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充分地激发内心的感情,我绝不是一个冷漠的人,但很多时候,我都故作冷漠,这是为了避免麻烦——如果一个人的感情表现的过于丰沛,那么周围所有的怪人都会被他吸引。所以我为了避免这些烂事,宁愿把感情轻易倾注在那些讲着重复破烂故事的小说、音乐和电影上。
在我们的社会中,人轻易地表露感情,通常被认为是愚蠢的。他们(社会规则的制定者)恨不得人们都失去一切的表情,挂着张扑克脸,在一个个小小的房间之间不停歇的攒动。事实就是,在很多时候,我们礼貌谦逊,说话漂亮,却冷眼旁观,心无所动。
我们花费了上亿年的时间发展出庞大完整的社会体系,也发展出用来适应这种体系的理性。没有情感不足以为人,不做血肉之躯而空有关系存在,这样的社会是没有温度的。社会是关系的延伸,也应当是情感的载体。
还好我们天生有共情,有同情,能在一定程度上体谅别人的痛处和难处,并超脱理性的范围对事情进行处理。我认为,这是除血缘关系之外,社会把人和人能够联系到一起的原因,也是很多艺术创作动人力量的来源。
因此,我虽然常常故作冷漠,但对我的朋友并非不是真心的,相反,我们都情投意合,相谈甚欢,我们在彼此眼里都是一些温柔的、值得信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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