线,加上这俏冷的面容,我觉得要是能耐得住才是真的犯罪。果然,那花少一扑得手,便是在林悠曼妙的身躯上下其手,捏捏腰,捅捅腹。林悠面色变得极其精彩,似痒似倔,但是嘴角瞒不住的弧线暴露了她全然怕痒的弱点,在这花少的魔爪乱点魔手乱摸之下,虽说不是痒到天崩地坼,但总还是忍不出要噗嗤出声,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了。 林悠在那块巨大的毯子上如同一条嫩白的鱼,在痒潭里边挣扎翻滚,渐出几声闷哼软哝。但林悠没有彻底放弃,寻了个空子向侧边一滚,脱离开花少的钳制,娇喘微微但麻利地站起身来,面上的余笑也很快地收敛回去,似乎任何事情都没生。

    那花少却还是原来倚躺着的姿势,一双肿胀的双眼泛着桃色,就差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垂涎了。林悠面色一缓,也不知心里是恶心还是将计就计,竟然缓步挪回去,说道:“我们做个交易,我好好服侍你一番,你放了我,随后我两一拍两清互不相欠,如何?”这声音却是清脆干练中有渗了几分屈服妩媚,我听了不由暗叹一句妖精,那花少更是迷得神魂颠倒,连连嗯声。 林悠走到快近了时,忽地足下像是被毯子上绒毛绊了一下,整个身子毫无征兆地倒了下来。这一倒不要紧,关键是手臂肘就是这么精准无比地撞在了花少两腿之间的命根子上,这近百来斤的身子压在那么快小地方,真是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蛋疼……

    我不由暗暗佩服林悠,虽然自己不能花什么力气,但是先迷惑对方,借这一倒之势攻其不备,还那么快准狠,不愧是警局高材生。那花少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整个身子都快蜷曲起来,嘶嘶吸着冷气,嘴巴撑得可以直接扔垃圾了。

    “你……你!”花少哼哼唧唧说不出一句话,毕竟这疼是要命的。

    林悠一招得手马上脱身,就地一翻弹起来,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随即恢复冷冷的厌恶神色道:“这番服侍可曾满意?”

    “好,很好!”花少咬牙切齿,护着裆的手却伸向了口袋。

    林悠正要离开,猝然娇哼一声,随即一连串娇笑尖叫在这空旷的大房间里荡开来。

    “混蛋!嗬哈啊哈你!你干了什么!啊哈哈痒!谁在呵我痒嗬哈哈哈!不要!”林悠本还是那清冷模样,但一秒之后瞬间成了被人呵痒却半分抵抗不得的小姑娘,一下摔在了毛绒绒的地毯上,像被风吹落的叶落在地上,身不由己地翻滚。两臂紧缩在胸侧,似乎腋下有什么东西在掻挠痒处,双腿乱蹬,也好像被千百小爪抓挠足下的敏感肌肤。腰腹也挺伏不定,整个身躯都像被无尽的手在按捏,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致痒的小地方……

    应该就是之前给的那个小遥控器的作用了吧。我想。整个影片到这里就结束了。这些新兴的科技以及他们势力的庞大让我不由有些心惊,也不知该如何才好。

    全部东西匆匆扫完,也不过半日时间。眼睛看了那么久有些酸痛,初中高中几年弄出的近视眼,五米之外便是男女不分了。没注意已经要到11点。繁星落在苍穹的帷幕上,星星点点的亮光,像是美人的珠泪。上阳台往远处眺望下,灯火影影绰绰的H市,似乎永远有着不熄的故事和理由。车子偶尔的启动熄火,街灯下依偎的情侣,落寞的一只狗朝着外卖家后门水沟走去。

    消息的特别提示音想起,是羽情。头像闪烁配合着黑白的描摹,在列表里宣告着某些独一无二的特权。戳开。 “想我没?”羽情发来。 “没。”我回复着。

    “欠揍!”我想象得出,她嘟着嘴发消息的模样。 “欠挠!”我发了个抓挠的表情。

    “咯咯……混蛋,你太坏了。就知道用这个欺负我。”羽情回着。 “你什么时候过来?我去接你。”我问。

    “明天上午十点多吧。那么迫不及待?”羽情戏谑着。

    “那我不去接你了。”我甩了一句。

    “喂!”羽情假装恼怒。

    “不闹了,视频?”我询问道。 “好吖~”

