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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 of being a bad guy——致我的励志偶像下

Art of being a bad guy——致我的励志偶像下

作者: 隔壁老湿 | 来源:发表于2014-02-19 23:22 被阅读119次

    我的一个不传秘诀是,每当我想寻找我的励志偶像的时候,我总是把我的眼光转向坏蛋堆里。看过{纸牌屋}后,我毅然决定把下木议员放在我的坏蛋排行榜榜单第二的位置,至于第一,当然是永远的莱克特博士(沉默的羔羊,红龙)。

    难道不是吗?这个世界大多数好人的故事总是充满负能量:懦弱,颓靡,无助,哀怨,庸常,牢骚,无论是痴心的夸西莫多,还是牢骚的祥林嫂,无论是软弱的尤二姐,还是事儿妈的唐僧哥哥。好人的道德是一种绵阳的道德,但是绵阳并不天然和善良划上等号,绵阳之所以是绵羊是因为它除了做绵羊它们并没有其他选择。正如康德所言,如果道德不是基于选择那么就不是真正的道德。姑且抛开道德判断,大多数好人们单单在美学上几乎都是彻头彻尾的失败者,这点在2性博弈中最典型,“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几乎是情场永恒法则,有几个姑娘不会被坏坏的Tristan吸引而去喜欢循规蹈矩的Alfred呢(电影燃情岁月)?

    坏蛋有2种,姑且借用经济学理性人的假设,坏蛋也有理性坏蛋和非理性坏蛋之分。坏蛋在作恶时进行所有利益最大化的权衡,这样的坏蛋就是理性坏蛋,比如恐怖分子,比如王熙凤,比如下木议员,他们做的所有恶,都是基于利益的考量,有的情况下,为了大恶,他们甚至可能行小善,下木议员对罗素的帮助本身不也是“善”么? 反之,完全不计较得失作恶完全随意的坏蛋就是非理性坏蛋,犯罪心理,CSI上那些social-path,连环杀手几乎都是非理性坏蛋,他们作恶不是基于利益的考量,不是基于选择,而是内在欲望的驱使,某种程度上,非理性坏蛋在本质上和绵羊道德所代表的好人是一类人,他们的善或者恶,不是基于选择,而是不可抑制的内在冲动或情绪,他们作恶(行善)仅仅因为他们没有能力行善(作恶)。

    反之,下木议员所代表的理性坏蛋总是充满正能量:勤奋(几乎所有的坏蛋都很勤奋,从希特勒到斯大林都如此),聪明(作恶的high risk对能力要求更高),魅力(坏蛋更需要伪装做表面工作),周密,洞察力,策略思维(作恶常常意味着比行善更需要理解对手怎么思考)。从道德层面上,和绵羊们不同的是,他们本身所具有的能力让他们在选择上是自如的,他们选择恶选择丛林法代表的道德是一种狮子的道德,他们以生俱来就要把这个世界握在他们的手中,在绵阳成堆的世界里纵横驰骋。美学上,这让“优雅的恶棍”成为可能,无论是听着贝多芬音乐杀人的优雅纳粹军官哥特(辛德勒的名单),还是洞悉人性的美食鉴赏家莱克特博士,无论是八面玲珑游刃有余的王熙凤,还是悉心布局,狠辣有度的策略大师下木议员。有时候我想,坏蛋们几乎不会得抑郁症吧,每时每刻在算计这个世界,抑郁是多么奢侈的一件事,他们几乎也不太会犯懒,因为或许伸个懒腰,就会给另一个勤奋的坏蛋以可乘之机,他们更不可能牢骚,在坏蛋的词典里,失败仅仅是因为自己“坏” 的还不够。这些所有特质几乎在下木议员身上完美体现,[纸牌屋]的编剧甚至创造性的为下木议员设置了一个上帝模式:他可以从剧情中脱离像上帝那样直接和观众说话,这无异于告诉我们,下木就是纸牌屋世界里的上帝,他是一只狮子,在华盛顿的权利角逐场上,他无情的玩弄或者撕碎一个又一个猎物,他时而优雅,时而粗暴,时而善变,时而果决,时而狂暴,时而狠辣,直到通向权力的巅峰。

    在这个写博几乎意味着必然是个反熵过程的碎片化时代,想着我的励志偶像下木议员,像个坏蛋那样勤奋的笔耕不辍,终于把这篇博文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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