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敏与赵军、叶静蕊案件,法院第一次执行时,赵军、叶静蕊在叶静蕊哥哥的一位律师朋友指点下,两人早已离了婚,赵军带着钱款走了,叶静蕊带着孩子寄住哥哥家,轻松地应付过去了,感觉法院执行也就如此而已,谁知这次调查如此细致,叶静蕊先是试图示弱装可怜,博得吴也哉同情,希望吴也哉以她无资产为由,停止执行,再次终结本次执行程序。而吴也哉有理有节予以拒绝,甚至调查到她与躲在俄罗斯的赵军有联系,她内心的震惊可想而知!叶静蕊担心法院真的对赵军启动刑事立案程序,压力越来越大,彷徨无计时,又向哥哥的律师朋友求援,那人知道她手里有这个照片后,连夸她头脑敏捷,并给她出了这个主意,这些勾当,霍西阙、上官稗、吴也哉他们,怎能知晓?
“这次是内部危机,虽然很快解除了,但是我们要预防对方狗急跳墙,采取其他卑劣手段来!当务之急是如何尽快拿下这个案件!”上官稗说。
“老稗说得有道理!我们回去后再仔细讨论一下!”霍西阙点头赞同。
罗烟晴在一旁听得迷糊,问道:“难道他们还有什么卑鄙伎俩?”
“手段多了,比如拿着照片到法院来,向法院申请吴也哉回避;如果达不到目的,又诬告吴也哉男女关系混乱,请求有关部门追责等等!”
罗烟晴听得目瞪口呆:“如果像他们这样信口雌黄乱说,也哉不可以告他诬陷毁谤吗?”
霍西阙无奈地说:“哪能应付过来哟?我们法院干警,不论是审判法官还是执行法官,在办案过程中,因为当事人对审判法官判决不服、对执行法官执行的不理解,故意制造事端干扰法官办案,法官被他们无中生有告刁状,是常有的事!”
“法官本是居中的裁判,怎么反而成了被告者呀?”罗烟晴大惑不解。
霍西阙说:“中国的法治,毕竟还在完善之中,有些公民的法律意识还很淡薄。试想,法官判案,总有一方败诉,如果败诉方不讲道理,难免滋生一些事端,上诉本来是最合法的途径,而有些人偏不上诉要上访,也有极个别人,采取诬告法官的手段,以达到其非法目的!”
“那不管不顾,就任其发展,助长他们的这种告讦之风吗?”
“造谣生事的当事人,毕竟是极少数。如果一位法官没有这份胸怀和情操,就做不了好法官!所以,只要没有造成特别严重的后果,只有听之任之了!”
“我一直以为法官特别受人尊重,想不到法官也要受这些委屈,还无处诉说!”罗烟晴有些感慨。
霍西阙立即说:“所以呀,作为法官的亲人、家人,更要理解和支持法官才是!”
罗烟晴听得脸上飞霞,低头做声不得。心想,她与吴也哉没有结婚,现在只是恋人,还算不上家人和亲人啊!
“小罗,如果真有这样的事发生,你和也哉要坚定地站在一起,相信他,维护他才是啊!”上官稗却不管罗烟晴的想法,补充说。
“我知道!也请组织相信也哉的为人!”罗烟晴郑重地点头。
罗烟晴此言一出,霍西阙、上官稗哈哈大笑起来!
离开酒店时,因霍西阙、上官稗、吴也哉都喝了酒,罗烟晴代吴也哉开车,要送霍西阙和上官稗,霍西阙却说:“不必了,我和老稗家离此地不远,正好酒后散散步!”
吴也哉坚持要罗烟晴送,上官稗听出霍西阙用意,便对吴也哉、罗烟晴说:“你们自己回去吧,我和霍局还有话要说呢!”两人这才驾车离开。
霍西阙和上官稗边散步边谈着邱敏案件。霍西阙说:“老稗,此案恐怕不宜再由小吴承办了,你自己挑起这个担子来如何?”
“霍局,我知道你是一番好心,想要保护小吴,但我认为此时还不宜让我主动接手!”
“哦,老稗!你有什么理由,说说看?”
“我觉得有三个理由,请霍局考虑是否合适:一是小吴承办此案正在兴头之上,他一直用心想将此案拿下,办成铁案,如果没有特殊原因,将他换了,打击了他的办案积极性;二是如果叶静蕊真到有关部门对小吴造谣生事,我再接手案件就顺理成章,三是我们已经给他和罗烟晴两人都打了预防针,他们对叶静蕊诬告诽谤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真遇到这样的事就有抗打击的承受能力。再者说,在法院工作,被别人诬告诽谤,也是一种成长锻炼嘛!不知我这种想法对不对?”
霍西阙赞赏说:“老稗,你胸有成竹啊!就按你的办!叶静蕊真要是个搞屎棍子,再交由你来办,既对上面有个交代,也可堵住叶静蕊的嘴巴!对了,老稗,你觉得这叶静蕊做这事的可能性有多大?”
“照这样的局面,小吴将案件继续办下去!叶静蕊搞出一点幺蛾子的可能性有九成九!”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霍西阙十分赞成上官稗的说法。
“换了承办人,到时我倒想看她还有什么花招?”上官稗轻蔑地说。
“哈哈,她可能永远也想不到,她费劲心机,最后自己的案件从徒弟手里,换到师父的案头了!不过呀,对付这种人,还是不能掉以轻心,要拿出切实可行的执行方案才行!”
“霍局,你说得对!我回头再仔细考虑考虑,看从哪里着手,才能一下勒住他们的命脉!”上官稗坚毅的眼眸在路灯的照耀下,熠熠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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