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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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突然起了一阵风,我合上书,去院子里面走走,读书时间长了,就感觉有点连贯不住,而身体也坐不住了,总感觉心里有什么事情,手机在鞋柜的木头格上正在充电,我却是看了几次,总感觉电话会响,而我拿起手机,看了看却是没有一个未接来电。于是就会起身走走。穿过阳台,沿着台阶下到院子里,下台阶的时候,脚不小心碰了楼梯拐角的磁盆,随着“叮叮当当”的声响,土狗从楼梯下面钻出来,“汪汪”滴叫了两声,看见是我,就又绕着我的拖鞋转。黄狗叫了几下,就又卧在院墙根,墙根的那盆指甲草有点发黄,我去浇了水,狗又开始叫,看着我手里的水壶,我明白它可能是渴了,就又去水管处接了一壶自来水,把水倒在墙根的瓷碗里,而黄狗并不急着喝,先看了看我。
卧室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我的手表上感受到震动的频率,于是就上去抓起鞋柜上的手机,打开手机屏幕,看见是娘的号码,娘天气不太热的时候就回老家住了,那时候,还是春天的末尾,娘说想回老家做手工——一种看上去简单,而做起来有点复杂——的,当娘给我说给一张纸盒子沾上羽毛的活,她也想去干一点,要不每天就闲得手生疏。娘的视力还挺好,除非看报纸的时候需要戴眼镜外,平常都不戴的。
娘回老家以后,宛如溪流归海,一下子融入老家的生活里,闲暇的时候,街街巷巷的都走了走,好像重新开始了生活,大多数都是我的电话打过去,而今天,娘的电话却是意外滴打来,我接通了电话,听娘在电话那头轻轻的“喂!”我清清嗓子大声滴回答。娘在电话里头说起了我的“二奶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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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在电话里说起我的二奶奶来,她说二奶奶的“时日不多了”,我有点惊诧,在我的记忆里,二奶奶的嘴是好生了得,而身体也是好的,听娘说二奶奶年轻的时候也是“舌战群儒”铁姑娘似的,文革时期曾经举旗修水利。大冬天跳进冰冷的河水里,……而当听娘说二奶奶她“时日不多了”,我又有点不相信,娘告诉我二奶奶今年89岁还是91岁,都记不清楚了,连我那几个姑姑都记不清,二爷2年前去世了,本来身体好好的,早起还吃了两个包子,二爷吃饭从来没有挑食,而那天却是和我堂叔说想吃包子了。二爷爷有三个儿子,大儿子40多岁得了绝症,留下一个剩下院墙没有盖成的一个院子,院子里新盖起的堂屋也是高大明亮。而屋子里从此只有大婶和俩个未成年的孩子,二奶奶一直念叨说,她的大儿子是累死的,有时候和大儿媳她们孤儿寡母的还拌嘴。二爷又生性胆小,总是躲在一边叹气。
和家门口的几个老太太下午还摸了几圈麻雀牌,去年我跑完广州马拉松在老家住了半个月,曾经看见这几个老奶奶摸牌的情景,二奶奶的脾气不太好,总是赢输都喜欢摔牌,在老家而我的思绪就一下子回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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