    摄像头打开,羽情穿着身宽松格子睡衣,隐隐之间可以见些 肉色,只是遮住了胸部的旖旎风情;藕白的手臂一览无余,香肩上披着瀑发,刚洗完澡的模样,还可以见些晶莹的水珠悬垂在亮色的秀发上。睫毛挑了挑,眸子像是西湖深处的水,清冽又神秘。 “看呆了?”她噗嗤一笑,慵懒地伸个懒腰,惹得人心里骚动。 “小妖精!”我笑骂道。 “嗬呵~”她笑得花枝乱颤,我也不禁莞尔。窸窸窣窣一通私语,聊了些近几日的闲趣些事,道声晚安,各自睡去。 学校距车站又个把小时的公交车程。八点多的H市已经是车水马龙,红绿灯交辉在不怎么鸣笛的马路上,指挥穿插不绝的车流。上班族的年轻人坐着临窗的座位上玩弄手机,淡淡的屏幕光辉映着有些困倦的脸,也不知昨晚睡得多晚。这个疯狂又平静的城市,不知道夜晚到底在多晚,才有儿时那种存在的意义。

    九点多到的车站。那儿已经挺多候车的人,摊开行李坐在地上等着到点或误点的列车。我寻到羽情跟我说的列车候车站台,百无聊赖。点开手机戳了过去。

    “我已经到了车站了,在候车点。”我说。

    “真乖,做好接驾准备,朕来临幸你了。咯咯~”她回得挺快。

    虽然她不高也不矮,不胖也不会很瘦,但在人群中,我却能轻易地认出她。她穿着白色衬衫和蓝色牛仔,披了一件长些的薄外套,长发披在身后,显得有些随意。

    我悄悄绕到她身后,一下抱住她软软的身子。她显然受了惊,但偏过头看到我,哼了一句,就顺着我意靠在我肩上。我轻轻在她侧脸上碰了下,拉着她出车站。她的手还是暖暖的,像冬天暖阳的那种温存,很舒服。  先去安置了下行李住宿。寻了间宾馆在校门口处。她有点晕车,下车后只能任由我拉着手,随我办理好入住手续。行李其实也不多,不大的一个银白拉箱,里边多是些换洗衣物或日常用具。

    半扶着她进了宾馆的房间,807。还是挺温馨的一个房间,粉黄色调的主色系。壁橱上排着些小塑像。床垫坐上去软绵绵的,似乎要把人陷进去。地上铺了层大大的毛毯,光着脚也不会受凉。羽情脸色稍微缓和了些,还是有些苍白,坐在床弦边。我帮她布好行李这些,过去轻轻抚着她的背。

    下午她也缓了过来,便去了西湖。不算太远,十来公里的距离。九月西湖上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景致。不过纵是在这多年,也没见过断桥残雪那番美景。

    下雪的时节总是猝不及防,也许下着的是雨,忽地就成了雪,纷纷扬扬的一个夜晚,垮掉不少枝桠。不过那已经是几个月后的事情了。

    早上是有些凉意。但气温回暖后,羽情换下了她的长衫,只是一件白衬衣套在牛仔裤里边,不算太紧,却勾出一道唯美的曲线,但被我一捏那小蛮腰,就瞬间弯向了另一侧。

    “嗬哈……别动手动脚的,痒痒~”她娇嗔一声,我只当没听到。

    西湖揽了千百年的盛名,自然有不曾亏过访客的烟柳胜景。

    苏堤一道,两侧弱柳,像是美人扶不起的腰肢,在微风熏熏里曳这水波。残荷也是败落的一些景致,有些萧杀却被络绎不绝的游人生气冲淡了不少。断桥在这时是些人与人驻足的歇脚地——虽然我没能看出它与周侧几弯拱桥有何太大差异,为何它便是断桥。 大概要等下雪那时,看银装与白絮,逊了周遭旖旎,才能有些感触吧。

