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6月,狐狸精菲菲姐姐来北京考试(也可能是面试——记不清了)。
在一个下雨天的早晨,铅云密布着苍穹。芳菲姐姐哭着打电话给我,说她唯一一身衣服被的士溅起的泥点弄脏了,钱包也被小偷摸走了,要我赶快送衣服去她酒店。我当时正巧在陪诺诺逛街,于是决定给她买了衣服一起去。
没半个小时,我们便抵达了她下榻的酒店。诺诺在大厅见到了礼品店,便想先给姐姐买个小礼物——毕竟好久不见了。于是我就先上楼去,抓紧时间,先把衣服给人家送过去。
一敲门,菲菲姐姐就激动地张开怀抱。我想:在这种孤立无援的窘境之中,见到了可靠的弟弟伸来的援手,抱一下也未尝不可吧。所以,我放任她将双臂伸过我的双肩,但是她却出人意料地掐住了我的耳朵!
我有一双很脆弱的耳朵单凭力气的话,我相信我可以将菲菲姐姐推倒个十遍八遍、不在话下;但是被对方牵制住了敏感的要害,只能听任她将我拽到床上去。
Molly Segal的水彩作品从来没有见过诺诺和谁这样认真地接吻。她双眸紧闭、脸颊通红,舌尖在两张嘴之间来回穿梭。涎水交织于两人口中,发出滋滋的声响。
“诺诺真乖~”
菲菲姐姐又轻啄了诺诺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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