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早上,时光把你我摁进删除的邮件,
唐诗中的黛色远山,几个菜包子,一碗白米粥。
前一晚雾霾严重,再超级的皓月也很惨淡,
推动嘴边隐约的小波纹,最大那只蟹一丝不苟。
它们都想不死,却活不过蒸格里的死期,
是什么让它们活成了现在这个欢腾的模样?
呼天抢地啊!天天都有大闸蟹痛苦地死去,
换一种姿势也等不到它们期盼的秋收冬藏。
罗卜皮紫中透着红,油光的大腿像午餐肉,
我们饿的时候就要吃饭,一切均悉听尊便。
想忘记昔日的昏恍,抹去鸡汤上面的浮沤,
我们都为没有选择另一条道路徒增烦乱。
清汤寡水的菜不好弄,那就用牛尾汤来调剂,
最糟糕的是你不再坚持曾经以为正确的东西。
2016年1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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