    泛舟进了西湖,湖心岛处的三潭映月跟一元人民币上的背景重合了,却见不得那点淡雅精致。估摸是未到那月满之时,

    那石芯处的火光邀着天上的银芒匹练。导游不厌其烦地介绍这三潭的迷蒙美感,只是,却错过了天时与地利。

    湖面确实开阔,离岸稍远,水还是算澄澈的,在煦风的撩拨下,荡起一层叠一层的微浪。我靠窗,羽情坐在里侧靠着我。几绺扬起的发刮在面上,我低头看她痴痴望着外面的可人模样,也想这一刻拉长到永恒,等到时光幻灭,清水成烟。

    西湖周围皆是些名胜,从苏堤春晓、柳岸闻莺一路过来,便是没有入十景的,亦各有一番风情。不远是清河坊,一条步行街般的繁华地带,卖些糕点甜品和特产。手艺人摊在路上,烧灼的玻璃在手底翻飞,凝固了,就是一尊尊晶莹剔透的玻璃制品。那些动物说不上栩栩如生,但好歹见了欣喜。羽情也起了些兴趣,东瞧瞧,西摸摸。我赶忙跟着拉住。毕竟这里人如烟海,怕她不小心丢了。沿路的几家小吃还是挺精致的,填饱些肚子,又回了西湖溜一圈。从前,每时的景也不尽相似,可惜翻修之后,纵是在这夕阳潋滟的好天气,也没能目睹雷峰夕照的奇观。

    “呼~回来了。”半天的游玩多是在走,也是挺累人的。一回宾馆,羽情就很没形象地扑倒在那张大软棉床上。不过她在我面前,似乎也很少注意这些——所以总是有些诱惑人犯罪的举动姿势。我默默走进浴室洗了把脸,眼角偷瞄了下她那惊心动魄的姿势,按下心猿意马。 “去洗澡?”我询问。

    “好累啊,不想动。”她半撒娇着,像是装死般。 “那你就别动,咯叽咯叽~”我扑在她身侧便是对她大开的腋下挠了几下。 “啊哈哈!痒哈……”她匀称的藕臂急忙一夹,恼怒地嗔我一句。

    我顺势靠过去亲了她的面颊,粉粉的,像是熟了的苹果,有些沁人心脾的香味。

    “让我再躺一会儿嘛……你先去洗。”她撒起娇来,双手挂在我脖子上,吐息如兰呼在唇边。 “好好好,我投降。”我无奈地笑了下。哗啦啦十分钟,冷水倾泻在身子上,裹着一天的倦意冲进下水道。我想着外边这磨人的小妖精,这几天被tk组织困扰的心神,也放松了不少。 “好了,你去吧。

    ”我穿上裤衩走出来,对上了她有些羞涩的脸。她似逃一般拿好换洗的衣物,溜进浴室。我不禁莞尔,想起了第一次的尴尬场景。

    也不知那时是一时忘记还是习惯,她洗过澡之后披条浴巾便出来,身上只有一抹护胸及内裤遮住密处,而我目瞪口呆地望着她这般走出来。忽地她似乎也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气氛,想起我就在这,娇呼一声之后有些手忙脚乱,竟连浴巾都落了下来,露出她曼妙傲人的身材,几点晶莹的水珠坠在宛若出水芙蓉的肌肤上,湿漉漉的秀发顺肩而下,像柔软的丝绸。加上她那娇羞的表情,直接让我整个人矗在那里呆着了。她面上更是桃色纷飞羞到耳根,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直接走到我身边用手捂住我的眼睛:“不要看!”语气又羞又窘又急,但是她却低估了她这出浴的模样对男生的杀伤力有多大,并且还凑上来用手捂着我的眼睛。鼻子里嗅到的都是她身上袭人的芳香。少女的体香混合这水汽的湿润、沐浴液的惹人,我想都没想便是双手一环,挽住她的小蛮腰和玉腿,拦腰抱了起来。她先是忸怩了一下,但随即一动不动地靠在我胸前……

