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在努力扮演着可以让自己安心感动的社会角色,为人父为人妻为人老大,在一成不变的生活中是安逸的,有钱没钱都会忙忙碌碌,眼睛睁开便可以融入茫茫人海中,拖着疲倦的躯体回家时安慰着自己很“努力”,明天干什么自然心中有数,单位里有着小圈子,一起过个小范围的圣诞节发个朋友圈,年会后豪气冲天的集体醉一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感动下,朋友圈里逢帖必赞的秀着人脉圈层,麻将搭子也总有那么几个,去个沣峪口鸡窝子也会有大把的人在体育场集合,为了这种集体的安全感而不遗余力的给身上贴满了各色标签,明里暗里的为在集体中有一席之地而相当得意;
没有人喜欢孤独寂寞的活着,人们未必不明白面具下的自我有多么渴望真实的活着,也都努力的想寻回那个属于真实的自我,好比笼中的鸟圈里的猪,时间长了久而久之便习惯了安逸了,重复的轨迹和动作可以麻痹大脑,慢慢的也觉得本该如此,既跑不动也飞不起来了,任何的变化总是要引起躁动付出代价的,有时候被蒙住双眼的“坚持”成了龟壳,只要阳光不刺眼便可以继续着漫无边际的梦魇,沉醉在“创业”的执着和努力工作的感动中不能自拔,其实和吸食鸦片并无二至,无非是找些个事由逃避孤独的恐惧,也许这就是一种流行的“安全感”吧。
远古时代的人用神话安抚对未知的恐惧,现代的人用“目标”和所谓的“责任”迫使自己笔直的一直往前走,就像是横路敬二一般:一直向前走,不要向两边看,前面是一片蔚蓝……只要是笔直的平坦的,哪怕前面不远处就是深渊,埋头赶路总是不需要看太远的,自然就没有了恐惧;目前尚不明确的复工日期犹如垂下来的黑色幕布,隔断了重新扮演业已娴熟的角色,从刚开始的企业破产传闻到身边朋友公司资金流的断裂,就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滚雷,渐渐的越来越近的在脑海中炸响,越来越觉得焦躁不安,我们未必是厌倦了在窝里的闲适,许是恐惧面对自己的陌生和寂寞,毕竟好久没有和自己认真的聊聊了,好想投入那个既讨厌又无可奈何的集体,哪怕照例是无所事事的装装样子也好,这两天隔离稍微松了一下,人群便迫不及待的奔了出去,去西湖去方中山去晒太阳,因为那里有熟悉的同伴,有熟悉的味道,对未来的恐惧不安可以稀释在那熟悉的味道中,这些日子困在窝里才发现,面对孤独寂寞的自己是多么的无能为力……..
其实疫情过后,你愿不愿意中国都会开始又一次大规模的产业结构调整,我们大多数人都会被迫调整工作。年龄偏大,知识结构单一的人则会面临着失业的危机,即使你很努力很有责任。“集体”里的人早已是处于隐性失业状态的了,在疫情拐点还没有来临前,大家就别出去给国家添堵了,抓紧时间赶快研究下疫情过后,大幕再次拉开时,我们是否还能在着社会的舞台上,哪怕是装装样子呢,还能继续扮演着能让你舒适的角色,再不济也抓紧学着做点饭吧,总不能饿着肚子埋头一直往前走,哪怕前面是一片蔚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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