    恍惚间似乎又回到那个时间,想想已经一年了,但那时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就此沦陷。神思遨游间,浴室的门又嘎哒一下打开,伴着些温热的雾气,我又见到了那像白玉雕像般精致的她,修长的美腿如初笋般鲜嫩而有活力,翘起的臀部浑圆匀称,与微陷下的蛮腰一起勾勒出令人神魂颠倒的诱惑。往上便是呼之欲出的傲然玉峰,垂散着几缕湿漉漉的丝发。她微微垂着头,像是不敢与我目光对上,但却径直像我走来。

    我承认我生理上的反应是控制不了的。在我口干舌燥之际,她竟然吻了过来。柔软的舌尖像一条美得令人窒息的毒蛇,腐蚀着我所有的防线。

    良久,唇分。

    我也说不出那是怎样一番感受,像是连空气都弥漫着馨甜的味道,而我却有些窒息了。 我苦笑:“你再乱来,我可控制不住了。”

    “又没让你控制……”她红着脸,低不可闻地喃喃着。

    “什么?”

    “没什么。”她俏皮一笑:“抱!”说罢张开手臂,像极了展翅的天鹅。

    我将双手插在她腋下要抱,稍一用力,她马上软作一团,几乎摔倒,却被我两手拉住了。只剩下咿呀几声娇笑,随即忍着道:“嗬哈哈……谁……谁让你……咯咯咯……这样……抱了……咯咯……”看来这腋下敏感得不行,就是这般也几乎要耐受不得。

    我狡黠看了下她含笑泛波的美目,就地一捞成了公主抱,然后扔床上了。也不算扔,不过没有好好放上去。床垫早先试过,软得厚实,陷下去是不会有什么痛感的。她又是一阵娇呼。一位半裸的极品美人儿慵懒地倚躺在洁白如羽的绒床上,不些干什么才是罪过吧。  “妖女,露此魅惑之态勾引本尊,该当何罪?”我笑道。

    “罚我被你亲一下。”她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好呀,竟然嫌弃我,把这看成我对你的惩罚,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话一撂,作饿虎之势扑过去,撑在床垫上却恰好把她那妖娆的身躯罩在下方。她被我唬地闭上眼睛,只眯着一条缝偷觑。 “受我一招:百爪挠心!”说罢,我身躯一低,近乎完全贴在她娇躯之上,两手如双龙出海扣进她软娇无比的腋下挠了起来,显示四指并拢陷了几分,她整个人猛地一颤,似乎明白了我要做什么,眉目间却是半推半就的神色,像是哀求,又似在强忍痒意。这番俊俏模样更是诱人,我再也按捺不住,四指化作千丝万缕的痒,从腋下扩散,聚了千军万马之势冲破她的防线,一如琵琶乱弹,珠玉落地,揉捏按挑,搔点摸爬。我手下仿佛是一未成形的雕塑,而我用最精细的动作去刻画她的笑容。

    羽情娇哼一声,瞬间巧笑嫣然,含苞而放,双臂一夹,却只将我的手臂夹了去,根本拦不到半分被掻挠的腋下,想左右翻滚,但我伏在上边,根本翻转不得。我看到一抹绝伦的笑靥,自我面前几厘米处喷涌而出,吐着娇喘兰息,混着软哝莺语。

    “别!呀哈哈……痒……不……不要哈嗬……这样……哈哈……”羽情受痒立马软成一团,连话也是半句一吐气,半句一娇笑,本来如那静水的澄澈眸子,此刻撇成一道弯月,这水月荡漾着的每一份笑意,都是一份掻挠之下的痒感,无穷无尽。虽然我下手还是很温柔,用的劲力也不大,但是这痒与痛迥异,便是稍稍触及,也有一种独特而难忍的感知。再说腋下本来便是她死穴之一,何况洗浴过后血液流通全身放松,更是将这痒放大了不少。她吐息没几下便乱了,面色泛着晕红。腿足不断地蹬着,在这软绒被上摇出一下下的震动。 我见她面色有点哀求,便缓了缓手下的动作,不过是些轻抚慢揉,她也稍稍耐得住了,半含着嗤嗤娇笑道:“混蛋,呵呵……还欺负我……嘻嘻……你……唔……”没等她说完,我便咬住了她的弹性十足的嘴唇,将她的话噎了回去。

    “呜唔……”她被我吻住嘴唇,腰肢上又有我的手指游弋,只能闷闷哼嗤几声,柳腰也想蛇般不安分的扭摆几下。盈盈一握的蛮腰上不见丝毫赘肉,平滑而凹陷,捏着宛如最精细的面粉和着最适量的泉水,也发酵到了恰到好处那一刻,极富弹性有娇嫩不可方物,令人爱不释手。配合着她时重时轻的娇喘,一颤一抖的美睫,让人深陷无法自拔。

    也不知是多久,我余韵未尽地挪开身子,坐了起来,她勾着我的脖颈也起了身,半盘着腿依偎着我,一股股温热的气息撩拨着心弦。我俯首握住她小腿,肌肤宛若新生幼婴,而由于近期健身,确实有些紧致的触感。往下便是欺霜赛雪的玉足。我也不知用何等词汇来修饰这巧夺天工的产物。就像皇冠顶上璀璨的珠玉,万丈深海闪烁的夜明,或者蚌壳呵护下最嫩滑的那一点肉质。与我手掌一般大小,或者稍稍长些,丰润饱满而不显腴感,精致小巧却包罗万般,线条柔顺而质地娇嫩,足弯似新月而足背如玉笏,五趾紧挨微微蜷缩,像是怕人般,煞是可人。我耐不住心中的火,轻轻一指点在足心最中,略微长处几分的指甲戳上了她足底的命根子,她浑身一颤,刚歇下去的笑意忽地又如活泉喷涌,只差最后一道泄口,便会化作笑声的清流。 当然我是不会这么快就掘开那道口子,一是她方才痒得紧,气息还没平复;二来我也想换着些玩意。她支支吾吾地道:“你……你别挠太狠。” 我白了她一眼:“我什么时候真正下过重手?” 她噘着嘴道:“你哪次不是下的重手?”

    我嘴角一翘:“好啊,今天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做重手!”

    说罢将她足腕一按锁在我腿上。 “啊!”她只是象征性地撤了下腿,似乎又害怕又期待。

    我只把手指在她完美无瑕的足底摩裟,用指甲或掌上的一些茧轻轻缓缓地砥砺着她的痒处,只觉手下像是握着一半固态的月光,一半液态的温玉。我沿着她足上浅浅的纹路脉络划过,偶尔用最上的指节按在某处绕几个圆圈,或用指甲半悬着轻轻搔几下足窝却一沾即走。她的表情开始变得很微妙,似乎是忍痒又像是想笑却笑不出,面色有些挣扎又有些享受,像是这痒是介于舒服与不舒服之间的临界位置,忽左忽右戏弄着她的神经与感知。她终于忍不住了,求饶到:“嘻……别这样……太难受了。嘻……挠……重一些吧,这想笑又……没到能笑的痒……嘻嘻……太折磨了……嘻……” 我狡黠一笑:“好啊!”

    “那……来吧……啊哈哈哈……别啊哈哈哈……痒啊哈哈……痒死……哈哈哈……”

    说罢,我挠痒功力全开,手指如魔爪尖牙,在这方寸之地上挑捏撩刮,四指弹动,覆盖了半只脚掌,化作一片痒痕,从足下逆袭而上,只把她痒得娇喃尖笑,连讨饶都显得有气无力,只剩下徜徉清脆的绵绵笑声泻了一地。

    不知过了多久,我看到她眼角被挤出的晶莹,依依不舍的停了手。

    “哈……呼……呼……你……也太狠了……唔……”看着她媚眼如丝,满面红霞,我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随着她的眼神渐渐迷离,我和她一同倒在了床上。

    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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